“我寫的,不行?”蕭老瞪了謝彧宣一眼。

  “謝蕭老。”謝彧宣回過神,沖著蕭老鄭重其事的一揖。

  傅敏酥看得一頭霧水。

  寫個免責書而已,又不是讓他們畫押,誰寫不一樣?

  蕭老擺擺手,讓福宣去問明了幾人的名姓、家址,便沾了墨,一蹴而就的寫好免責書,讓福宣拿去給那兩個老人看。

  老人不識字,福宣直接從注意到這邊動靜過來看熱鬧的人群里找了個識字的,讓人讀了一遍,才讓兩個老人畫押按手印。

  完成后,傅敏酥才讓人把板車拉進來,開始治療。

  老頭姓何,叫何老鹵,老婦人叫何李氏,他們年過三十五才生了一個兒子,取名何金苗,何金苗今年十九歲,在京中某個酒樓當賬房學徒,他生得還算清秀,人也機靈,頗受賬房先生的賞識。

  只是,半月之前,何金苗忽然一身血的回來,問他怎么回事,他只說是自己趕路不小心摔進了溝里,自那之后,就一直咳嗽不止,人也一天比一天瘦,三天前,就突然暈倒,人事不知,今早更是吐了很多的血。

  何老鹵與何李氏就這么一個兒子,驚慌之下,帶著家里所有的銀錢出來尋醫,哪知,頻頻受挫,今天走投無路,才在街上聽到相覺寺女神醫住在長青巷,他們就找過來了。

  “他這是有內傷,傷到了肺部。”傅敏酥檢查過,淡淡的說道,“需要取出血淤,只是,我這兒條件有限,做不了手術,他的情況也不允許做手術,只能試試保守治療,只是效果如何,我不能保證。”

  “姑娘,不論后果,我們不會怪你,你只管放心大膽的治。”何老鹵和何李氏迭聲說道。

  “行吧。”傅敏酥沒了顧慮,開始安排,開了方讓枳香去買藥,她則準備扎針。

  蕭老對傅敏酥的醫術很好奇,便湊在旁邊看。

  謝彧宣和福宣在旁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幫襯。

  傅敏酥也沒有趕人。

  半個時辰后,何金苗又吐出一大口的黑血,緩緩睜開了眼睛。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何李氏感激涕零,說著就要跪下。

  “大娘,我還需要再施針,你這樣,會干擾到我救人。”傅敏酥很無奈,只好拿話嚇唬何李氏。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何李氏立即站直,急急往外面走。

  傅敏酥收了針,確定何金苗暫時脫離了危險,這才又另開了藥,交給了何老鹵:“這藥吃上七天,到時再來,記得,不可讓他勞累,得靜養一段時日。”

  何老鹵雙手接過,連連感謝。

  送走何家人,傅敏酥又忙著給銀針消毒,這活一向是她自己干,倒不是不相信別人,而是習慣,她習慣一邊消毒工具,一邊復盤今天的治療過程及方案,總結缺點。

  “不錯,不錯。”蕭老看了一場,不由連連稱贊,趁著傅敏酥和枳香不在,對謝彧宣說道,“謝家小子,趁著還有機會,務必抓牢了,要不然,你就真得沒媳婦了。”

  “我會的。”謝彧宣苦笑,沖蕭老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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