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彧宣笑了笑,順勢起身坐到一邊,對著傅敏酥做了個請的手勢,把正上方的位置讓了出來。

  傅敏酥立即回到原位,她發現,馬車并沒有在動,便好奇的問了一句:“怎么停了?”

  “前面的橋有點兒問題,正在搶修。”謝彧宣解釋道。

  “橋出問題?巧合嗎?”傅敏酥忍不住陰謀論。

  不是有很多橋段么?

  皇子出行,路上遇到的事兒必是陰謀。

  “倒也不是巧合,這邊的橋年久失修,前些日子又被暴雨沖涮過,本就有隱患,今日兩位皇子領隊出行,手下的人謹慎行事也很正常。”謝彧宣笑著說道。

  “哦。”傅敏酥動了動手腳,“能下去走走嗎?”

  “可以。”謝彧宣點頭,率先撩開了布簾,跳下車站在一邊,伸手來扶傅敏酥。

  傅敏酥看了一眼。

  他們一出來,旁邊的謝泗平幾人都看了過來。

  “當心些。”謝彧宣微笑,手保持平伸的動作。

  傅敏酥看了一眼車的高度,見枳香和?松都沒有去拿腳凳的意思,斟酌了一番,最后還是決定不難過自己,臉色淡淡的握住了謝彧宣的手,借了點力,便跳了下去。

  “需要我陪你嗎?”謝彧宣問。

  “用不著。”傅敏酥拒絕,“枳香,走。”

  “是。”枳香忙跟著下車,亦步亦趨的跟上。

  兩人沿著路,緩步往小樹林走。

  看熱鬧是其次,解決內急是真,畢竟這么長的隊伍出行,要是重新啟程,哪里能說停就停。

  小樹林不大,傅敏酥找了一個隱秘又安全的地方,和枳香兩人分別解決了大事,就調頭往回走,才出林子,迎面就過來幾個人。

  中間的青年身穿錦袍,頭戴玉冠,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傅敏酥想要回避,已然晚了,只好帶著枳香退到了一邊,低頭施禮。

  青年快步走過,忽然,他又停下,退回到傅敏酥面前,打量了她一番,疑惑的問:“你可是姓傅?”

  “回大人,是。”傅敏酥平靜的承認。

  “你就是父皇專門下旨特許的那個醫女?”青年低笑,“抬起頭來。”

  他這一句父皇,等于坦言他的身份,而一句醫女卻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意味。

  傅敏酥心里倒沒什么不悅,她淡然的抬頭,迎視青年的目光:“回大人,我不是醫女。”

  “有何區別?”青年勾唇問,“懂醫的女子,不是醫女是什么?”

  “二殿下。”

  傅敏酥正要糾正,謝彧宣走了過來。

  青年抬眸看向了謝彧宣,笑了起來:“謝少卿來得正好,你辦案最是公正,你來評一評,我說的可對?”

  “二殿下說的什么?”謝彧宣上前來,不著痕跡的將傅敏酥護在了后面,沖青年拱了拱手,問道。

  “我說,懂醫的女子是醫女,這位姑娘不太認同。”青年指了指傅敏酥,笑著說道。

  “二殿下,醫女是賤籍。”謝彧宣說著,手往后一撈,握住了傅敏酥的手,淡淡的回復道,“二殿下說,她是醫女,請問,我謝家大少奶奶所犯何事、又是何時入的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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