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彧宣深深看了傅敏酥一眼,問道,“可吃飯了?”
他猜測,她們定是空著肚子從傅家回來的。
“沒有。”枳香再次看了傅敏酥一眼,見自家姑娘沒說什么,便老實的回道。
“你去做飯吧。”謝彧宣對枳香說道。
枳香立即應下。
謝彧宣看著枳香出去,過去拴上了門。
“你做什么?”傅敏酥一下子警惕起來。
“你說呢?”謝彧宣神情淡淡的,走回來將腰帶放到了桌上,便去了隔間。
傅敏酥疑惑的起身。
沒一會兒,謝彧宣出來了,邊走邊拿著布巾擦手。
傅敏酥上上下下打量謝彧宣,還是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到看到他拿起了藥酒,她才猛然驚醒,下意識雙手交叉抱肩,退后了好幾步:“你想做什么?”
“上藥。”謝彧宣看著傅敏酥那動作,腳步微微一頓,心里有些小郁悶。
她這是把他當什么防了?
“我可以自己來。”傅敏酥將領口抓得更緊。
謝彧宣臉色更沉,三兩步就到了傅敏酥面前。
她退,他進。
傅敏酥不知覺的退到了床柱邊,她回頭看了一眼,就要側溜,腰間就多了一條鐵臂,將她整個人撈進了懷里,她僵硬的縮起了頭,仰頭瞪向他:“你別亂來,要不然……”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謝彧宣低低的問。
傅敏酥:“……”
這話……似乎有點兒耳熟。
“你現在有三個病患,每天都需要幫他們針炙,若是傷好不了,行針不穩,怎么辦?”謝彧宣慢悠悠的幫著分析。
“我自己來就好。”傅敏酥還是堅持。
“現在是我給你療傷,你不是說,醫者眼中不分男女么?怎么?自己做不到?”謝彧宣說話間,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他微微彎下了腰,臉貼在她耳邊。
熾熱的氣息撲在傅敏酥的耳朵上,癢癢的,熱熱的,卻讓她恍然記起,自己曾經對他說的話。
那時候,她同樣也說了讓他脫衣的話。
狗男人,在這兒還回來了。
“乖,很快就好。”謝彧宣說著,手在傅敏酥的腰后捏了捏。
這一下,捏中了穴位,傅敏酥的半邊身子都沒了知覺,想反抗已然來不及,只能任由謝彧宣將她按坐在了床沿。
“!!”
傅敏酥狠狠的瞪了謝彧宣一眼。
白天她才用這招對付了傅靜珠,回來就被謝彧宣這般對待了!
現世報,來得太快!!
謝彧宣緊抿著唇,退開一步,側身坐在旁邊,抬手拉下了傅敏酥的衣衫,露出受傷的肩膀。
肩頭的青淤似乎又腫了許多。
謝彧宣微咬了咬牙,將藥酒倒了一些在掌心,雙手搓熱,敷在了傅敏酥的肩膀上,緩緩的又有力的揉推開。
傅敏酥疼得差點兒叫出聲來,還好,她及時的咬住了牙,硬忍了。
謝彧宣看了傅敏酥一眼,動作微微一頓,隨手拿出手帕遞給她面前。
青淤的地方不推開,明天只會更疼。
而且,拖拖拉拉只會更讓她痛苦。
傅敏酥身為醫者,當然懂這個道理,她張嘴,咬住了手帕。
謝彧宣果斷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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