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香也知道這些事不能瞞著傅敏酥,便跟在一邊侍候,一邊說起了冰人上門的事情。
來的五個冰人分別來自五家。
一家是順安縣公家的,縣公家的二兒子生下來就有疾,如今二十七歲了還沒有娶親,也不知從哪里聽說傅敏酥和謝彧宣鬧和離一直沒有和好,如今還成了醫署的女官,覺得相府肯定不會再要這樣的長孫媳,所以就起了心思,請了冰人來說媒。
第二家是一個校尉,幾年前妻子難產而亡,留下一個剛出生的兒子,如今都五歲了,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就想著續個弦,將家里管起來。
第三家是個富商,為其幼子求娶,這家的幼子才十八歲,之前路上偶爾見過傅敏酥,對她一見鐘情,在家鬧死鬧活好幾個月才求得家里人松口,請了媒人來的。
第四家有個新晉的舉人兒子,家中只有母子兩人,老太太覺得太高門第人家的姑娘娶不起,也不想娶,傅敏酥出身傅祭酒家,本人又有本事,還會醫術,要是能娶回去做個平妻,對她兒子的前程極有好處。
第五家是醫術世家,老家主覺得傅敏酥的醫術很好,很中意她,特意請媒人來為他長孫求娶。
“這聽著,哪家不靠譜?”傅敏酥端著飯碗,邊吃邊聽,聽到這兒,她有些疑惑的看向枳香。
這些聽著好像并沒有什么太離譜的,都屬于正常范圍,至少,每家的條件都很不錯。
“他們聽風就是雨上門提親就很離譜了好嘛。”枳香撇嘴,很是憤慨,“且不說姑娘和謝大人并未和離,便是真的和離了,以姑娘的能耐和條件,難不成就只配這些歪瓜劣棗?”
“你家姑娘有什么能耐和條件?”傅敏酥失笑的搖了搖頭,一點也沒被影響食欲。
“就姑娘的醫術,他們配嗎?”枳香不服的問。
“你家姑娘若是真和離了,就是下堂婦了,而且,男子醫術高,那是神醫,女子醫術高在他們心里只怕還比不上尋常的下堂婦呢。”傅敏酥客觀的說道。
她說的是時下的現狀。
在那些人眼里,她一個離婚女人,還是個醫女,他們能來提親都是高看她了。
她也并不覺得自己哪里高人一等,當然,她就是真離了,也不會輕易嫁。
“姑娘,你怎么能這樣說自己呢!”枳香氣得跺腳,“你和謝大人都沒……”
傅敏酥抬眸,平靜的問:“此事你我都知,可外面的人知曉么?我總不能把這事寫紙上貼腦門上吧?還是說能找個報紙刊登出去,告訴世人我進謝家四年還是個姑娘?”
那才是羞辱!
別人不會說謝彧宣有問題,指不定就要懷疑她有毛病了。
枳香瞬間啞聲。
她不服,但,她知道這都是事實。
“確定那些人的身份了?”傅敏酥看了看枳香,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奴婢問了向統領,確定如他們所說,是那幾家。”枳香點頭。
“讓人在長青巷口立個告示牌,做得大些,以后有什么消息都貼那兒。”傅敏酥繼續吃飯。
“做那個干什么?”枳香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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