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是老太太派的,可香包不一定!
三房、四房的幾人則眼睛發亮,吃瓜吃得高興,他們本以為今天能看到長房吃虧,沒想到,二房竟然還有這么精彩的事兒。
“姑娘懂醫?”楊大夫說完,又好奇的問傅敏酥。
“是。”傅敏酥點頭,“也虧得我今天過來看望我娘,要不然,我娘真是跳水里都洗不清了。”
“原來如此,也多虧了姑娘在,施針穩住了胎像,要不然,我等過來也是無能為力。”楊大夫說這些,卻是看著傅林檎幾人的,“這位……姑奶奶的身子極弱,若是這胎保不住,只怕以后都不能生養,你家里人可得多上心,年輕輕的不能生養,多可惜。”
杜霜語黑沉著臉盯著楊大夫,很想說他是在胡說八道,無奈,這個姓楊的大夫在這一帶很有名氣,家里老爺子有個頭疼腦熱,也時常請這位過來看,她輕易得罪不得。
因為上次的事辦砸,這些日子,老爺子一直在給他們二房臉色看,她的掌家權都被收回去了大半。
“今日,辛苦楊大夫了。”傅敏酥說著,將香包取了回來,拋到了傅林檎的懷里。
傅林檎下意識的抬手接住。
“傅二老爺,給丫環的是你的親娘,受傷害的是你的親女兒,這事兒,旁人不好沾手,余下的就交還給你處理了。”傅敏酥同情的看著傅林檎說道,“唉,可憐的二公子哦,不知道他知曉自己的骨肉被人如此對待,會如何傷心呢。”
傅靜珠聽到“二公子”三字,整個人縮了縮。
杜霜語就站在旁邊,立即伸手摟住了她。
“噯,別動我的銀針。”傅敏酥上前,迅速的將自己的銀針全部取了回來。
“楊大夫,她這銀針,是否對我女兒身子有害?”杜霜語急急問。
“不會,若非這位姑娘的銀針及時穩住胎像,只怕這會兒,令媛已經小產了,是藥三分毒,喝保胎藥可沒針炙穩妥呢。”楊大夫很肯定的給傅敏酥正名。
“我也是怕我娘的院子被血污了才出手,二夫人不必太謝我。”傅敏酥笑道。
杜霜語想殺了傅敏酥的心都有,哪可能會謝她,可,這會兒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沒辦法,只好生硬的轉移話題,請楊大夫給傅靜珠開安胎的藥。
楊大夫看向傅敏酥,奇怪的問:“家里有擅長針炙的姑娘,為何還要舍近求遠?”
“楊大夫,我可不住這兒,何況,讓我針炙,只怕他們會嚇得夜里睡不著呢。”傅敏酥笑瞇瞇的解釋。
二房幾個人的臉色越難看,她這心情越好。
唉,感覺最近她越來越壞了啊。
楊大夫微愣了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他也不問別的,到一邊給傅靜珠開藥。
這時,謝太醫也給陸芝蘭看完了診,留了藥方出來了,看到傅敏酥,又多說了兩句:“令堂的身子已無礙了,余下的,藥膳調理即可,平日若有不適,都可來尋我。”
“多謝謝太醫。”傅敏酥恭敬的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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