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得正好。”傅敏酥看到謝彧宣,招了招手,“我要出遠門了,你的傷也差不多好利索了,余下的診金,我退給你。”

  “你要去哪?”謝彧宣黑著臉來到傅敏酥面前。

  “皇上的旨意,誰敢不遵?”傅敏酥揚了揚手里的圣旨。

  “皇上還有口諭,你為何不遵?”謝彧宣并不相信傅敏酥的這個說法,他直覺,她想要遠離京城。

  “圣旨上寫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傅敏酥無辜的說道,“圣旨與口諭同時到達,意思還相悖,若是你,你會遵哪個?”

  “……”謝彧宣被問得噎住。

  出現這種情況,自然是以圣旨為尊,畢竟,誰知道有沒有人膽大包天到假傳口諭,除非,皇帝另有密旨。

  “再說了,機會難得。”傅敏酥寶貝似的把圣旨交給了枳香,“收好了。”

  “是。”枳香忙雙手接了。

  “你不能去!”謝彧宣跟在傅敏酥后面,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嚴肅的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入宮求見皇上。”

  “我為何要等著?”傅敏酥挑眉反問。

  福宣見狀,轉身回了隔壁,報信去了。

  謝彧宣這會兒也顧不上福宣,他緊抿著唇看著傅敏酥,態度很堅決:“普云郡的疫丨情很危險,你不能去。”

  “為何不能去?”傅敏酥倒是沒有惱,“我是醫者。”

  她知道,謝彧宣這是覺得那邊危險才攔著她,為著這一份好心,她就不會生氣。

  “你還沒有行醫資格,算不得醫者。”謝彧宣的眉頭都要打結了。

  早知道,他就不支持她給人看病了!

  “我有這個啊。”傅敏酥隨手掏出了醫令,還在謝彧宣面前晃了晃。

  謝彧宣抬手,就從傅敏酥的手里抽走了醫令。

  “還我!”傅敏酥瞪大眼,她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手。

  “沒收。”謝彧宣說著就要往自己懷里放。

  “你憑什么?!”傅敏酥黑了臉。

  最近,她是對這家伙太好了是吧?

  看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了!

  “憑我還是你夫君。”謝彧宣也板起了臉。

  他在大理寺,比誰都清楚疫丨情之下的普云郡是什么樣,她這樣過去,無異于自跳火坑。

  太危險了!

  必須阻止!

  “呵。”傅敏酥雙手環胸,冷笑道,“我只是替嫁,姐夫!!”

  “姐夫”兩字再現,還被她咬得重重的。

  “我只知,與我拜堂的是你,入洞房的也是你。”謝彧宣淡淡的回應。

  “你入洞房了?”傅敏酥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是誰,那天爛醉如泥。

  “你要是覺得遺憾,今晚就可以補。”謝彧宣對答如流,語氣還平靜得很,只是,耳根后卻忽然洇開的一抹紅暈。

  “想得真美。”傅敏酥再次翻了個白眼,她伸出右手掌,問,“還不還我?”

  “不。”謝彧宣果斷拒絕,說完,又放柔了語氣,“乖,聽話,別去。”

  “謝彧宣,我再說一遍,你我之間什么也不是,你管不著……”傅敏酥的火氣被挑了起來,只是,她話沒說完,忽然看到面前的人貼近,俊臉無限放大,緊接著,她唇上微軟,后面的話就被封堵。

  “!!”

  她瞪大了眼睛,如遭雷擊!

  狗男人!

  耍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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