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瘋了吧,相親對象綁我去領證 > 第508章 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她這樣的行為,隨時可能害了我們的命?”
身邊傳來一道女聲。
身材高挑,留著利落短發的女人走過來。
她手里還捏著一把匕首,應該剛剛洗過臉,頭發濡濕,臉上還帶著水珠。
和溫傾語有幾分相似的眼睛,正看著溫傾語的方向。
“她太天真了。”
青雉嘲諷的冷笑一聲,“她還以為這個地方的人,和外面的人一樣那么遵守信義。等到時候她失敗,或者就算她沒有失敗,這里的人說反悔就反悔,誰知道會拿什么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
真是蠢貨!
當知道溫傾語居然提議要幫族長治病的時候。
青雉都快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在雨林里面被熱得失去神智了。
和一群原始人來談交易。
這不是有毛病還是什么?
更令她詫異的,是厲西霆居然還無條件支持溫傾語。
“你到底要對溫傾語縱容到什么地步,明明你們不來這個地方,就不會遭遇這么多,現在你們過來了,不干凈找地方離開,還想著要去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青雉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覺。
到底是詫異,還是失望,還是嫉妒……到底哪一種多一點,她也不知道。
她更加沒有辦法接受的是。
那個女人能面不改色的給她下毒。
現在卻能這么淡定自若的提出,要給這些和他們毫無關系的人治病。
憑什么?
“不管有沒有意義,這是她決定的事情。”
厲西霆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要是不想留在這個地方,等人來了,你跟著他們離開。”
他的眼神無比冷漠。
自從認識厲西霆,從他知道她根本不是溫傾語的時候。
這個男人,就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對她僅有的那么一點溫柔,還是為了氣溫傾語,假裝出來的而已。
“厲西霆。”
青雉心里冒著酸醋,很想把這個男人的腦袋給剖開看看。
“我還以為你多聰明,沒想到也被溫傾語牽著鼻子走,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到時候他們出爾反爾,你們就知道痛苦了。”
厲西霆再度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
好像壓根沒有把她的提醒放在眼里。
青雉吃了個癟。
氣得咬牙切齒。
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在這里,她巴不得把這個男人打暈,把他從溫傾語的身邊拉走。
“算了,我不想管你們,你們夫妻兩,一個是瘋子,一個是傻子,真是天生一對!”
青雉氣得扭頭就走。
她的存在感不強,現在整個部落,都知道溫傾語要給族長治病,所以一個個都盯著溫傾語那邊。
至于青雉走不走,對他們來說意義不大。
*
接下來。
溫傾語全身心的投入到實驗里面。
這個實驗,不算麻煩,只是需要活體在研究。
好在這個地方,別的東西不多,活的動物多。
只需要和其他人說一聲,用不了多久,就有各種各樣活蹦亂跳的動物竄出來。
也慶幸。
這么多年,她都保留著自己帶著銀針和醫療用品的習慣。
不然到時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一場實驗下來。
太陽都落山了。
整個部落都籠罩在昏黃的夕陽當中。
很美好。
可也藏匿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忽然,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
“成功了!”
一道身影,揭開了簾子,興沖沖的跑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竹筒,另外一只手,還抓著一只兔子的耳朵。
兔子的右腿用刀割了一個口子,白色的毛被鮮血染紅。
而在她另外一只手的竹筒里,爬著幾條身體軟乎乎的蟲子,是寄生蟲的一種,此時在竹筒里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似乎很不高興就這樣被驅逐了出來。
“成功了嗎?”
厲西霆本來在給溫傾語烤肉,聽到她的叫聲,驚喜的放下手里的東西,剛要迎過去。
已經有人比他動作快了一步。
周寨擋在溫傾語的面前,他小麥色的皮膚上還掛著汗水,光著上身,肌肉遒勁,下面穿著一條工裝褲,整個人充滿力量感。
他驚喜的抓著溫傾語的手,興奮的眼睛冒光:“真的可以嗎?”
溫傾語也沒有發現他的動作,沉浸在喜悅里。
“可以,我利用熏蒸的辦法,把兔子體內的寄生蟲驅趕出來,或許可以嘗試用這種辦法來試試。”
她的鼻子上面還掛著汗珠。
這里沒有書可以讓她翻閱,她只能倚靠著自己小時候在李修懷書上看到的那些古籍上面的辦法,嘗試復現。
好在以前的書看得夠多。
后面沒事的時候,也會經常性的回憶。
現在再重新復現,也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謝謝。”
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模樣,周寨心頭一動,不由自主的抓住溫傾語的肩膀,就要往懷里抱。
溫傾語意識到不對勁。
剛要推開他。
一只手已經伸過來,橫亙在他們兩個人中間。
厲西霆黑著一張臉,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沒說一句話。
可溫傾語還是能感覺得到,厲西霆這會兒,是發大脾氣了!
“你客氣了。”
溫傾語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厲西霆為什么會生氣。
她很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保持著和周寨的安全距離,又特意握住了厲西霆的手:“我做到了。”
這個語氣。
和剛剛和周寨說話的時候,截然不同。
擺明了,是想要和他拉清界限。
厲西霆的臉色終于好看了一點,抬手給她擦干凈臉上的汗水,又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去洗個臉。”
他催促道。
溫傾語也感覺熱到不行。
做實驗的時候,她很怕別人來打擾她,全神貫注得好像整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似的。
現在已經達到目的,才感覺渾身上下的重擔都被卸下來,一陣疲憊的感覺油然而起。
“我去洗個臉。”
溫傾語說道,腳步輕快的離開。
厲西霆含笑,目送她到了河邊,這才慢悠悠的收回眼神,滿是警告的看著面前的年輕男人。
“厲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周寨笑了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你的人生有多悲慘,我一點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