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人,經查,死者咽氣不足小半個時辰。”
仵作上來東摸西摸了一陣,給出了一個答案。
不足小半個時辰!
而他們叩門求醫,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
這個結果證實,死者是在傅敏酥的門外咽的氣,也就間接的在佐證短須男人的說辭,短須男人瞬間亢奮起來:“求大人為草民作主啊。”
“可確定?”丁牧川看向仵作。
這個仵作是京兆府的老人了,幾十年的驗尸經驗,他說的死亡時辰誤差不會太多。
如此,傅敏酥若拿不出有力的明證,怕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確定。”仵作垂著眸,微微彎腰說道。
“好,先下去吧。”丁牧川揮了揮手。
仵作恭敬行禮,帶著他還沒怎么用的工具下去了。
“請大人為草民主持公道!”短須男子再次哭喊著趴在了地上,“可憐我大哥,家中還有待產的瞎眼妻和三個咧咧待哺的孩子,他可是他家中的天啊,天塌了,讓我那可憐的大嫂侄兒們怎么活啊。”
跟著一起來的漢子們也紛紛落淚。
“謝大少奶奶,還請你舉證。”丁牧川再次看向傅敏酥。
若是沒辦法為自己舉證,不止她臭名聲,從此不能再行醫,便連謝彧宣和整個相府都要被潑上污點。
傅敏酥心里也很清楚這一點,當下點頭:“煩請丁大人讓人準備兩只小豬、兩堆柴火。”
“啊?”丁牧川正聽得認真,結果就聽到了這么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不由錯愕的看向了謝彧宣。
謝彧宣也有些驚訝,不過,他什么也沒問,轉頭沖著站在堂外的大理寺捕快們揮了揮手:“去辦。”
“要這些有何用?”丁牧川一頭霧水的看著傅敏酥問,他思來想去也想不通,兩頭豬與本案有什么聯系。
“大人稍后一看便知。”傅敏酥客客氣氣的回道,也沒有展開細說的意思。
“故弄玄虛。”卞實似笑非笑的看著傅敏酥說道,“你不會是想請丁大人吃烤乳豬好給你免罪吧?”
“卞百戶若等不了,先行離開就是。”謝彧宣淡淡的瞥了卞實一眼。
這一瞥,看似平平淡淡,卻瞬間讓卞實老實了下來。
“丁大人,我有幾句話想問原告。”傅敏酥不理會卞實,徑自向丁牧川請示。
“請。”當著謝彧宣的面,這點面子丁牧川肯定要給,何況,又與本案有關。
“請問,你之前求醫時曾言,是一位姓容的人推薦的,可真?”傅敏酥轉身看向短須男人,直接開問。
她認識的姓容的,也就一位。
“沒錯!”短須男人承認的很爽快。
“他是在何時何地與你說的?”傅敏酥又問。
“前天下午他回家時,看到我咳嗽便閑聊了幾句,向我推薦了你,他還說,你是他的大姨子,來了報他名頭便可。”短須男人說得有鼻子有眼。
“胡扯,我都沒有妹妹,從哪來的妹夫?!”傅敏酥冷笑。
“是他說的,他叫容初,傅祭酒家的二姑爺!”短須男子不服氣的辯道。
“你的意思是,你住傅祭酒家隔壁?”傅敏酥呵了一聲,目露不屑的望向短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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