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先讓妹妹去用飯吧。”傅桃福也開口安慰陸芝蘭。
“可是……”陸芝蘭望向傅敏酥,目光哀傷。
“手。”傅敏酥避開了陸芝蘭的目光,看向了傅李福。
傅李福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快!快!”陸芝蘭頓時喜笑顏開,直接抓起傅李福的手遞到傅敏酥面前,迅速之快,生怕慢一拍傅敏酥就會反悔似的。
傅敏酥垂眸,給傅李福切了切脈:“衣服脫了。”
這一刻的態度,頂多是對待尋常來求診的病人。
陸芝蘭卻已心滿意足,立即示意傅李福配合,那急切的勁兒,只差沒有親自上手給他剝衣服。
傅李福的背上有三道尺長的刀傷,傷口也已外翻化膿。
陸芝蘭看得眼淚直掉。
“那邊趴好。”傅敏酥只是瞭了一眼,指了指他們剛才坐的美人榻,扔下一句話,轉身出門。
“酥……”陸芝蘭愣住。
傅敏酥已然出門回自己屋。
“娘,您別為難妹妹,如今這樣……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把魚目當珍珠,傷了她。”傅李福攔住陸芝蘭,小聲說道。
“唉!”傅桃福長長一嘆,沒說話。
傅杏福和傅棗福都黯然無語。
傅敏酥依稀聽了一耳朵,她沒理會,取了藥箱回到隔壁。
四兄弟正圍著掉眼淚的陸芝蘭在安慰。
傅敏酥皺了皺眉,停在門口。
“二哥,快去趴著。”傅棗福第一個反應過來,忙推了傅李福一下。
這一下并不重,傅李福卻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還好旁邊的傅桃福及時的扶住了他。
傅敏酥的目光落到了傅李福的腿上。
顯然,他傷的不僅僅只有背。
“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扶你。”傅棗福嚇了一跳,忙扶住傅李福道歉。
三兄弟合力將傅李福扶到了美人榻邊,協助他趴好。
傅敏酥走到一邊打開了藥箱,戴手套、做消毒、擺開工具。
傅桃福三人齊齊退到一邊,好奇的看著這些。
他們聽傅棗福說過她的醫術,但,親眼看到卻是第一次。
傅敏酥拿了一根棍子遞了出去:“咬著。”
沒名沒姓,就這么遞出去。
傅棗福到底在長青巷住過,比哥哥們多了些見識,忙伸手接了,讓傅李福橫著咬在嘴里。
傅敏酥開始清創。
她壞心眼的沒有給傅李福用麻沸丸,也沒有用銀針封閉他的痛感,就這么直接的用高度酒沖洗傷口,粗丨暴又直接。
傅李福疼得差點兒吼出聲,好在及時忍住了,雙手緊抓著榻沿,咬緊牙關忍下了慘叫。
陸芝蘭緊緊的捂住嘴,心疼得眼淚直掉,她很想說,讓傅敏酥輕些,但,她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口不能開。
“娘,您別看。”傅棗福難得的機靈,攔在陸芝蘭面前,半推半攬的把人送進里屋,“二哥的傷看著嚇人,但,沒爹的嚴重,不怕的。”
“他們太毒了!太狠了!”陸芝蘭跌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
屋里,誰也沒有接話。
這一次,他們也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傅家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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