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文娛:開局入贅,全網請我顯真顏 > 第55章 安紅是誰?
  魏承志聽到女兒的反問,噌的站起,不過片刻又覺得自己這樣太兇了,

  隨即又坐下道:“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魏司晨雖然不清楚今天余家的生日宴發生了什么,但想來自己爸爸應該是聽到了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趙亙那樣算不算談戀愛,想了想回道:“是。”

  魏承志緊接著又問道:“就那個趙亙是吧。”

  見女兒點頭,他再度恨聲道:“小晨啊,那小子蔫壞兒,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爸,爺爺說你年輕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詞,但我現在覺得,我爸就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魏承志滿意的點點頭道:“那當然。”

  說完又覺得不對:“你別岔開話題,我和你說正經的,那小子真不是什么好鳥,你沒見他今天有多壞,氣的余泰和差點就當場升天了。”

  魏司晨輕哈一聲,突然起身將魏承志的杯子拿起,續滿水再雙手遞過去,這才笑著問道:

  “爸,他怎么了,你細說說。”

  魏承志見女兒這樣子,嘆了口氣,將今天的事情說了,魏司晨聽得津津有味。

  “哈哈,他居然還認識任叔叔。”

  魏承志像是想到了兩人互倒苦水的那一段,沒忍住也笑了起來。

  好一會,魏承志突然平和道:“你知道,我不是古板的人,我也不糾結趙亙是所謂的二婚,也無所謂其他人說什么,

  我就想問問你,你了解他嗎?還有,真的認準他了?”

  魏司晨也收起面上的笑容,回想著與趙亙相處的點點滴滴,聲音輕緩道:

  “爸,他很特殊,特殊到我有點說不上來他特殊在哪,反正就是和我接觸的人都不一樣。

  我一直認為,我是被他的才華所吸引,但細想想也不是,和他相處會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會覺得身心無比的放松,

  不過,他也確實非常有才華。”

  看著女兒眼中泛起的星光,魏承志極為不爽道:“有點急智而已,都用在惡心人上了。”

  說完,他又帶著忐忑不安的語氣問道:“他沒欺負你吧?”

  魏司晨先是愣了愣,繼而面上一紅搖頭道:“沒有,他還沒離婚呢。”

  魏承志滿意的點點頭,起身往廚房走去道:“晚上爸做你最愛吃的抓炒魚片。”

  沒一會,他又從廚房探出頭道:“等他正式離了婚,你要是還認準是他,就帶他回來,老子幫你考考他,還有才?

  你爸我這么多年見過的有才人多了,一個比一個過的恓惶。”

  ……

  清晨,趙亙起的很早。

  雖然昨晚因為興奮他有點失眠,但并不妨礙他早上依舊精神滿滿。

  鍛煉之后,雖知道現在民政局還沒開門,但他也坐不住了,驅車趕到了民政局,感覺在這里等著似乎更安心一點。

  “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夢了好久終于把夢實現…”

  坐在車上,雙眼盯著民政局的大門,他輕聲的哼著歌。

  等了一個多小時,手機響了,他接起,聽到冰冷的聲音道:“你到了沒?”

  趙亙下車,看了眼左右,相隔三個車位就是余婉兒的車。

  他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余婉兒下車也不說話,打開后備箱指著箱子道:

  “吳媽好心幫你收拾的,兩百萬的支票在箱子里。”

  趙亙拿下箱子道:“我得檢查檢查,吳媽收拾的,里面別塞了什么違禁品陷害我。”

  余婉兒并沒有接口,她也只當是趙亙說著玩,但讓她沒想到的是,趙亙真就將箱子放地上打開了。

  檢查了一番,似乎沒找到不正常的東西,趙亙的面上居然還帶著濃濃的狐疑。

  “趙亙,夠了,人家好心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這樣懷…”

  趙亙將支票翻了出來,直接扔進了還未合上的車后備箱,這才笑道:

  “一個人一直瞧不起你,一直對你敬而遠之,或者說一直在想辦法惡心你,當某一天這個人突然對你好了,

  那必然是一個陰謀,除此無其他解釋,看看,我又給你上了一課。”

  趙亙說著,將箱子拎起放到了自己車的后備箱。

  余婉兒也看到了那輛車,她的眉頭挑了挑,隨即面上的厭惡之色更濃了,在她看來這肯定是魏司晨給他這個小白臉的。

  這次她還真就沒猜錯。

  進了大廳,一番正常的流程,辦理離婚的工作人員,看到兩人的臉色,連例行的勸和環節都省了,直接給兩人的證件蓋了章。

  趙亙這才知道,現在連離婚證都是紅本本了,真喜慶。

  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他和余婉兒好像是在比徑走似的,看誰走的更快。

  余婉兒只是單純的不想留在這里,而趙亙是因為心情大美,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到了車里,打開后備箱,戶口本離婚證一股腦的塞進箱子里,

  他就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來。

  “老方,晚上過來喝酒。”

  “老高,請個一天假,下午飛回來,晚上喝喜酒。”

  好心情嘛,要與人分享,攏共就這兩個損友,他覺得這一次缺了誰都不好。

  至于魏司晨,他有一種直覺,對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公寓。

  他的直覺非常準,當他拎著箱子打開門時,一陣菜香撲鼻而來。

  “聽說你昨天很威風?”魏司晨看著他笑道。

  趙亙擺擺手道:“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啊,惡心了余家人,把我的貞潔也搭進去了。”

  “貞潔不是形容女人的嗎?”

  趙亙看著魏司晨,魏司晨愣了愣,在自己臉上抹了一下道:“臉上有東西?”

  “貞絜陸沉,志裂金石,你聽過沒?這兩個字本來就是形容男人的,小饞饞,你要多讀點書啊。”

  魏司晨撲哧一笑道:“人無欲求犯禮者,亦由貞絜使之然,就是形容女人的,你可別想忽悠我。”

  趙亙一愕,這丫頭厲害啊!

  “你可以繼續狡辯的。”魏司晨走過來,接過他的箱子道。

  “真沒意思,你說你一個總裁看那么多閑書干什么,沒事多讀讀羊皮卷不就行了。”

  “那是西方個別人用來洗腦的,讀那玩意干什么?”

  魏司晨將箱子拖到臥室,將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

  “你有多久沒買衣服了?”

  她發現趙亙的衣服,幾乎都是舊的。當從箱子里翻出離婚證時,她還打開看了一眼。

  午餐很豐盛,趙亙一邊吃一邊說道:

  “你說我是不是要買束花,然后站在星光的大樓底下,拿著大喇叭喊著,安紅…,呸,是司晨,額想你。”

  “安紅是誰?”

  “什么安紅?”

  “你剛剛明明說安紅了,我聽見了。”

  “你聽錯了,我說是安…,我什么都沒說。”

  “可是你明明說了。”

  “小饞饞,你還較真了是吧?”

  “是你初戀不?說來聽聽,安紅漂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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