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九十四章 春夢有痕
  而那時候秦牧最喜歡的水滸人物是燕青,燕小乙。

  此人雖然出身卑微,卻是文武全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吹拉彈唱都是所長,終日留戀勾欄之地,跟煙花柳巷都姐姐妹妹好成一片,活得極為瀟灑,最后梁山泊被招安,他挑了兩擔金銀自行離去,算是108將中少有的善終之人。

  可細品此人就會感受到他的那份“冷漠”。他跟誰都挺好,卻跟誰都保持距離,通篇下來他跟李逵最是要好,離別之際連個道別的話沒有,便是那李師師他也不曾放在心上,他也把她留給了秦觀,周邦彥,宋徽宗這幾個臭酸文人。

  由此可見秦牧骨子里的那種冷漠,少年時期已經初見端倪。

  秦牧和李從戎喝酒就不會有誰給誰斟酒,誰給誰敬酒這些繁文縟節的關系。

  他倆一人一瓶茅子自斟自飲。

  這個世界上貴的東西唯一的缺點就是貴。

  就比如杯中的茅子喝起來就是好下咽,秦牧嚴重懷疑當日在萊安“夢徽州”跟吳暖暖的舅舅郭囚牛一家是喝到了假酒。

  但是當時吳暖暖陪伴身側,又有小舅媽風情搖曳,那日酒不醉人人自醉,沒喝出來而已。

  兩人就著往事下酒,很快一瓶酒就已經下去一半。

  聊的最多的還是中學時期的那些同學。

  無非就是某某某牛逼了,某某某發達了,某某某落魄了,某某某墳頭草三米高了。

  李從戎一喝酒臉就紅的快,現如今他皮膚又黑,整個臉趨于一種紫色,他說道:“你最近忙什么了”。

  秦牧臉卻是越喝越白,眼睛越喝越亮,實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小區當保安”。

  李從戎噗嗤笑出聲:“你在西陸留學這些年學的是安保專業呀”。

  秦牧嘆了口氣:“一言難盡,說是你吧,大夏最年輕的校官,中間肯定發生了不少故事吧”。

  李從戎搖搖頭:“一言難盡”。

  別人說一言難盡的時候,其實就是說不想聊這些。

  兩兄弟還是那肝膽相照的兩兄弟,卻都有了不能說的秘密,再也不能有那種撒尿比誰呲的遠的坦誠相待了。

  這很正常,成年之后每個人都會變成兩面人乃至多面人,這是生存的本能也是成長的代價。

  就像秦牧最近關注的一個視頻博主,一個每天跳健身操減肥的胖女孩,秦牧看了她半年,很勵志,從一百八十斤跳到了二百四十斤,后來偶然刷到一個視頻,她在另一個直播間里直播吃豬頭肉。

  倆人聊著聊著最后還是聊到了蕭暮雪的婚禮上,沒辦法,這是繞不開的話題。

  李從戎有些醉了,說道:“秦東來這個裝b販子這次排場可是弄的很足,不光咱們大夏國來了不少商界大鱷、社會名流,周邊各國也都來人了”。

  秦牧也大了舌頭:“愛特么誰來誰來,誰愛來誰來,不就是場婚禮嗎,搞的跟特么奧運會一樣”。

  李從戎嘿嘿笑,用手抓著鴨肉蘸醬吃:“雅蘇臺那邊來了幾個好把式,秦東來這玩意跟你二叔一樣,做事太絕,在雅蘇臺沒少得罪人,我估計這幾個人就是來找茬的”。

  秦牧也不掩飾對秦東來的敵視了:“找茬好啊,這孫子從小就裝b,我一直想打他一頓呢”。

  李從戎來了精神,又要來一些啤酒,說道:“要不咱今天就找個茬去打他一頓吧”。

  秦牧也有些心動,問道:“找什么茬呢?人家沒招咱沒惹咱的”。

  李從戎一瞪眼,醉醺醺說道:“找茬打人考慮那么多干嘛,就問他為什么姓秦不姓李,他回答不上來,就把砂鍋大的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就是了”。

  秦牧笑得很開心,李從戎還是那個李從戎。

  就像從水滸里走出來的武二郎。

  快活林武二郎打死蔣門神,找茬的時候就問蔣門神為什么不姓李。

  秦牧靠在椅背上打酒嗝,剔著牙道:“算了吧,人家大喜的日子,咱們別那么缺德了!”

  李從戎說道:“真放的下”。

  秦牧回道:“放下了,爺們是誰啊!當代西門慶,都市探花郎,什么樣的女人放不下呀”。

  李從戎道:“要我說呀,也沒什么,蕭暮雪也是腦子被驢踢了,秦東來是個玩意她能不知道嗎,跟他結婚不就是往火坑里跳嗎。”

  秦牧擺擺手,說道:“不聊這個了,說說你跟黑魚事吧”

  于墨白有個姐姐叫白墨魚,秦牧給她起外號叫“黑魚”。那可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姑娘,打起架來秦牧和李從戎都聞風喪膽。

  倒不是她打架有多狠,而是玩的忒臟,有一回他慫恿于墨白把她姐的胸罩帶在眼上扮演奧特曼,事情敗露之后,“黑魚”拿了個拖把,去公共廁所粘糞湯追著秦牧打,秦牧嚇的差點拉褲兜子里。

  李從戎無奈道:“能怎么樣啊,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秦牧調侃道:“能說人話嗎!”

  李從戎翻了個白眼:“沒辦法呀,人家現在也是校官,拽的不行,走到哪都雄赳赳氣昂昂,軍中比武樣樣都比我強,都不帶正眼看我的,我見了她就哆嗦,什么也說不出來”。

  秦牧哼了聲:“慫,太慫了”。

  李從戎一梗脖子:“你說能怎么辦”。

  秦牧說道:“怎么辦?演武場上比不過那就換個地方較量,找個大床,把她按在那,哐哐哐收拾成一灘爛泥,她這輩子都得管你叫爺”。

  李從戎搖了搖頭:“你這只有結果沒有過程啊,我要能把她弄到大床上去,我跟你在著臭貧什么,我一年都不帶下床的”。

  秦牧端起酒杯,他已經醉了,卻想喝更多:“喝酒吧,別吹牛b了”。

  于是就喝酒。

  白酒已經各自喝了一瓶,啤酒又開始踩箱喝。

  煙也開始勤了。

  酒氣煙味混合著殘羹剩飯的味道。

  讓秦牧徹底斷片。

  他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李從戎給他開的套間里都被他熏的全是煙酒味。

  他打開窗戶,換換空氣。

  強忍著嘔吐感去洗漱刷牙。

  他記得好像昨晚做了春夢,很真實,很過癮。

  洗漱完畢,所在床上歪著頭用棉簽沾耳朵里的洗澡進去的水。

  忽然發現床單上的片片落紅。

  或許,那并不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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