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鈞去衛生間洗手,文永又一把拉住了趙亙:
“聽說這次給東方的綜藝本子是你寫的?老蔡說非常好,小亙,老哥我這段時間日子也難熬啊。”
“文哥,一句話的事,過幾天我拿個綜藝的本子給你。”
兩人剛說完,就開始上席。
國人的酒桌文化如果寫本書,絕對能堪比資治通鑒的厚度,所以誰坐哪里又推辭了半天。
最后,主桌,吳老坐在了上首,文蔡兩人分坐左右,羅軍坐在老蔡下首,
趙亙很自然的坐到了魏司晨的邊上,魏司晨又很自然將他的衣領整理了一下,
一個很簡單的動作,讓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比如說文蔡兩人,現在才明白,為何魏司晨作為一個女生會毫不避諱的說和趙亙的關系很好,
而羅軍也了然了,怪不得自己都找不到一天是誰,魏司晨居然找到了。
至于其他人,多少已猜到了,此刻倒不是很吃驚。
吳老坐在主位看著魏司晨問道:“你和這小子打算什么時候把事辦了?”
魏司晨極為大方道:“我媽和趙亙媽媽說明年下半年,我們自然聽長輩的。”
吳老含笑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要挑明這一層關系,也是因為看到了趙亙這小子的長相,還有剛剛幾個女孩看趙亙的目光,
這是提醒自己公司的幾個女孩,讓他們不要有其他的心思。
魏司晨不喝酒所以敬酒的環節,她也只是拿了杯開水,每個桌敬一下算完,
而趙亙要不也一杯不喝,要不就要幫著魏司晨敬酒,不管誰請客,大家共認現在的主人肯定是魏司晨,
既然是主人,就不能失禮。
但今天,畢竟是約著老羅來喝酒,趙亙如果不端杯那就太不像話了。
所以不等他人來敬酒,趙亙就和文、蔡以及老羅,各干了兩杯。
還好,有老方和老高在,兩人也能幫著頂一下。
接近尾聲時,文永和蔡鈞兩人走了,吳老認為這里都是年輕人,他有點不合群也走了,反正今天來的目的達到,就是想看看趙亙這小子。
趙亙現在其實已經有了三分的醉意,這樣的狀態是人最活躍的時候。
他直接坐到了老羅的旁邊,說是請這貨喝酒,怎么的也要表示一下重視,老方和高壽兩人也湊了過來。
“從現在開始,咱兄弟的團隊加大,老方以后約酒記得叫上老羅。”
羅軍喝的也不少,舉起自己的杯道:“蒙兄弟們看得起,我先走一個。”
高壽舉起杯道:“兄弟嘛,必須要陪一個。”
魏司晨看著四人,有些哭笑不得,她擔心趙亙,但這個時候她不能出面制止這個酒局,
同樣的她心中也頗為感動,她明白趙亙極力要將老羅籠絡在身邊,其實也是為了星光以后的安全。
似乎因這是公司的聚會讓大家覺得就算失態也不要緊,讓眾人覺得很有安全感,所以另兩桌的戰況比這邊還要激烈些。
薛剛晃悠悠的走到廳旁邊一早就預備出來的小舞臺,
舞臺邊還有早就布置好的幾樣常見樂器,如鋼琴、吉他等。
薛剛拿起麥克風道:
“我能有今天,多虧了老師,我要唱首歌送給我老師,小童幫我點一首歌就叫老師。”
薛剛一首歌,也引起了眾人一片的叫好聲。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包括薛小琴都上去唱了一首,有一個舞跳的不錯的,還上去扭了幾下。
“老師,你也上去唱一首唄。”王婭童湊過來,瞪著一雙亮亮的眼睛道。
“老師來一首,我想看現場版。”薛小琴喝的不少,此刻那獨有的女高音就響了起來。
“兩天,啊不對,趙亙上,你可是我們詞曲界唱歌的扛把子,給這幫專業歌手上一課。”花語也眨著大眼睛道。
“老弟,來一首新的。”周瑜也過來摟著他道。
“來一首。”接著所有人都跟著起哄。
魏司晨也不想他再喝,所以也跟著起哄道:“來一首,來一首。”
趙亙晃了晃腦袋,哈哈一笑道:“唱歌,那比喝酒可容易多了,隨嘴的事。”
聽說他要唱歌,老羅極為自然的拿出手機,打開了攝影功能。
話說,自己要是把兩天給曝光了,是不是也蠻轟動的?
嗯,自己是個合格的狗仔。
“老羅,你要是敢發網上,我就攆你家k你,你信不信?”
羅軍腦中的想法還未成形,就被趙亙給揭了。
趙亙又對著周瑜道:“周哥,說句您不愛聽的話,別的詞曲作者只能到金牌的高度,
而我之所以是金牌,是因為最高也只有金牌這個稱呼。”
這一句話,又讓現場響起了一片叫好聲。
周瑜是深以為然,這家伙即興創作且首首優秀,在詞曲界那可是獨一份,
任何一個作曲家,也不敢說自己所作的每一首都能成為經典,但趙亙寫作至今,就是如此。
這句話是狂,但人家有狂的資本。
現場或許有人覺得趙亙這句話太目中無人了,比如說劉盼盼、卓屏等人,
但此時明顯不會與他對著來,也認為趙亙說的是酒話。
畢竟是年輕人嘛,不狂怎么證明自己還年輕呢!
就像認識的某人一樣,20歲時以為自己無所不能,25歲時覺得自己還有大把青春,30歲時覺得創業是一件簡單的事,
然而,連續兩次創業失敗后,他認清了自己,并不是無所不能,而是一事無成。
老實的找一個班上,然后利用業余時間碼點網文貼補家用。
在兩人看來,趙亙他如果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接著就能老實了。
趙亙起身走到舞臺上,想了想拿著話筒架,直接將話筒架到了鋼琴邊,對著眾人道:“想聽啥?”
聽他問,底下頓時叫嚷了起來。
“唱大魚,我想聽老師親口唱的。”
“唱涼涼吧,我感覺挺不錯的。”
“我要聽新歌,新歌,新歌,重要的事說三遍。”
周瑜壓了壓手,等到眾人安靜,他這才道:“小亙,我第一首歌是大學時寫的,歌名就叫‘我’,你也創作一首如何?”
花語則附和道:“趙亙,周哥那時候非常厲害,第一首歌就拿了當年的新歌榜第一。”
趙亙微一沉吟,然后看著方向道:“老方,掐時間,我需要五分鐘來好好想想。”
“好吶。”老方抬手就開始了計時。
眾人聽到只要五分鐘,居然能說成好好想,絕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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