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初點頭,目光幽幽的看著傅敏酥。
在這樣的清晨,陽光明媚,晴空萬里,然而,面對他這樣的目光,傅敏酥竟莫名的覺得小巷子有些寒冷,她眨了眨眼,笑著說道:“謝六已經醒了,最危險的時候過去了,接下去只消調理個三五個月,又是條好漢。”
“醒……了?”容初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對呀,昨晚醒的,他也是夠倒霉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愛招蟲子,還好我有驅蟲藥,要不然,他就算醒過來,也要變成蟲子的口糧了。”傅敏酥笑著說道,又關心的看著容初和夏冬焰,“你倆招蟲不?要不,一會兒我讓人也給你們送些驅蟲藥過去?”
“好呀。”夏冬焰歡喜的點頭。
“不用!”容初幾乎是同時開口。
“容兄?”夏冬焰不解的看向容初。
傅敏酥也看向容初:“不用?我看你也是挺招蟲子的,有些蟲還是有毒的,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還是要多用用,不能省這個錢。”
“我不怕蟲子。”容初深吸了口氣。
他要是沒了蟲子,小命都要不保了!
“那也不行。”傅敏酥卻認真的說道,“你求我救命,你就得聽我的醫囑,我說要用什么藥就得用什么藥,要不然,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容初怎么可能現在走,他又吸了口氣,緩和的解釋道:“我是擔心大姐累著。”
“不累不累,我收了你的診銀的。”傅敏酥擺了擺手,“收了診銀,就得給你開藥治病,這都是份內的事,說不上累不累的,再說了,干活的人又不是我。”
“辛苦大姐了。”容初勉強一笑。
“你別叫我大姐。”傅敏酥皺了皺眉,糾正道,“我們又不是親戚,再說了,我很老嗎?怎么就成大姐了?”
“小酥比我還小幾個月,容兄,你喊大姐確實不合適。”夏冬焰也幫著說話,盡管,他知道容初喊的這個“大姐”是什么意思。
“抱歉。”容初微抿了抿唇,搖搖晃晃的站直,雙手合攏,沖著傅敏酥深深一揖,“傅教習見諒。”
這一揖,腳步一個不穩,整個人往前栽去。
“當心。”夏冬焰手快的拉住了容初。
容初險險的停住,好半天直不起腰來。
傅敏酥挑了挑眉,冷眼旁觀,并沒有上前扶一把或是給容初看診的意思。
夏冬焰緊緊拉著容初的胳膊,另一只手環著他的肩,用力撐住。
好一會兒,容初才重新穩住,蒼白著臉看向傅敏酥,氣喘吁吁的說道:“傅教習,我能不能見謝六將軍一面?”
“不能。”傅敏酥毫不猶豫的拒絕,“你有毒,他有傷,你倆不合適現在見面。”
“我的毒難道還能傳給他?”容初皺眉,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
“誰知道呢。”傅敏酥聳了聳肩,“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好不容易救了你倆的命,可不能因為一個可能白費了功夫,你趕緊回去歇著,一會兒給你送藥湯,再這樣出來亂折騰,丟了小命我可不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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