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石松看了看覺遠,又看了看帶著三個孩子的老婦,這口味這么重的嗎?
只見那老夫少說也有六七十歲,滿臉的溝壑,還有些駝背,一看就是窮苦人家。
這覺遠不管怎么說,好歹也是圣境修為,這都下得去口?
正在石松暗暗感嘆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師兄。”
轉頭一看,赫然正是洪尊幾人,看到洪尊,石松眼睛瞬間就紅了。
“師弟,你終于來了。”
要知道,剛才他可是受了太多委屈,玩陰的他真不是覺遠的對手,眼下看到洪尊,那就是看到了親人。
一把抱住,見狀,洪尊輕輕拍著石松的后背。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師弟,那禿驢..........那禿驢搞我..........”
“放心,有我在呢,先起來,人多,乖。”
好不容易安撫住石松,另一邊,那老婦已經帶著三個孩子圍住了覺遠,孩子們痛哭不已,老婦則是一臉悲憤的怒罵。
“你這個負心漢,不是說會來找我們嗎,你知道我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有多不容易。”
聞言,覺遠臉色陰沉,但還是強忍著怒氣說道。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貧僧并不認識你。”
“施主?你以前都是叫人家小甜甜的,現在居然叫人家施主?”
我特么,看著老婦那張蒼老的臉,覺遠心中殺意縱橫,要不是眼下人多,他早一巴掌拍死這老東西了,就你那樣,還敢在這惡心老衲?
老衲就算要玩,那也都是青春少女,會看得上你這個老太婆?
畢竟是佛門中人,這裝模作樣的能力絕對不是蓋的。
表面上絲毫看不出一點生氣的表情,依舊一副高僧風范道。
“施主,貧僧真不認識你,再說,貧僧乃佛門中人,不近女色的。”
對此,老婦一臉鄙夷,嗤笑一聲。
“就你還佛門中人?當初你花樣可是不少呢,不近女色,那他們是怎么來的,石頭縫里蹦出來的?”
說著,還指了指三個孩子,見狀,覺遠嘴角抽搐。
“貧僧不知施主為何要誣陷于我,可貧僧的確不認識施主,還望施主不要再糾纏。”
兩人吵的不可開交,一旁的眾人則是好奇的看戲。
不過僅憑這老婦的一面之詞,的確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相信。
只是洪尊他們出手,怎么可能會只有這點本事呢。
很快,又有一群女子走了過來,不同于老婦,這群女子一個個都是花枝招展的,人群中很快就有人認出了她們的身份。
“是閉月樓的姑娘。”
這群女人都是閉月樓的姑娘,只是這么急匆匆的來是要做什么?不會............
有人好像已經猜到什么,果不其然,下一秒,這群鶯鶯燕燕很快來到覺遠面前,見狀,覺遠眉頭微皺,但還是故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諸位施主,找貧僧有事?”
裝的還挺像,聞言,為首的女子一臉嬌笑,上前倚在覺遠身上。
“裝模作樣的,大師這是不認識我們姐妹了?”
“貧僧從未見過施主,何來認識一說,請施主自重,貧僧乃佛門中人。”
“喲,前些天大師可不是這樣子呢,是不是現在天色還早,大師有些放不開啊?”
“胡說,貧僧乃出家人,不近女色。”
“呵,那這么說的話,就麻煩大師給錢吧。”
“給什么錢?”
覺遠一愣,而那女人也是瞬間變臉,插著腰,一臉怒意的說道。
“你說什么錢,總共五十萬兩,大師德高望重,應該不會連女人的錢都要賴吧?”
“貧僧不懂你在說什么。”
“喲呵,這會兒不懂了?你在我們閉月樓連玩了五天,每天都點十幾二十個姑娘,現在不記得了?”
聽聞女人這話,周圍眾人的眼神終于是變了。
男人們皆是一臉欽佩的看向覺遠大師,夜御十幾二十女,不愧是大師啊。
女人們則是有些不敢相信,德高望重的佛門高僧,居然回去閉月樓這種地方。
而覺遠明顯有些慌了,陰沉著臉怒吼道。
“胡說,貧僧從未去過什么閉月樓,你休要污蔑我。”
“大師這就沒意思了吧,大家你情我愿的東西,而且我們開門做生意,你玩高興了,這錢肯定是要給的。”
“貧僧根本沒去過,給什么錢?”
“你這是鐵了心要賴賬了?”
“貧僧不懂你說什么。”
“那小女子只能去報官了。”
報官?聞言,覺遠嘴角抽搐,這些人到底是特么從哪里冒出來的。
氣急之下,不經意間掃到洪尊等人,一看到洪尊,覺遠瞬間明白過來,是他,絕對是這老東西弄得。
眼中怒火中燒,覺遠當即怒吼道。
“洪尊,你污蔑我。”
聞言,洪尊冷笑。
“禿驢,你嘴巴放干凈點,我在這看戲,關我屁事。”
“你...........這些人是你叫來的,是不是?”
“無憑無據你可不要亂說啊,我根本不認識他們,不信你問。”
聞言,老婦和閉月樓眾女搖頭。
“我們不認識他。”
“你.......你們..........”
覺遠氣的咬牙,洪尊則是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嘖嘖,我早就說你們佛門一個個虛偽至極,明明男歡女愛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你們呢,非要弄個什么戒律。”
“明著不敢玩,背地里倒是花的很,看吧,現在不是出事了,玩了還不給錢,我都覺得丟人。”
“洪尊,你休要信口雌黃。”
“禿驢,你在狗叫什么。”
“你............”
“咋地想動手?”
看了眼洪尊身旁的青石,張天陣,百花仙子三人,覺遠硬是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
“廢話少說,給錢。”
“你這負心漢,跟我回去。”
一旁,老婦和閉月樓眾女還在開口叫嚷,覺遠的臉色是越發難看,好,好得很啊,道一宗,真是好手段。
本以為到此也就完了,誰曾向,這時候又有一名老漢,牽著一頭母牛走了過來。
一看到覺遠就扯著脖子喊道。
“畜.生,你就是一個畜.生啊,看看你對我家大花做了什么,你讓它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老漢激動無比,老淚縱橫,而那頭牛也是離譜,看到覺遠的那一刻,眼中居然流露出一抹極為人性化的恐懼之色,直接就躲到老漢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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