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近日南市義薄樓推出了一道膳食,要百兩銀子!而且每天只有三鍋。”
“啊?百兩銀子?這....是什么山珍海味,熊掌虎骨?賣這么貴?”
“不清楚,不過據傳,吃過的江湖豪客都說特別值!”
“可惜,手頭沒那么銀子,不然也想去試試。”
“其實沒銀子也可以吃,大不了賒欠就是......我們跑江湖的還會在乎這種小節?先嘗了再說。”
“賒欠?你以為義薄樓是什么地方?敢吃霸王餐!真的是老壽星吃毒藥嫌自己命太長。”
“義薄樓怎么了?以前在下又不是沒去過,記得義薄樓之主好像叫什么秦方,是個剛入六品的武者,不過爾爾。”
“呵呵,那是以前的義薄樓,現在的義薄樓之主名叫薛嵩,不但自身是一位七品武者不說,他還收復了詩魔王昌齡.....這還不算,這薛嵩還在城外購置了一處莊園,讓詩魔做了這莊園之主。”
“啊?兩名七品武者?這....這....”
“就這還是明面上的,誰知道義薄樓之主在幕后還有沒有其他勢力。”
“就是!”
........
喝茶的功夫,
不少江湖人士的議論一字不落地落入了李關和馬夫的耳中,讓李關的眉頭瞬間皺起。
這次來東都就是想臨時雇傭詩魔王昌齡的,可眼下聽這些江湖人士所言,義薄樓之主貌似也不是個好惹的主,這該如何是好?
來東都之前他還以為收復詩魔的就是一普通酒樓老板。
想了想,李關決定上前好好地打聽打聽一番。
給馬夫安頓了一番,片刻后他端著茶碗與兩名江湖人士打扮的茶客拼了個桌。
“兩位郎君叨擾了,方才聽二位在聊義薄樓的事情,不知能否給老夫......”
李關拱手,將姿態放到最低。
“西都來的?”
兩位江湖人士都是壯漢,其中一位上下打量了一番李關,瞇眼道。
“嗯!”
“難怪!你想聽什么.....”
漢子也算豪爽,灌了一口茶后大氣說道。
“就是這個薛嵩.....老夫有事想要見他一面。”
李關沒有遮掩,實話實說。
這是他老早就計劃好的,想要雇傭詩魔,必須得從詩魔的主公著手。
“什么?你想見薛嵩?”
不聽還好,一聽,兩位漢子竟是齊齊搖頭,一副你不可能見到的樣子。
“兩位郎君,可是有......問題?”
李關心底一沉,急忙問道。
“呵呵,自從義薄樓的那道神秘膳食火了以后,不少城中的達官富賈都想著約見薛大老板看能否提前預定一桌,可人家愣是沒給面子,說自己很忙.....沒時間!
最后那些達官顯貴只能按照義薄樓的規矩排隊等待。”
漢子隨口解釋道。
“什么?連達官的帖子也不接?自古以來商不與官斗,即便是富賈也要給官家幾分面子,哪怕這個薛嵩是個武林高手。”
李關一驚,心中暗忖,
“莫不成這個薛嵩還有其他背景不成?”
“可薛大老板并不是普通的武林高手,而是七品武者!到了這個級別就算是東都的那些達官也不敢隨意招惹,一旦真的將這些七品武者給惹怒逼急了,誰知道會有什么后果.....更何況薛大老板的身邊還有一位詩魔。”
漢子一瞥李關。
七品武者在大唐王朝是一個檻。
很少有人會刻意的去招惹他們,除非自身的實力非常強大能夠碾壓七品武者,可放眼整個大堂王朝能碾壓七品武者又有多少?
一些王府的門客也就是一兩名七品武者而已。
“原來是這般.....那總應該能找到機會。”
李關眉頭越皺越深,開始盤算起來。
只要自己想辦法多花些銀子,找找薛嵩的身邊人總能得到機會,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次帶了有足足五千兩銀子。
“老頭,你沒機會了!”
見到李關仍不死心,漢子瞧了瞧四周,刻意地壓低了聲音。
“為何?”
“因為江湖傳言.....隱居在蜀山的九品劍客青蓮居士下山了,一路直奔東都而來,目的地就是義薄樓.....你說薛大老板是見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老頭呢?還是去見青蓮居士?”
江湖沒有秘密,尤其是在這些對于這些跑江湖的。
只要有頂級高手的消息,一兩天之內就能傳遍整個大唐王朝。
“什么....青蓮居士....這...這.....”
李關對江湖的事情略知一二,自是聽過青蓮居士李太白的大名,江湖上關于此人的傳說實在是太多太多。
“可青蓮居士....為何要....”
“因為詩魔王昌齡乃是青蓮居士的至交好友!就這么簡單!老頭你想想....如果青蓮居士到了義薄樓,恐怕連須彌山、天音教、不良人三大江湖勢力都要小心對待,薛大郎君怎么會見....算了,給你說你也不懂!”
漢子一笑,不再理會李關而是和同伴聊起了青蓮居士李太白。
“這......”
李關一聲嘆氣,這該如何是好?
和青蓮居士比起來....自己算什么?
李府又算什么?
甚至就連李氏一族的五大王爺來了薛嵩也未必會給面子。
........
殊不知,就在兩位江湖人士提到青蓮居士李太白的時候,云天莊前方的密林石板路上,一只毛驢馱著一位年約五旬,身著青白衣看起來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緩緩前行。
老者的背后上背著一把長劍,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十分肆意。
他不是別人,正是那些江湖人士所講的青蓮居士李太白!
“老友.....一年不見你這毛驢愈發精神了.....”
前行的功夫,密林深處忽是傳來了一道爽朗的笑聲,
緊接著就見兩道身影飛速而至,正是義薄樓之主薛嵩和云天莊莊主王昌齡。
“多日不見毛驢是精神了,可你竟是成了人家的隨侍!”
李太白并沒有老友見面的那種激動,反而言語間多了一絲淡淡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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