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危險關系禁欲上司夜癡纏段祁州阮明月 > 第40章 我想要你

段祁州說的禮物,是赫里中心的一個三層獨棟別墅。

別墅是復古的南洋風,院子很大,用黑色加高的圍欄圍起來,里面栽了一棵白縐綢桃金娘,滿樹的白花正繁盛,讓整個院子充滿童話的氛圍感。

阮明月下班后被段祁州帶到了這個別墅。

她沒想到,段祁州送她的禮物竟然是個房子。

“為什么要送我房子?”

“這里不會有人打擾,以后我們就在這里見面。”

過去的兩年,段祁州在福瑞迪酒店頂層包了一整個樓層,那里私密性極好,他們每次都在那里上床,結束后他先離開,而她會在那里過夜,兩人除了男女情事之外,沒有過多的糾葛,而現在,為了能和她更好的幽會,他竟然特地買了個房子。

“喜歡嗎?”段祁州問。

“我還是更喜歡我現在住的地方。”

阮明月現在住的地方雖然比不上這個別墅,但是,那里每一個角落都有她生活過的痕跡,她比較有安全感。

“你可以兩頭住,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這里地鐵不方便。”

“我會給你配個司機。”

阮明月不語。

她現在的心情很復雜,段祁州難道是想把她當成金絲雀圈養嗎?

段祁州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伸手撥了撥她的頭發:“你別多想,只是我去你那里不方便。”

他記得自己在阮明月的出租房里,已經不止一次在關鍵時刻忽然被打斷,尤其是今天,他都已經箭在弦上了,最后還是硬生生將欲火壓了回去。

男人總是這樣,會出大問題的。

這里不一樣,這里是他的地盤,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敢輕易踏足,他和她在這里無論做什么,都不會被人打擾。

“走吧,帶你去上面看看。”

段祁州走在前面帶路,阮明月跟著他,走了兩步,他忽然停下來,朝她伸出手。

“干嘛?”

“牽手。”段祁州說。

阮明月眨了眨眼,有點別扭地把手遞給他。

段祁州握住她的手,瞬間形成十指緊扣模式。

他牽著她上樓,二樓最中間是主臥,主臥連著衣帽間,而衣帽間里,掛滿了根據阮明月尺寸和著裝風格購買的各類衣服、首飾,甚至包括內衣褲這樣私人物件,也都一應俱全。

“你看看缺什么,我讓人明天給你補齊。”

“不用了,夠了。”

“既然什么都不缺了,那今晚住在這。”他從后摟住她的腰,將她按在自己的身前,親吻著她的后頸,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我想要你。”

他說話間噴灑的熱氣全都落在阮明月的皮膚上。

她輕輕顫栗,皮膚上的那點癢躥進了心里。

“我妹妹還在等我回家。”

“給她發信息,說你加班,晚點我送你回去。”

她還在猶豫,段祁州的手已經摸進阮明月牛仔褲的褲袋,掏出她的手機遞給她。

阮明月知道自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接過手機,先給妹妹阮向葵點了個外賣,然后告訴她自己今天要加班,會晚點回去,讓她先睡。

阮向葵很快回了個“OK”的表情過來。

“好了嗎?”段祁州見她收起手機,吻過來問她。

“好了。”她躲開他的吻,“但我想先洗澡。”

“一起。”

段祁州抱起她,直接走進浴室。

浴室很大,淋浴屏是智能恒溫的,噴灑出來的水花溫和又綿密,水霧彌漫的玻璃門后,段祁州抱著她吻了很久,直到她渾身酥軟,開始主動往他身上亂蹭,他才將她抵在大理石墻壁上,扶著她的細腰進去,兩道交疊起伏的人影讓浴室春色撩人。

洗完澡,阮明月已經雙腿虛軟,毫無力氣。

段祁州將她擦干后,抱到床上。

他們很久沒有做,一次當然解不了渴。

段祁州很快又壓上來,用吻和手同時撩撥著她……阮明月根本禁不住他的逗弄,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

這來來回回,阮明月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折疊,被他侵占,被他制造出一波一波難耐的快感,她無數次跌進云里,又被他托住……

一切結束已經夜里兩點多了。

阮明月渾身酸軟,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留下睡吧。”段祁州看著她光潔的后背,側身過來抱住她。

兩人未著寸縷,皮膚上是大戰后的涔涔汗意,黏膩中帶著彼此的氣息。

“我得回去,如果夜不歸宿,我妹妹會起疑。”

他吻了吻她的蝴蝶骨:“好,那我送你。”

兩人起來沖了個澡,一起走出別墅。

幸好,阮明月回去的時候,妹妹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阮明月和往常一樣的時間起來,整個人困得哈欠連天。

“姐,你昨晚幾點回來的?”阮向葵一見她就問。

“到家快一點了。”阮明月怕妹妹擔心,故意少說了一個多小時。

“加班到這么晚?太辛苦了吧!”

阮明月尷尬地笑了笑,怕說多了露餡。

“我今天早點回來給你做飯吃。”

“好。”

阮明月把一天的工作都安排得很緊湊,完成工作下班后,她去了一趟超市,買了妹妹阮向葵愛吃的菜,回家給她下廚。

妹妹阮向葵是個懂事的小女生,阮明月把菜買回來后,她就一直在廚房里幫忙洗菜、切菜。

阮明月給妹妹阮向葵做了四菜一湯,兩人吃完后妹妹又主動攬下了洗碗的活兒。

“明天回學校,我再給你轉一千生活費夠嗎?”阮明月問。

“不用了,我自己有在勤工儉學,省一點完全夠開銷。”

“別太省,至少吃這一塊一定要營養均衡,我看你現在瘦了好多,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沒有,我每天都吃得很好。”

“那怎么瘦了?有煩心事嗎?”

阮向葵微垂下眼:“沒事。”

阮明月看著她,雖然阮向葵口口聲聲都是“沒事”,但阮明月明顯感覺到妹妹這次回來的狀態不一樣,她預感一定是發生了什么,可阮向葵自己不說,她又無從猜起。

**

阮向葵回學校后,時間很快又過了一周。

這一周,阮明月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住在段祁州給她買的別墅里,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過去的狀態。

白天,她是他的秘書,替他處理公司雞零狗碎的事情,夜里,她是他的床伴,兩人糾纏在床上,彼此紓解著生理欲望。

唯一和過去不同的時,現在每次做完,他不會再提前離開,而是會抱著她安睡到第二天。

周六早上,阮明月醒的比工作日更早,這是她的老毛病了,工作日起不來,周末想多睡會兒又會很早醒。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枕在段祁州的胳膊上,他還睡著,睡顏精致耐看,她不由伸出手,用手指隔空臨摹著他五官的曲線。

當指尖劃過他的唇瓣時,她頓住了。

他的唇上好明顯一個血痂,是她昨天高C時忍不住咬的,當時只感覺舌尖有血腥味,卻沒想到原來咬得這么深。

也不知道還疼不疼。

阮明月正要去觸碰,段祁州忽然睜開了眼睛。

“早。”他抓住她的手,按到唇邊吻了一下,“怎么,一大早就想偷摸我?”

“才沒有呢,我只是想看看你唇上的傷口有多深。”

“你自己咬的你心里沒點數?”

阮明月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段祁州笑著揉了下她的發心,湊到她耳邊,一邊吻她耳廓一邊輕聲說:“是我不對,是我欺負你太狠。”

“你知道就好。”

“我道歉,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他貼過來,讓她感受到他的炙熱。

又來?

這男人是上了發條了嗎?他也不怕縱欲過度。

阮明月正要拒絕他,手機先響了。

是妹妹阮向葵的電話。

阮明月推開段祁州,對他比了個“噓”的手勢,接起電話。

“喂,小葵,怎么啦?”

段祁州的手趁著她接電話在被單下作怪,阮明月強忍著才沒有嚶嚀出聲,她瞪了他一眼,拂開他的手。

他還想過來逗她,阮明月直接披著毯子下了床。

“小葵?你在聽嗎?”

阮向葵那邊沒有聲音,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哭聲。

“小葵,你怎么哭了?”阮明月的表情一下嚴肅起來,她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快速穿上衣服,“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姐姐現在過來?”

“姐姐……姐姐……”

“別哭,快說,到底怎么了?誰欺負你嗎?”

“是段家的那位小姐,她冤枉我偷她東西。”

“段家小姐?”

阮明月下意識地看向床上的段祁州,段祁州聞言,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是的,那個段元溪最近一直針對我,她今天還愿望我偷了她的手鏈。”

阮明月的臉瞬間沉下去。

“你別哭,保持冷靜,我現在就來。”

**

阮明月穿好衣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顧不上化妝就準備打車去阮向葵的學校。

段祁州下來拉住她:“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你去是幫你妹妹?還是幫我妹妹?”

阮明月始終記得,母親和段叔叔的婚禮上,段祁州為了保護他妹妹段元溪,把她送進了警局。

雖然他們是躺在一張床上的人,但是這樣的關系在血緣親情面前,不值一提。

她沒有信心,段祁州會站在她和妹妹阮向葵這邊。

“我幫理,誰占理我就幫誰。”段祁州說。

“真的嗎?”

“真的。”

阮明月點點頭,她知道,阮向葵是絕對不會偷人東西的女生,這件事不用想也是段元溪誣陷,但愿段祁州說到做到,真的能大義滅親。

她上了段祁州的車,兩人直奔榕城大學。

榕城大學的圖書館外,已經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同學。

阮明月趕到的時候,阮向葵正站在門口,被段元溪和她幾個跟班趾高氣昂地圍著。

“那可是梵克雅寶的18K白金滿鉆,二十多萬,我去年生日的時候我姑姑送給我的禮物,你在這里勤工儉學十年都賺不出二十多萬吧,窮鬼!”

“我說了,我沒有偷。”阮向葵說。

“我剛才在那書架后面找個書的功夫,手鏈掉了,當時只有你在那書架旁邊清理書冊,不是你撿的那是誰撿的?”

“撿了不還那就是偷!”段元溪的其中一個跟班說。

“我真的沒有看到,我一直都在清點書架上的書,我壓根沒看到什么手鏈。”阮向葵委屈極了,“段元溪,我知道你因為我們父母的事情而討厭我,你平時處處針對我也就算了,今天把‘偷竊’這頂帽子扣在我頭上,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

“我討厭你?我為什么討厭你?麻煩你照照鏡子,你這種生活在底層的臭蟲,都不配本大小姐多看你一眼,我瘋了嗎花時間來討厭你?”段元溪冷笑,“別自我感覺良好,做人最重要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你和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至于你媽,她自以為跨越階層了,其實地位和我們家的傭人差不多,每天都在我家干著端茶送水的工作,你們母女,一個比一個低賤,根本不配我浪費時間。”

“你既然不討厭我,那為什么要找人弄壞我的自行車,你既然不討厭我,為什么要往我的背包里放蟑螂,你既然不討厭我,為什么要去我的寢室往我床上潑水?”阮向葵一股腦將自己連日受的欺負都傾吐出來。

“你胡說什么,你有證據嗎就在這里血口噴人?”

“我的室友們都看到了。”

“你哪個室友看到了?我倒要看看,哪位俠士敢替你作證?”段元溪的語氣里極盡威脅。

這個學校,人人都知道段元溪是段家的大小姐,連校長見了她都要禮讓她三分,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哪個敢輕易得罪段元溪?

阮向葵的幾個室友都在現場,但她們面面相覷,都缺乏站出來的勇氣,因為她們都親眼見證過阮向葵的那些整人手段,誰都不希望自己會成為段元溪下一個整蠱對象。

“看吧,根本沒有什么證人,阮向葵,你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阮向葵眼眶紅紅的,看得出來,她在強撐著和段元溪對峙。

阮明月哪里見得妹妹被段元溪這樣欺負,她正要站出去,段祁州拉住了她。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