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這是何方勢力的求救方式?”
年輕男子問道。
他身旁蒙著緋紅面紗的女子不做回應,而是美眸直直的盯著下方的陳墨。
她是紅塵閣中的那個花魁,也是彈琴的那名女子。
此刻她看向陳墨,感覺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見過,但在腦海中搜尋之后,卻又一無所獲。
云船飄過,與陳墨前行的方向一致。
陳墨瞥了眼飛過的云船,并不在意,對著小命說道。
“小命,會不會騎騾子,都差點摔倒了。”
“小心我扣你工資!”
小命聞言回頭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隨后小爪子嚴肅地拍了拍騾子的腦袋。
示意給我正經點。
騾子收到指令,當即就正經了不少,只是四只蹄子還是不熟,各走各的。
就這樣搖搖晃晃走在這片草原上。
陳墨笑了笑,雙手枕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眼眸中有大道的力量流轉。
他現在已經能隨意切換有情和無情大道了,差不多隨心所欲。
相當于那種一念成魔,一念成神,一念神魔。
不久后。
殘陽如血,照在小命臉上,他兩只小爪子背在身后,一股滄桑的意境悄然擴散。
騾子像是感受到小命的心情,它開始奮力狂奔,步伐凌亂滑稽。
陳墨感受到身下的異動,但卻懶得多管。
他要前往中玄域,去看看那里的精彩。
在南荒城耽擱的那些年,陳一都殺到了中玄域。
作為冉冉升起的新晉劍修,在南荒域的威名已經趕上當年的江凡。
陳一喜歡身穿白衣,一柄寒鐵劍,殺人見血,白衣卻從不曾染血。
只要有白衣出現,所有不平之事都會被陳一的三尺寒劍斬斷。
而陳一的修為也是突破到化神境界,不過雖突破,但他卻未張揚,依舊低調。
“劍修啊劍修…修劍登絕巔,斷劍斷己身。”
“我的分身怎么一個個都這么牛?”
陳墨嘴角噙著笑意,對于陳一的劍道天賦,他并不意外。
連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都能把劍道修的有模有樣。
更何況是陳一只鉆研劍道呢?
陳墨這樣想著,有些欣慰,等自己的五個分身都修煉有所成,那就代表他也會了。
那么努力干什么?
與其自己努力,不如讓別人替自己努力。
而他自己只需要領略沿途的風景就夠了,前路有人在為他開拓。
陳墨的腳步很慢,他并不急。
時間漫漫,當看遍一切風景。
就像是他如果想去中玄域的話,打劫…不是,是租一艘云船還是輕輕松松的。
只是沒必要,如此壯闊的大草原,他想慢慢走過。
太陽在即將消失時,地平線有數百馬匪出現。
他們往陳墨這邊奔來,吹響死亡的號角。
陳墨輕輕一笑,兩條大長腿搭在騾子的脖子上,“小命,你不是想出劍嗎?”
“上去表演一下你的劍術如何?”
小命神情嚴肅,伸出一只爪子左右擺了擺,意思是這些人不配他出手。
隨后小命一爪子拍在騾子的腦袋上,像是按下什么開關一般。
騾子的氣息開始變得狂暴,連那雙滿是智慧的雙眼都蒙上一層血色。
它的鼻息開始變得粗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陳墨沉默了,“小命,我是讓你表演劍術,而不是賤術…”
只見小命爪子的縫隙中夾雜著一根細小的銀針,上面閃爍著妖艷的紅光。
沒別的作用,就是會讓別人發情而已。
而此時的騾子就是被小命刺激了,打通任督二脈,可以說是達到了最鼎盛的狀態。
小命這貨回過頭,給陳墨一個猥瑣又邪惡的眼神,還在賤笑。
“你牛逼!”
陳墨說完,就從騾子背上飛起,落在草地上。
隨后他一步踏出,空間蕩漾,身形出現在上空的云海處。
往上看去,太陽還在散發著余溫,明月卻攜帶著夜幕星河緩緩覆蓋而來。
陳墨腰間的長劍飛出,隨后長劍開始幻化變大,形成巨大的飛劍。
陳墨側躺了下去,拿出酒壺小飲一口。
下方傳來震天的慘叫聲,他不忍直視,有些殘忍。
那些馬匪中修為最高才達到金丹初期,怎么可能是暴徒小命的對手。
此刻的騾子已經徹底黑化,別看它發育不良,整體瘦骨嶙峋,但它可是金丹大妖獸。
在沒給陳墨當坐騎前,也是威風凜凜的一方妖王。
只是在小命的調教下,才導致騾子如此消瘦。
如今在小命給它的增幅下,此刻的騾子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哪怕是馬匪身下的汗血寶馬對上騾子那血紅癡漢般的目光都要連退幾步。
小命興奮的站在騾子腦袋上,像是騎士,帶著自己的坐騎在沖鋒陷陣。
那幫馬匪看的心驚肉跳,首領更是落荒而逃,“兄弟們快跑,這里有頭自帶棍法的妖獸,我沒開玩笑!!”
“啊!老大救我!”
一人凄厲的喊道,隨后被騾子一腳踹飛,化作最靚的流星消失在空中。
那金丹首領見狀,緊了緊自己的褲腰帶,惡狠狠道。
“孽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話落,他抬起三四米長的大刀,揮舞著刀光,對著騾子的下身就是一刀。
騾子大驚,身形暴退,恢復些許理智。
小命見狀有些不滿,他的小爪子再次拍在騾子腦袋上。
騾子的眼中頓時雌雄不分,只感到腰子處有一股洪荒之力涌出。
像是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幽幽的盯著那群馬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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