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是平靜的一天,
前往東都的官道上四匹快馬踏塵而行,正是李太白等人。等了一日天音教并無動作,幾人踏上了歸途。
“太白兄,東都那邊真有烈酒?”
馬背上,酒神張旭忍不住問道。
雖說架也打完了,還借此結交了詩圣杜甫,但這些都不是他關注的重點。
若不是李太白再三保證,他是絕對不會重出江湖的。
“張兄放心,少則半月,多則一月....你我定能嘗到頂級烈酒。”
李太白很是篤定的說道。
“就是,張兄大可安心,我家郎君才情逆天,火鍋膳食......麻將還有清風賭坊的生意都是他所創,故而他既是說能釀出前所未有的烈酒,定不是虛言。”
一旁,孟浩然跟著附和道。
雖然他是因為那株千年雪蓮認得主,但李默的種種手段已經徹底地折服了他。
無論是人品還是才情,都是值得信賴的那種。
“孟先生,你家郎君真有那么神?”
張旭忍不住看向孟浩然。
一路走來,眾人每說幾句都會提到他們口中的那個郎君,讓他屬實好奇不已。
雖然江湖武者都覺得他會是第六個成為九品武者的存在,可實際上只有他清楚,雖然他和孟浩然的一只腳已經邁入了九品,可在境界上比他還要快一些。
真要論戰力,比起孟浩然還差了那么一絲。
當然,若是有酒,另當別論。
“呵呵,若張兄不信,屆時見了我家郎君便能知曉!”
“就是,見了便能知曉。”
王昌齡亦是笑道。
同時看向酒神的眼神還多了一絲古怪。
只要是對自家郎君好奇的,基本上最后都沒跑,這酒神以后遲早也是自家郎君的人。
“好,那就看看!不過諸位老友,老夫丑話說在前面,若是沒有那烈酒,就不要怪老夫重返草廬。”
“這是自然!要是沒有烈酒,老夫陪你一起回草廬。”
李太白跟著道。
“痛快!”
........
殊不知,就在義薄樓的幾位頂級高手談論烈酒的時候,
義薄樓,釀酒坊,李默望著酒槽之中緩緩滴下的那滴晶瑩剔透的液滴,心里驚得無以復加。
回神后,
急忙取了一只玉碗,接住了液滴。
“這....這...這就是八品高手內力的妙用?”
酒廬前,薛嵩盤腿而坐,雙手抵著酒廬雙目緊閉,不停地在調用著內力,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滴。
話說昨日晚些時候李默覺得應該有高手來催一下酒,于是便喊來了薛嵩,這一催就是一夜。
本以為只要薛嵩一催,再有半月就能出酒,
結果才過了一夜就有酒滴顯現。
和六品高手的內力比起來,八品高手的內力高了好幾個檔次,將時間也提前了太多。
滴!滴!滴!
當第一滴酒滴落在玉碗中后,后面的酒滴越來越多,速度亦是越來越快。
“成了嗎?”
湊上前聞了聞,一股熟悉的酒香撲鼻而來,簡直不要太醇。
又過了半柱香,
玉碗之中已經有了不少。
取過另一只玉碗繼續接酒,李默則是端起了之前的那碗酒淺淺一嘗。
唰!
下一刻,李默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瞬間被打開,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從胃里擴向四肢百骸,使得全身舒泰不說丹田之中竟是也有了異動。
“這酒.....果然.....”
良久,李默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第一爐釀的是茅臺,有種感覺,這酒竟是比茅臺還要醇香甘冽。
“看來沒有勾兌過的原漿酒才是王道,而且這個時代的小麥等品質更為上乘,再加上八品高手的內力催化....使得酒品比地球上的茅臺還要高一個檔次。”
成了!
這酒別說是在大唐王朝,即便是在地球上都能稱之為頂級。
放下酒碗,又看了看一旁的薛嵩,
李默開口,
“薛大哥,可以停下了!”
釀酒就是這樣,一旦穩定出酒,后面的事情就簡單許多,只需要接酒存酒即可。
眼下酒槽這邊液滴落下的間隔很是均勻,已經達到了穩定出酒的標準。
“郎君,成了嗎?”
薛嵩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一夜,他不敢有絲絲懈怠,幾乎將全部內力都注入到了酒廬之中。
“成了,你嘗嘗!”
待薛嵩調息片刻起身后,李默遞過了玉碗。
“這就是郎君說的頂級烈酒?”
望著玉碗中的晶瑩剔透的水液,薛嵩忍不住有些疑惑。
大唐的烈酒通體泛黃,這酒看起來和清澈的山泉一般無二,真的有那么烈?
心里疑惑歸疑惑,
薛嵩當即接過玉碗,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咕嚕!
就和之前喝烈酒一般,薛嵩一飲而盡。
唰!
下一刻,再看薛嵩,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通紅,下意識的哈了幾口氣,最后竟是再次盤坐在蒲團上調起了息。
直到過了許久,他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郎君.....這酒......可有名字?”
睜開眼睛,薛嵩急忙起身問道。
臉上滿是激動、興奮。
他是真沒想到,看起來如清泉一般的酒竟是這么烈而且烈中還帶有一絲絲的醇香,后勁超強。
一口下去,五臟六腑感覺都在燃燒。
和這種酒比起來,現在的那些烈酒只能算是最初級的那種,
甚至還生出了一種感覺,這種烈酒才是最適合武者的,那種豪邁、狂放之感從其他酒里根本就感受不到。
另外,丹田似乎也有異動,若是低品武者喝了這種酒再運功調息說不定對修行也有好處。
“這酒.....就叫它茅臺好了!”
李默點了點頭,
他懶得再給酒起其他的名字。
“茅臺?”
“嗯,這酒廬上有茅草遮蓋,又從臺出,故而叫它茅臺。”
“好!無論叫什么....這酒絕對是天下一絕。幾位先生歸來定會贊嘆不絕。”
薛嵩忍不住再次盯上玉碗里剩下的那些原漿酒,
一口下去竟是還有些不過癮。
“那就再品品.....”
這邊,就當李默打算再給薛嵩教教如何品酒的時候,門外忽是響起了二猴的聲音,
“郎君!”
“怎么了?”
李默和薛嵩同時轉身。
“郎君,探子傳來消息,說汝陽縣那邊出現了一些情況。”
二猴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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