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
鳩摩智癱倒在地面上,眼中滿是絕望。
身為一名武癡,現在自己真氣盡失,對于鳩摩智而言,簡直就是比死亡還要讓他感到難受。
他寧可死亡也不要成為一名廢人啊。
“佛,修的是經文,不是武功。”宋青書搖了搖頭,說道:“佛,修的是智慧,是因果,是自我。而你卻沉迷于武學,已經舍本逐末了。”
“回去好好的研習佛經,說不定你能夠成為一代高僧。”
說著,轉身離開。
諸喇嘛眼睜睜的看著宋青書離開,卻是沒有一人敢阻攔。
連實力最強大的都被廢了,他們這些實力更弱的,哪里還敢往前沖啊。所以,所以,古人說擒賊先擒王還是很有道理的。
吞噬掉了鳩摩智的真氣,宋青書的實力增長了那么一點點,但是不多。
看來,想要實力增加,還得繼續吞噬啊。
天下宗師才多少人?
老子要吞噬到啥時候去?
哎!
心累。
來到了兩女的身邊,剛才兩女一直都在注意著宋青書,見到宋青書一招擊敗了赫赫有名的吐蕃國師,頓時心中高興萬分。
宋青書的實力越大,闖蕩江湖的時候,才會更加的安全。
三人從另外的路下山。
哼著歌兒騎著馬,快樂似神仙。
要是三人同騎著一匹馬,那就更爽了。
這年頭,一匹馬就相當于后世的法拉利,一匹驢就相當于后世的寶馬車。
能夠騎著三匹馬的,也屬于非富即貴。
慢悠悠的向著山道而下,心中嘀咕著:“也不知道婉清小娘子的家住在哪里,既然來到了大理,總得找她啊。”
“但是,她的家在哪里呢?”
宋青書有些郁悶了。
他不記得木婉清的家,木婉清也沒有告訴他,她的家在哪里。
大理這么大,去哪里找啊?
哎!
“嗯?”
突然。
前方。
一大群的士兵,手握著武器,攔在路邊。
“這些家伙應該是來攔截鳩摩智的吧?”宋青書想了想,繼續騎著馬向前,道:“還好,這些士兵沒有遇到鳩摩智,否則這個世界上要多一群寡婦了。”
“站住!”
“站住!”
“站住!”
“……”
見到宋青書靠近,這些士兵將他攔了下來。
“諸位,我可不是鳩摩智,你們還是把路讓開吧,哦,對了,鳩摩智已經沒有挑戰天龍寺的實力了,所以你們啊,還是趕緊回城去吧。”他揮了揮手說道。
然而。
這個時候,在這些群士兵之中,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穿著錦服,腰間佩戴著寶劍。
身邊跟著幾名看起來好似江湖人又似朝廷上的文官的人。
“你可是武當派的宋青書?”領頭的男人厲聲問道。
宋青書微微皺起眉頭:“嗯?”
“這些人難道是來堵截我的?不能夠啊,我似乎沒有得罪過大理的人吧?天龍寺出爾反爾?”
“也不應該啊。”
“你們是什么人?”宋青書問道。
“我乃是大理鎮南王。”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質問:“你可是武當宋青書?”
“沒錯,我正式武當宋青書。”宋青書淡淡的看著對方,沒有想到竟然被段正淳給堵住了,不過,段正淳找我,到底是為了何事?
阿朱看著段正淳,心中有些復雜。
從宋青書的口中,阿朱知道了自己的父母。
不過,卻沒有太想相認。
畢竟,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和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相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現在,竟然遇到了。
難道他是為了我來?
心中,不免的有些期待了起來。
然而。
只見段正淳冷哼一聲,說道:“好你個小賊,因為你,我家現在亂成一團,今日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這大理你也別想走出去了。”
段正淳心中那真是一個氣啊。
原本自己有一個乖巧的兒子,溫柔賢惠的妻子,結果現在一切都亂了,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家伙胡說八道!
譽兒一定是我的兒子!
譽兒是我的血脈!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
“小子,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胡言亂語,害的我家王爺差點妻離子散,今日,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釋清楚,那么就不要怪吾等對你不客氣了。”
“小子,江湖上有些話不能說,有些話說出口了,那可就是禍端了!”
“今天,你要是不把之前的話收回去,定讓你知道得罪我大理的下場!”
“……”
段正淳旁邊的人紛紛開口。
君辱臣死。
現在,段正淳被人說戴上了個綠帽子,這簡直就是恥辱。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說出來的胡言亂語!
段正淳等人還不相信段譽不是真正段正淳的真正兒子,而將這件事說出來的宋青書,自然成為他們記恨的人了。
宋青書見狀,不由的樂了。
“啥地?這喜當爹都當上癮了?”宋青書笑瞇瞇的看著段正淳,說道:“你年輕的時候四處留情,所以被戴帽子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
“回去吧,段譽真的不是你段正淳的兒子,段譽是段延慶的兒子,哦,對了,原本你是有個兒子的,就是丐幫的副幫主馬大元的妻子康敏曾經為了生下一個,不過被你拋棄后,就被康敏殺死了。”
“哎,段王爺,我勸你還是面對現實吧。”宋青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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