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一次別離(一)
  孫修桐當天下午,趕的最近的一趟高鐵,急匆匆的離開了萊安,去往龍城。

  走的時候他給那幾個找來充場面第社會人結了帳,有又草擬了一份價值一元錢的連鎖店轉讓協議,還順道把韓志軍也帶走了。

  倒不說韓志軍有什么特殊才能入了他的眼,他就是怕把這孫子留在這,他再去招惹秦牧,他韓志軍自己找死到沒什么,要是秦牧遷怒于他那就麻煩了。

  他之所以這么急匆匆的走,一是被秦牧給嚇到了,成了一個驚弓之鳥,開玩笑,他跟人家四大家族的三代目搶女人,關鍵還讓人家給抓住了大把柄,這可能是孫修桐這些年犯的最致命的一次錯誤。

  還有就是他要去龍城面見一下崔老板,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跟他老人家匯報一下,再就是跟崔大器聊聊,這個龍城紈绔這是在讓他往火坑里跳啊,明知道這個秦牧有這么大的來頭,竟然讓他去收拾他,這是人干的事嗎。

  孫老板走后的日子里,秦牧享盡了齊人之福,徐飛燕不僅自己買賣恢復了正常營業,還平白又多了幾家店,那可都是設備人員租金都齊整的鋪子,她要做的不過就是重新換個招牌而已。

  關于那天的事情,徐飛燕并不知道,秦牧最后跟孫修桐聊了些什么,她也不會問,甚至連那種適度的好奇都壓制了下來。

  她只能在這些日子里,盡自己所能的,把能夠給秦牧的全部給秦牧,甚至還去研究了一些小電影,還變著法的跟裴如衣去打探一些床榻上秦牧的喜好。

  而作為當事人的秦牧,每天就享受著徐飛燕變著法的滿足他的胃和他全身的感官。

  他甚至覺得最近都有些胖了,有些虛了,永遠不要一個奔四的女人的身體潛能,那是一種能把男人活活累死在床塌上的能量。

  但秦牧這人,對生死之事看的比常人要淡漠一些,他一直就覺得男人老死病榻是最壞的歸宿,與之相比戰死沙場則要好一些,而最好的歸宿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極致的快樂通向生死的邊界,來世還做風流鬼。

  但風流鬼也有餓肚子的時候,今天晚上他就約了徐飛燕和裴如衣一塊去夢徽州吃飯。

  其實一開始他是拿不準,裴如衣和徐飛燕的關系的,他再怎么自大也不認為自己有那種yy小說男主一樣的魅力,虎軀一震,就讓各類美女大被同眠。

  但是徐飛燕卻明里暗里暗示過,她和裴如衣如今的關系親如姐妹,就不得不讓秦牧有了些許非分之想。

  夢徽州的生意依舊是一桌難求,秦牧在門口的板凳上排了一個多小時隊,才等到了一個小包廂。

  作為請客的人,秦牧先到了一陣子,他點好菜在包間里溜達了一圈,主要是看看有沒有什么監控設備,雖然有些事情也未必會在這里做,但未雨綢繆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他又刷了十多分鐘的短視頻,十來天的功夫,關于堂前燕火鍋店的熱點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秦弗貍和拓跋山河定親的消息。

  兩家都是大夏的頂級門閥,而且這一男一女的長相也對得起他們的身價,這種金童玉女,王子公主一樣的戲碼,迅速就占領了各大媒體的最頭條。

  與秦東來當日跟蕭暮雪那場失敗的婚禮,秦家盡量謝絕媒體人的參與不同,這一次好像有點主動與媒體合作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從那個媒體開始,這場定親被渲染成了“繼承人的世紀大婚”。

  好像通過這場聯姻,大夏商界舉足輕重的兩個家族就要合并了一樣,這就有些駭人聽聞了,不僅是商界都一些人密切關注此事,據秦牧所致一些官方的頂層人物,也去跟秦老求證了這些傳言的真假。

  大眾傳媒領域有句話叫“謊言說上一百遍也成真”,心里學上講叫累計效應。累計效應就是重復的足夠多,相信的人就越多,然后就能誘發從眾心理作用,因為人們害怕孤獨,尋求與大眾一致,這樣秦弗里作為秦家繼承人的身份就能得到大眾的普遍認可。

  若說這背后沒有人推波助瀾,秦牧肯定是不信的,但他也不以為然,秦氏雖然有名下的醫藥公司單獨上市,但是整體來講并不是一家上市公司,對于公眾輿論的關注并沒有那么強,究竟誰來做繼承人,老爺子一句話,頂得上外人一萬句,一千萬句。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聽得出來是兩個人,五厘米的馬蹄中跟和八厘米的細高跟,秦牧現在不僅能聽出這些來,甚至能聽出一雙是紅色,一雙是黑色。

  這就跟一個病句一樣,人如何能聽出顏色來,可秦牧就是能,這是他最近練氣所得的玄妙體驗,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這種感受,姑且用一種文學修辭手法稱之為“通感”。

  推門而入的自然是徐飛燕和裴如衣兩個大美女。

  走在前頭的是徐飛燕,高開叉的旗袍,八厘米的紅色細高跟,秦牧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日他跟老陳在門口下棋,徐飛燕把車欄桿的前,指桑罵槐的說“當保安一輩子也吃不上四個菜”的時候穿的就是這件旗袍,而秦牧當時則小聲嘀咕了一句“早晚讓你叫爸爸”還被老陳聽到了,秦牧想既然說過的話,那就得做到。

  裴如衣則穿了一套墨綠色的滌綸面料小西裝,前襟一粒紐扣,黑色的馬蹄跟鞋子,因為她本來就要比徐飛燕個子高大一些,即便鞋跟矮了三公分,看起來她依舊要個高一些,她帶了一副無邊框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很有御姐氣場,按照秦牧這些年風月場的經驗,這種很a戴眼鏡的女士,往往都很反差。

  他對門外說了一聲起菜,然后掩上門,靜靜的等待菜上齊,雖說裴,徐兒女對于彼此的關系都是心知肚明,但真到了共處一室的時候,還是有些尷尬。

  簡單的寒暄過后,都低頭玩手機,秦牧的手機上也來了一條消息,是吳暖暖發來的,說學校要組織元旦晚會,她到時候要登臺獻唱,她有首歌要送給他。

  秦牧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又刪除,就這么寫了又刪刪了又寫了,好幾次,最終也不知道該回些什么。

  他雖然不知道會是一首什么歌,但他確信,這是一次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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