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意外的是,下午又陸續的來了十來個病人,都是小病小痛,而且,還都需要動針的那種。
傅敏酥幾乎抽不出空去看那女人的情況下。
她隱隱覺得,今天的病人多得有些反常,可閑聊問起,這些人卻又都說是誰誰誰介紹來的,有鼻子有眼,有根有據,個個理由都很合理。
黃昏時,傅敏酥送走最后一個病人,便看到謝彧宣帶著一隊人來了。
“傅姑娘,你這是遇到什么麻煩了?”最后一個病人驚訝的問。
“沒啊,為何這么問?”傅敏酥反問。
“那些捕快……”病人指著謝彧宣他們,擔憂的問,“傅姑娘,那好像是大理寺的官兵,你要當心。”
“我只是個醫者,又沒犯什么事,不怕他們的。”傅敏酥笑道,“或許,這些大人也是來看病的呢?”
“傅姑娘沒事就好。”病人恍然,笑著離開。
謝彧宣也到了跟前,他望著那人的背影,問道:“那人是誰?”
“他叫吳大力,是城東車行的車夫,前兩天趕車時傷到了膝蓋,來扎針。”傅敏酥如實說道,“不過,今天來的病人不少,都快趕上以前了。”
“有什么發現?”謝彧宣收回目光,看向傅敏酥。
“每個人都到過搶救室門口,至于說了什么,問你的人。”傅敏酥說著,甩著手活動著肩膀往回走。
“你不就是我的人么?”謝彧宣笑了起來,抬手就按在了傅敏酥的肩上,幫著按揉。
跟在后面的一隊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難道,他們并不存在?
傅敏酥賞了謝彧宣一個白眼,避開了他的手。
今天又看診又扎針,還真的挺累的,但,再累,也用不著他幫她按摩。
他還穿著官袍呢!
“我帶了人來,稍后還得辛苦你幫忙給她裝扮一下。”謝彧宣順勢收手,走在傅敏酥身邊柔聲說道。
“嗯。”傅敏酥一聽就明白了,他還是采用了她的建議,并且準備實施了。
謝彧宣連晚飯也沒吃,就帶著人離開了。
走時,四個捕快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明顯躺著一個人,只是,一塊白布將人從頭到尾都蓋了起來。
次日上午,昨天的年輕女人挎著籃子又來了,不過,今天她沒帶孩子。
“你怎么又來了?”枳香看到人很是意外。
“我是來感謝傅姑娘的,傅姑娘救了我兒子的病,才收十文錢,我回去后跟我家當家的說的,被他好一頓訓,他說,兒子的病才值十文錢?”年輕女人滿臉堆笑,“我覺得我家當家的說得對,但,家里也沒什么余錢,就一些雞蛋,望姑娘不要嫌棄,傅姑娘辛苦,多吃些雞蛋補補。”
說著,就將籃子往枳香手里塞。
枳香當然不可能收,忙推托。
一個推,一個塞。
枳香不敵年輕女人的熱情,步步后退,不知不覺就退到了里面。
“咦?那些捕快走了?”年輕女人很是驚訝的看了看搶救室的方向,好奇的問,“枳香姑娘,昨天這里面是不是住著大人物呀?都有捕快守著,他們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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