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我好后悔,我浪費了四年。”謝彧宣的聲音越發的低,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呢,又似在自言自語。
傅敏酥聽得無語。
這都什么跟什么?
謝彧宣長長的嘆了口氣,緊緊的摟了傅敏酥一下,松開了手。
傅敏酥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低著頭,垂著眸,面露哀傷,妥妥的憂郁小生一枚,她無奈的閉了閉眼睛,妥協的開口:“謝大人,你還是維持你的清冷貴公子人設吧,你現在這個樣子,讓人很出戲啊。”
謝彧宣:“……”
所以,他是媚眼拋給了瞎子看?
“我說的辦法,可行?”傅敏酥忍住想趕人的沖動,再次問。
“你說的什么辦法?”謝彧宣見傅敏酥不吃這一套,又恢復了平時的清冷。
傅敏酥很干脆的重復了自己的提議。
她總覺得,那女人是個禍害。
再留下去,只怕她的醫舍還沒開始就得被人廢了。
謝彧宣沉吟片刻,抬手摸了摸傅敏酥的頭:“此事我會安排好,你莫要管了。”
“你也說,她是唯一的證人。”傅敏酥以為謝彧宣不同意,便想多提醒兩句,“你們看重她,那兇手未必就不會盯著她,又或許,那人就是故意留下她綁住你們的手腳,然后他騰出手做別的呢?”
“我知曉,我會處理,你別管。”謝彧宣柔聲說道,“你只當,收的是個普通病人,好好診治便可,有什么事,跟謝衛壹說。”
“姑娘,有病人求診。”
樓下院子里響起枳香的聲音。
“來了。”傅敏酥應了一聲,匆匆下樓。
來求診的是個年輕的女人,懷里抱著約摸七八個月左右的孩子。
孩子的臉色憋得發紫,眼睛都開始翻白。
“傅姑娘,求你救救我孩子,他被東西卡住了。”年輕女人一見到傅敏酥就跪下了。
這種情況,分秒必爭。
傅敏酥一把接過孩子,吩咐道:“枳香,帶她去簽字。”
話畢,她立即開始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進行急救。
她將患兒倒扣在施救者膝蓋上,采用頭低腳高位,頭盡量下垂,用右手快速拍擊患兒兩側肩胛骨連線的正中位置,連續七八次之后,這孩子嘴里掉出了一粒小小的黃豆。
“哇~”孩子順了氣,立即哭出聲來。
“寶兒。”年輕女人從屋里沖出來,撲到了跟前,想抱又不敢抱。
“你怎么給這么小的孩子吃黃豆?”傅敏酥皺眉看著年輕女人,她依稀記得這女人的親戚似乎也住長青巷。
“不是我給他吃的,是他自己吃的。”年輕女人淚流滿面,“傅姑娘,他沒事了吧?”
“沒事了。”傅敏酥把孩子還了回去,目光投向枳香,“以后要記得看緊點兒,這么小的孩子,正是需要費心的時候。”
枳香點頭,舉了舉手里的免責書,示意已經簽好。
“謝謝傅姑娘,謝謝傅姑娘。”年輕女人抱著孩子直接跪下來給傅敏酥磕頭。
“快起來。”傅敏酥拉起年輕女人,“孩子受了驚嚇,回去好好安撫一下。”
“傅姑娘,我……我能不能借你家的恭房用一下?”年輕女人紅著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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