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看到徐飛燕發來的消息。
嘴角一翹,這個總是一身旗袍,帶著一身紅塵俗氣的女人,總能讓他反應到這個世俗的美好。
他回道:“孔夫子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夫子說:食色性也”。
徐飛燕回了一句:“沒看懂,別掉書袋”。她確實沒看懂,她上學那會的情況比韓冰強不了多少,都是每次考試完公布成績排名,都得從最后往前找的學渣。混到這個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世事洞明,人情練達的社會經驗造就的。
秦牧想了想回道:“吃飯跟男女之間那點事一樣,天天饅頭咸菜也能吃飽,但是太無聊,要變換口味才算飲食健康。調情方式不下百種,體式不下五十,誰也不會甘心傳教士姿勢用一輩子。你說愛情是請客吃飯,我說情愛是請客吃飯”。
徐飛燕沒再回消息。
卻是那個沉寂了有段時間的萬字符app上顯示有一條信息。
打開一看是熾天使發來的視頻邀請。
點開后面畫面有些模糊。
一會清晰了,那是個圓形鏡頭,中間一個十字框。
明顯鏡頭在調整。
鏡頭的下方顯示著距離變化。
一千七百五十四米,這是狙擊鏡的第一視角。
然后,看到出現了一個窗戶,看樣子是個咖啡館。
一個頭發稀疏的白人老頭,帶著一定禮帽,坐在窗戶旁邊的座椅上,看他的樣子像是點了一杯咖啡。
咖啡來之前,他打開一張報紙,在那端詳。
咖啡上桌,老紳士還和服務員開了個玩笑,逗得那個黑人女招待花枝亂顫。
然后秦牧聽到一聲槍響。
大約過了一秒鐘。
白人老紳士被爆頭了。
秦牧罵道:“你這個瘋娘們,你給我這直播殺人呢!”
就聽得手機那頭爆發出銀鈴般得話笑聲:“我的修羅大人,這個老家伙出五百萬美金要買你的命呢”
熾天使把鏡頭對準瞄準鏡的攝像頭,轉向自己。
此時她一身緊身皮衣,應該是個溫度不高的國度,金發碧眼的襯托下本就是白種人的她膚色更加白皙,臉上的幾個雀斑也愈發明顯,她的身材棒極了,把一套皮衣的那叫一個緊繃,整個人都是那種爆炸性雌性荷爾蒙氣息,尤其是現在渾身還散發的血腥味,像是一頭剛剛完成狩獵的母豹子。她五官如果單獨來看的話都算不得漂亮,但是組合在一起就是讓男人著迷。
作為秦牧李從戎的文學圣經《金瓶梅》里有一段,寫西門慶初見孟玉樓“素額逗幾點微麻,天然美麗”。秦牧一直沒搞明白幾點微麻怎么就美麗,直到碰到熾天使這個外國娘們,她臉上幾點雀斑就給她平添了幾分少女的俏皮勁,再加上那能讓八旬老漢回春的身材,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牧問道:“這老頭可真是記仇啊,不就是把他那個仗著有點精神病就虐待女性不犯法的兒子給閹割了嗎?至于嗎?就要買兇殺我,他給錢了嗎!”
熾天使收拾槍械,準備離開,隱約能聽到警笛聲,她說道:“行業規矩,給了七成,剩下的三成你得補給我”。
秦牧思考了一會:“你這是自己把生意搞砸了,憑什么我給你補錢啊,咱們行本質上就是服務業。跟送快遞一樣,你送錯件了,你得被罰款的”。
熾天使把攝像頭轉了一圈,看的出來她在一個大樓的頂部,她問道:“感覺怎么樣!”
秦牧知道她說的是在狙擊鏡里以第一視角殺人的感覺,如實回答道:“沒感覺”。快遞員把快件放進快遞柜肯定沒有什么感覺。
熾天使又說道:“你應該回來,沒有你西陸,太平淡了,在大夏只會浪費了你的才華”。
秦牧歪嘴一笑:“殺人可不算什么才華”。
熾天使關斷了視頻,應該是開始撤退了。
秦牧躺在藤椅上,想要瞇上一會,夏天就要來,中午有些悶熱。
就在他將要睡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他習慣性走路無聲,靠近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
原來是徐飛燕。
秦牧打開門,笑著說道:“知道送上門來就是羊入虎口吧”。
這女人穿衣服呀,有時候就是反季節,他剛認識的時候是早春,她穿著一件短袖旗袍,凍的手臂通紅。現在明明是晚春了,天氣也熱了起來。
她又裹了一件能蓋住腳踝的風衣。
卡其色,雙排扣,直筒不顯身材,扣子一個不落的扣著,腳上踩了一雙黑色高跟鞋。
徐飛燕說道:“我今天來是要引狼入室的,我準備了一桌子菜,等著你去吃呢”。
秦牧欺身幾步,把徐飛燕壁咚在門外的大白墻上,一手撐墻,一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說道:“你說我是先吃菜呢,還是先吃呢或者一邊吃菜一邊吃你呢”。
徐飛燕欠著腳,摟著秦牧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說:“你可能是你吃菜,我吃你呢!”
秦牧心想:刺激,就是不知道你家的餐桌底下,夠不夠寬敞。
事不宜遲。
秦牧匆匆下樓坐上了徐飛燕的寶馬五系。
徐飛燕卻讓他來開車。
秦牧也不含糊,開就開,現在開車,等會開你。
從秦牧家到徐飛燕家不算遠,幾個紅綠燈的事。
可秦牧卻覺得比唐僧一行人去西天還特么遠。
幾個破紅綠燈讀秒如年。
前面擋著他的車更是龜速慢行,秦牧瞬間化身路怒小青年,又是罵人又是按喇叭。
情有可原啊,是在憋壞了。
徐飛燕,吳暖暖,譚教授。
三把火燒他一個人。
就算他是貝加爾湖這功夫都得燒沸了。
就算他那玩意不行了,
這功夫也得百煉成鋼了。
偏偏徐飛燕還要火上澆油,澆的還是高燃高爆的航空汽油。
她淡淡地說道:“我里頭什么都沒穿!”
秦牧腦子都要炸了:“什么都沒沒穿,一點都沒穿嗎?”
她嘴角一勾,笑的那叫一個顛倒眾生:“什么都沒穿!”
秦牧眼睛都要充血了,說道:“內衣呢”。
她淡淡的說:“說了,什么都沒穿!”
啊呀,要死了,要死了。
綠燈已經亮了,前邊一輛霸道磨磨蹭蹭的不起步,可能車主正在玩手機。
秦牧恨不的取出個火箭筒來,直接給前頭開路。
今天老子非得把這事給辦了!他惡狠狠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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