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紗布,都不可少。
謝彧宣看著忙忙碌碌的傅敏酥,心情一時激蕩,上前抱住了她,低頭埋首在她頸側,低低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傅敏酥僵了僵,可想到各種有關蠱毒的傳聞,她心里莫名發寒,便沒有推開謝彧宣,只繃著臉說道:“我要的是和離,可不是做寡婦。”
“不會和離,也不會讓你做寡婦。”謝彧宣低笑了起來,松開了手,把香包掛在脖子上,塞進了衣領里面貼身帶著,便迅速把傅敏酥收拾出來的東西全收了起來,又找了一個木盒子把那個陶缸封存進去,深深看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傅敏酥沒出去送,她坐在屋里,聽著遠去的腳步聲,靜默片刻,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狗男人要是敢讓她背個寡婦名,她一定把他挖出來痛打三百鞭!
謝彧宣離開后沒多久,謝太醫來了,他還帶來了外面的消息。
長青巷這邊派來的人手更多了,幾乎把這一片的三街六巷圍得水泄不通。
“皇上這般看重六少爺,希望六少爺莫負皇恩,早早醒來。”謝太醫說完,還感慨了一句。
“又來了很多人守衛?”傅敏酥驚訝。
“是,方才我差點兒進不來。”謝太醫點頭。
“皇上如此看重,想來還有相爺的面子。”傅敏酥心里一動,笑著說道。
蠱的事情還是不要提了,免得橫生枝節,她甚至連正經醫案都沒有寫,只有密鑰的方式記錄了情況。
“還有你的面子。”謝太醫捋著美須,笑呵呵的說道。
“我哪有什么面子。”傅敏酥失笑搖頭,“明日便是除夕,兩位師兄便不要來了吧,在家好好團圓。”
“哪可能在家,往年除夕,都是在宮中值守的。”謝太醫搖頭,“今年么,看情況,很可能杜師兄要入宮,我么,來這兒。”
相較之下,他更喜歡來這兒。
除夕夜里有宮宴,而宮中辦宴,就沒一次是風平浪靜的。
運氣好,虛驚一場。
運氣不好,太醫陪葬。
他看得太多太多了。
“那,到時我讓人準備年夜飯。”傅敏酥看了謝太醫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順著話應道。
“大少奶奶。”正說著,謝衛肆來到門口稟報,“外面來了兩個人,求見大少奶奶。”
“來的誰?”傅敏酥抬眸看向門口。
“是傅家二姑爺和那位舉人老爺。”謝衛肆回道。
傅家二姑爺是容初,舉人老爺又是哪一位?
傅敏酥聽得一臉疑惑。
謝衛肆又補了一句:“就是大少奶奶的那位同鄉,夏老爺。”
“夏冬焰?”傅敏酥聽得一腦門的黑線。
之前見夏冬焰時,他只說進京趕孝,也沒提他考到了什么,在傅家時大家也只叫他夏少爺,她卻是忘記了,只有中了舉才有資格入京參加會試,夏冬焰可不就是舉人老爺嗎?
“是。”謝衛肆點頭,又細說了兩人的情況,“傅二姑爺好像傷得不輕,夏老爺是送傅二姑爺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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