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疼她尚且不及,怎么可能害她!”白長生失態,大聲吼道,臉色猙獰得好像要撲上前嘶咬傅敏酥。
“好一個疼她,都疼得她丟了命了。”傅敏酥冷笑。
丁牧川聽出一些意思,忙問原由。
傅敏酥指了指病例,細細說了。
丁牧川神情凝重:“真的如此嚴重?”
傅敏酥疑惑的看向丁牧川。
丁牧川清咳一聲,再次拍響驚堂木:“白長生,京兆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要么擺出證據證明你所說屬實,要么就老實配合本府查案!”
隨著他的話音,好像兩邊的殺威棒又齊齊敲了起來。
滿堂肅殺。
白長生也老實了不少。
案子不能撤,丁牧川繼續審案。
細枝末節,一一拿出來問詢查證。
直到中午,才讓人帶白長生一行人下去歇息,說是歇息,實則看管。
傅敏酥也走不了,安排了一個房間歇腳。
她的待遇比白長生好許多。
中午的飯食,也是丁牧川親自讓人安排的,四菜一湯,有葷有素,是京兆府附近最好的酒樓里訂來的。
“傅博士,有一事……還請指教。”丁牧川帶著人過來,還滿臉尷尬。
“大人請說。”傅敏酥客氣的讓座。
丁牧川過去坐下,卻有些難以啟齒。
傅敏酥猜到了大概,也不好先開口。
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有差役來報,謝彧宣來了。
“快請。”丁牧川大喜。
很快,謝彧宣進來了。
他今天一早出城了,方才才回衙,就看到來報信的謝衛肆,才知傅敏酥被傳喚到了京兆府,一上午沒回去,他才匆匆趕過來。
“丁大人,我媳婦兒犯了何事?”
一照面,謝彧宣就不客氣的直接問。
“有人告傅博士開的藥害死了人。”丁牧川如實說道,也請謝彧宣落坐。
謝彧宣仔細端詳傅敏酥,見她沒什么驚色,也沒什么別的不妥,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上前拉著她一起坐下。
丁牧川看了一眼旁邊的空凳子,又看看兩人共坐的長凳,識趣的沒有說什么,簡單的講了一下案子,便接著解釋:“我有疑惑要問嫂夫人,正好,上午一直忙到現在,嫂夫人也沒吃飯,就讓人叫了些飯菜。”
“多謝丁兄照拂。”謝彧宣的語氣都溫和了許多。
丁牧川很無語。
知道媳婦兒沒事才喊丁兄。
“丁大人想問什么,直接問吧。”傅敏酥也不在意那些,笑著說道。
丁牧川看向四周。
旁邊不僅有枳香等人,還有兩位差役,原本是他為了避嫌帶過來的,可是,他要問的事情,不宜與外人知曉。
傅敏酥見狀,給枳香三人遞了個眼色。
有謝彧宣陪著,這兒很安全。
枳香和珠娘珍娘退了出去。
兩個差役也很有眼色,立即出去。
傅敏酥好奇的看著丁牧川。
謝彧宣也有些疑惑。
“嫂夫人,你方才說那白長生與閻玉的事情,都是真的嗎?”丁牧川斟酌再三,終于開口。
“句句是真。”傅敏酥點頭。
“那閻玉的病,初發時有何癥狀?”丁牧川忙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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