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酥停在門口,看著謝彧宣忙忙碌碌,一時有些恍惚。
她從來沒想過,高高在上的他會這樣接地氣。
“怎么了?”謝彧宣打好水,一轉身發現傅敏酥還在發愣,不由頓了一下,關心的問。
“沒怎么。”傅敏酥搖頭,走了進去。
“過來洗漱。”謝彧宣笑了笑,把水放到一旁的桌上,轉身繼續做早飯。
傅敏酥收拾心情,靜靜的上前洗漱。
廚房很小,卻莫名有種歲月安好的感覺。
謝彧宣知道傅敏酥著急去那邊,便只做了兩碗簡單的面片湯。
吃過早飯,傅敏酥就返回了重癥區,開始新的一天工作,挨個的查房,細診,再次記錄下脈像,與昨天的一對比,這一次,她確確實實能肯定,這些人中了毒。
“師叔,這些脈像,我們昨天就討論過,我們認同你的意見。”杜楝掛著大大的黑眼圈過來找傅敏酥。
“杜大人,你怎么成這樣了?昨晚沒睡?”傅敏酥轉頭看到杜楝,嚇了一大跳。
“睡過了,就睡了一會會兒。”杜楝苦笑,“這診斷沒出來,我睡不踏實。”
“方才我看過,應該就是中毒。”傅敏酥很肯定的點了點桌上的記錄。
“會是什么毒?”杜楝急急問。
“這些毒,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成的,看這些,應該有日子了了,我們還得先排查一下毒素來源。”傅敏酥嘆了口氣,“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查來源的事,交給我們,只是,這藥要怎么下?他們怕是等不起。”杜楝忙說道。
“吃的、喝的、用的,都嚴格檢查,他們不能用原來泡藥湯的辦法,用膏藥和針炙,雙管齊下。”傅敏酥說完,又補了一句,“只是,我也不知,這一招管不管用。”
“我們現在也只能一步一步試了。”杜楝長長的嘆了口氣。
“那就這樣定下?”傅敏酥問道。
“成。”杜楝重重點頭,立即風風火火的行動起來。
藥材方面,一直有謝彧宣做保障。
這邊的情況復雜,傅敏酥并沒有像輕癥區統一藥方,她嚴格按照一人一方,開好藥方交給其他人熬膏藥,她則開始針炙,炙完了,膏藥一好,再給人抹在清瘡好的傷口上。
這一忙,就顧不上時間。
謝彧宣他看過現場,也知道無法強制讓她停下,無奈,他只好轉頭去監督后勤,做好飯,他才瞅著空把傅敏酥揪了出來。
“你干嘛呀?”傅敏酥掙不開,惱得臉都紅了。
“吃飯。”謝彧宣板著臉,見傅敏酥還要說話,他眉頭一挑,放了狠話,“你不聽我的,信不信我不讓你再進去?”
傅敏酥怒目:“……”
“乖,按時吃飯,快些吃完,就能快些干活,他們還等著你呢。”謝彧宣抬手摸了摸傅敏酥的頭,柔聲說道。
他這軟硬兼施,弄得傅敏酥天大的氣都發不出來了,她“哼”了一聲,扭身去洗了手,坐到了桌邊,狼吞虛咽的吃了起來。
謝彧宣勾了勾唇,坐了過去,拿起筷子不斷給傅敏酥挾菜:“慢些吃,別噎著。”
傅敏酥懶得理他,埋頭扒了一大碗飯,喝了些湯,嘴一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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