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的絕色美女總裁 > 第二百二十一章 狙
  李燕秋這兩天心情非常復雜,可以說是有些顛覆三觀。

  他的這家龍騰安保公司,先是給所有的員工放了半個月的假,然后兩天之內陸陸續續的來了幾撥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幾個明顯是外籍人士,可這幫家伙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能打。

  隨便拎出一個一個來,收拾他李燕秋都是手拿把攥的輕松事。

  李燕秋也是習武之人,還是大洪拳這一代傳人中的大師兄,雖然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這些年里街頭斗毆,尋釁滋事也是從無敗績。

  可如今先是被薛紅妝一腳點斷了兩根肋骨,接下來因為本人嘴比較欠又跟新來的一個老頭和一個黑大個去了沖突,被打斷了兩條腿,以至于他現在只能坐著輪椅活動。

  鶴立雞群木秀于林自然是件容易遭人嫉恨的事情,可雞立合群或是做了被樹蔭遮蔽的蒲草那就是件讓人可憐的事情了。

  李燕秋搖著輪椅在二樓的陽臺上曬太陽,看著窗外蕭索的冬日場景,有種信念崩塌之后的意興闌珊,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有那么幾個瞬間他甚至想把自己了結了,練拳二十多年,終于知道了什么才是高手。

  現在他唯一還好奇的就是,這幫人如此興師動眾就為了對付秦牧一個人,那秦牧該有多可怕的實力。

  如此想來,他竟然當著秦牧的面,甩了他的女人一巴掌,這真是有點作死了,若換做以前他知道了這些他大概是要惶恐的,但是現在他什么也不在乎,大不了就是一死唄。

  其實如果只是他個人意識到了一山還比一山高,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在真正的高手那里不夠看的,也到無所謂。關鍵是他一直高山仰止的師爺洪東望在人家眼里也不入流,這就太打擊他的內心了。

  薛紅妝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后。

  他一扭頭本能的就想起身,結果腿上的傷牽扯著他一陣呲牙咧嘴的疼。

  薛紅妝清冷說道:“不用起來了”。

  李燕秋這才安靜的坐定,滿臉恭敬。

  這是他師爺都得叫聲“小姐”的人物,他自然敬畏有加。就在剛才他滿腦子還是看淡生死的灑脫,但是當薛紅妝走近他的時候,他還是有種本能當恐懼。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薛紅妝也不認識甚至也沒見過洪東望。

  薛家是上世紀初的武林豪門,戰亂年代不少族人戰死沙場,后來薛紅妝爺爺那一輩又站錯了隊伍。

  薛家傳到薛紅妝父親手里的時候就已經沒落了,她爹人稱“薛一刀”跟誰對決都是一刀,至于那一刀有多快現在已經無從考證,只知道現在云洲謝家豢養的一位保命符一般的世外高人,當年對上了薛一刀,也是一刀落敗。

  這就是這位號稱四十歲之前不出刀,四十歲之后出刀便無敵的英雄人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成了一個煙鬼,煙土之可怕不僅僅是浪費錢財,還會消磨意志,一個絕世的高手,沒幾年就成了一堆朽木,變賣家產到了最后連祖傳的寶刀也給典當了。

  至于洪東望是薛紅妝爺爺家的長工,卻不是她說的那樣偷學了幾招,是薛老太爺看他有練武的根底,親傳的拳術,后來戰爭爆發,洪東望也離開了薛家,離開的時候她爹還未成年,自然她是沒見過洪東望的。

  只不過風水輪轉,薛紅妝小姐的身子丫鬟命,洪東望卻是三十年眾生牛馬,六十年諸佛龍象,如今成了大夏武行里響當當的人物。

  這武行就像宮里的妃嬪,從來都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如今的武行里誰還記得當年聲名顯赫的薛家呀。

  薛紅妝自從第一天進慕容家的門,就成了伺候慕容秋荻的仆人,雖然名義上是主仆,但慕容家的大小姐卻待她親如姐妹,有什么好東西都會跟她分享。

  而她呢,就把慕容秋荻當成了另一個自己,那個如果家族沒有破敗,可以錦衣玉食的自己。

  正是在這種感情的驅使下,這些年明里暗里她幫著慕容秋荻清除了很多障礙。

  只要慕容秋荻想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會幫她做成,現在慕容秋荻想要秦牧死,他就必須死。

  她淡漠的說道:“給秦牧打電話,問問他還來不來了”。反正陷阱已經做好,就等著獵物往里跳了。在萊安不只是楊隊長在在盯著秦牧,薛紅妝也一直派人在盯著他,兩個女人倒是做出來同樣的結論,那就是這個男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尤其是涉及到女人的問題上。

  她斷定秦牧肯定會來,為了確保他來了就回不去,不僅這個院子里聚集了一批武力值爆表的亡命之徒,還在院子外面的高處安排了狙擊手。

  其實大可不必這么麻煩,雖然在現在看來這孩子在西陸這幾年學了些格斗的本事,但在薛紅妝看來,他跟坐在輪椅上的李燕秋也沒什么區別。

  她認為他并不明白真正的力量是什么,一味的打熬身體,就算把肌肉的力量施展到頭在她眼中也不堪一擊。

  但是慕容秋荻說,這件事最好不要她親自動手,于是她便不出手,慕容秋荻交代當事情她永遠會做到最好。

  李燕秋撥通了秦牧的手機,挑釁道:“怎么還沒來啊,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秦牧在電話那頭回道:“冬日暖陽,紅袖添香,哪有什么苦的呀”。

  李燕秋又說:“不把你打趴下我心里苦呀”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不對,秦牧怎么知道他正在曬太陽身邊還站著個大美女呢?他接著問:“你在哪?”

  秦牧笑著反問:“那天晚上你打我女人,用的是哪只手呀?”

  李燕秋揚起右手:“右手,有種來剁了它”。

  秦牧說:“你們師兄弟的脾氣還真是如出一轍,呂大力一見面就讓我打他一拳,你上來就讓我剁了你的胳膊,你們這是不是犯賤!”

  李燕秋明里暗里有這么多高手傍身,自然不怕秦牧,反而有種磅礴大雨天安坐家中的愜意感:“別廢話了,快來吧,咱們新仇舊怨一起算,誰不來誰是孫子!”

  秦牧在電話那頭語氣溫和說:“好,那你稍等,你這條胳膊我可要定了,有些疼,忍著點”

  這個世界就是夏蟲不可語于冰,認知境界決定一切,李燕秋的江湖里也有打打殺殺,但最狠也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狙擊槍,但是他的認知卻不會把這種遠距離的大殺器跟自己聯系到一起。

  “啪”

  一聲槍響,李燕秋右胳膊從肩膀上被轟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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