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殿左側的窗戶大敞著,皇帝和一宮裝女子坐在窗前,正在品茗下棋。
傅敏酥遠遠的看了一眼,只覺得那女子有些眼熟,但,皇帝面前不能直視,她匆匆掃過一眼就垂下了眸。
“謝大少奶奶,還請稍候片刻。”福傳停在殿下,和善的沖傅敏酥笑笑,獨自進去稟報,“啟稟皇上、容妃娘娘,謝大少奶奶到。”
“宣。”皇帝正拿著一枚棋子在苦思,聽到這一聲,順勢就把棋子扔回了罐子里。
容妃看到了,她莞爾一笑,假裝沒看到,轉頭看向外面。
“宣謝大少奶奶進殿。”福傳回頭看向傅敏酥,扯著嗓子喊出了詠嘆調。
傅敏酥深吸了口氣,大步進殿,恭敬的行禮:“民女傅敏酥參見皇上,參見容妃娘娘。”
皇權至上的世界,態度還是很要緊的,要不然,隨時隨地會有血光之災。
好在,東煌并不講究硊禮。
“免禮。”皇帝和善的說道。
“謝皇上。”傅敏酥謝過,正要起身,一雙玉手就扶住了她的手肘,她不由愣了一下。
這雙手,她也眼熟,但,那人的身份不可能會在宮中。
傅敏酥多看了一眼,就把這個念頭拋開。
“小酥。”容妃笑盈盈的開口,“快起來。”
“?!!”傅敏酥愕然抬頭。
只見,面前的宮裝女子頂著水安容的臉……水安容……容妃!!!
她這時才想起,自己并沒有過問水安容的私事,水惠兒也沒有提過水安容的身份,所以,她只知道水安容是水惠兒的小姑姑,嫁過人,之前被人下了毒,啞了聲又毀了容,沒想到,竟然是四妃之下的容妃娘娘!
“抱歉,之前也并非姑娘瞞你的。”水安容歉意的解釋,“我是怕嚇著你,也怕我的事牽連到你。”
“娘娘言重了,民女只治病,不過問病者隱私。”傅敏酥忙應道。
“看你,你若不怪我,怎么與我這么生疏?”水安容故作難過的看著傅敏酥。
“呃……”傅敏酥無言。
這不是對皇家的敬重嗎?
“大郎,我能恢復至此,多虧了小酥,你可不能吝嗇,舍不得你那點兒私房錢哦。”水安容拉著傅敏酥,轉身對皇帝說道。
一句大郎,聽得傅敏酥差點兒嗆到,還好她養元功夫還行,總算沒有表現出異樣來。
“好好好,都依你。”皇帝寵溺的應道,含笑看向傅敏酥問,“傅丫頭,你先救了太上皇,如今又治好了容妃,有什么想要的,你說,朕無有不允。”
“皇上,太上皇和娘娘都已經付過診銀的。”傅敏酥看著皇帝,心里莫名的閃過前世影視劇中武大郎的形象,頓時,一股滑稽感油然而升。
其實,皇帝長相俊美,雖年過四十,但,看起來并不比二皇子大多少,兩人不像父子反倒像是兄弟,他個子也高,身材管理得比有些年輕人還好,穿著明黃的常服,整個人顯得威儀貴重,又不失儒雅俊美。
整個一美大叔。
跟武大郎絲毫不搭邊。
“診銀是診銀,謝禮是謝禮。”皇帝哈哈大笑,想了想,說道,“聽說,你想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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