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容身邊的親信也往宮里遞消息去了。
為防萬一,傅敏酥還讓人通知了蕭老。
萬一皇帝來不了,萬一情況緊急,有蕭老在,也好拍板做決定。
她算的明明白白,偏偏蕭老也愿意配合她,消息一傳到,他就帶著福宣、?松到了,他沒去水安容的院子待著,而是去了傅敏酥偶爾留宿的那個小院歇著。
宮里的消息遲遲不見傳回。
水安容等了兩個時辰,天都黑了,她才艱難的開了四指。
她身邊的嬤嬤就有些沉不住氣,拉著傅敏酥到角落里小聲問:“傅姑娘,你確定沒問題嗎?這可是兩個呢。”
“現在暫時沒問題。”傅敏酥保守的說道,“她是頭胎,才沒那么快,但她平時很注意,也配合鍛煉,不會有事的。”
就算有個萬一,有她在,也能及時施救。
這可不是她說大話,而是她有這個自信。
嬤嬤見狀,只好相信傅敏酥,回到了水安容的身邊。
水惠兒還是個姑娘,不好參與,她守在外面聽著里面一聲緊似一聲的呼痛聲,緊張的來回踱步,手指甲掐進肉里都沒察覺。
這可是龍子!
絕不能出事!
“酥酥,我沒力氣了。”水安容滿頭大汗,對著旁邊的傅敏酥說道。
“那你先歇一歇,不要用力,也不要緊張,放寬心。”傅敏酥溫柔的安撫,手放在水安容的腹部輕輕的撫摸按揉。
她培養的助產士則在觀察水安容開了幾指。
“姑娘,不好了,宮里來人了!”枳香匆匆進來,看了水安容一眼,貼在傅敏酥耳邊說道,聲音幾不可聞。
傅敏酥微側了側頭,心里咯噔了一下。
來的不是皇帝?!
那會是誰?
“蕭老在我們那個院子,你去跟他說一聲,免得他擔心。”當著水安容的面,傅敏酥也不好多說,便吩咐枳香去找蕭老。
枳香會意,福了福,又匆匆離開。
“出什么事了?”水安容敏銳的感覺到不對,看向傅敏酥弱弱的問。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爹和大哥今日出了秋闈,疲勞過度,暈了,那邊也有大夫處理,沒事兒。”傅敏酥笑著說道,現在是要緊的關頭,她得先保住水安容和兩個孩子,至于外面來的誰,有蕭老在,誰敢造次。
哪怕來的是刺客,有?松和長青醫舍的護衛們在,也不會有什么事。
傅敏酥很淡定。
情緒是會感染的,水安榮和身邊的女官嬤嬤們見狀,也鎮定了不少。
又一陣疼痛開始,陸續的持續了一個時辰,終于,助產士歡喜的稟報:“快了快了,能看到頭了,夫人調整一下,聽指揮,莫亂用力。”
“還記得我教你如何呼吸嗎?”傅敏酥始終守在水安容的身邊,手也一直輕柔的撫著水安容的肚子,她并不是胡亂撫摸的,她的每一下,都在幫助兩個孩子。
“嘭!”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巨響。
水安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用力,突然就感覺有個東西從下面滑了出去,緊接著,就是嬰兒響亮的啼哭聲響起:
“哇啊~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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