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給予世界毀滅與新生 > 第一百零四章 特殊待遇
  “典獄長辦公室在哪?”唐吉推著可移動病床,在走廊里攔住了一個獄警。

  被攔住的獄警看見唐吉那一刻就想掉頭走,但一把從耳邊飛過,徑直插入墻壁的手術刀,讓他站住了腳步。

  “我不能告訴你...”獄警的臉色鐵青,他頭頂上就是監控,而且還有錄音功能。

  他在賭唐吉不會殺他,同時他知道典獄長肯定沒唐吉那么講道義。

  唐吉從獄警腰部抽出電擊警棍甩了出去,直接把監控攝像頭砸壞了。

  “現在你解釋不清楚了。”唐吉坦然的看著獄警,他有自己的底線,但這底線可夠不上好人那個檔次。

  獄警伸手指了個方向,哀求道:“幫幫忙,把我打暈,我自己下不了手!”

  唐吉隨了他的愿,一拳打暈了他,沿著獄警指的道路推著病床前進。

  病床上的女人被包扎的如同木乃伊,帕丁頓醫生判斷女人身上沒有致命傷,一半的皮外傷都是自己完成的。

  她完全沒有自我保護意識,對疼痛反應也不敏感,唐吉甚至不知道她會不會說話。

  他只能試著從典獄長那找到和女人有關的信息了。

  比如那幫最早發現女人的亂刀會雜碎是誰?

  女人最早被發現的地點在哪?

  一個沒有記憶和本能的素體是怎么跑出來的?

  只有她一個人,還是有更多的素體在外流浪?

  唐吉還想知道,那個典獄長為什么要把女人單獨關押在禁閉室?

  噹!噹!噹!

  唐吉禮貌性的敲了三下門,然后直接推門走進典獄長辦公室。

  蒙斯坦典獄長在辦公桌后面面無表情的看著唐吉,看似威嚴,但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正飛快的按著警報鍵。

  和那些獄警一樣,唐吉那矛盾的兩面性,讓蒙斯坦一度以為唐吉不會這么貿然的找上他。

  一方面他肆無忌憚的殺戮囚犯,視人間法律如無物,另一方面他又在明面上很配合獄警的管理。

  蒙斯坦靠多年狐假虎威的功底維持住了自己的臉面,但那種被人和老虎一起關在籠子里的感覺一直侵染著他的神經。

  “你想干什么?終于不再偽裝了么?”蒙斯坦聲色俱厲的問道,他早就開始后悔為什么沒在入獄第一天就施以狠手,把唐吉送進停尸房了。

  唐吉把女人推到一邊,拉著一把沉重的實木椅子坐在典獄長對面,掃了一眼桌上昂貴的波本酒:“以你的工資,這瓶酒有點太貴了。”

  蒙斯坦按的手指都酸了,也沒看見有全副武裝的獄警在走廊出現,終于意識到自己只能獨自面對唐吉了。

  “這是朋友送的,為了慶祝我成為典獄長。”蒙斯坦深吸了一口氣,他現在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大人物不喜歡唐吉了。

  無論你的背景和身份有多高貴,他都不在乎,你熟悉的游戲規則他都不遵守。

  “你來這,是要和我探討我的工資問題么?”蒙斯坦又拿出了一個杯子,給兩杯中都倒上了酒。

  “不,我想問問有關這個女人的消息。”唐吉搖了搖頭:“但我對你的印象不好,擔心你不說實話。”

  “你對我印象不好?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么?我...啊!!!混蛋!你這個混蛋!”蒙斯坦捂著手指在椅子上彈了起來。

  唐吉剛剛用波本酒的瓶底狠狠砸了他的手指。

  從聲音和手指上的反饋來看,蒙斯坦典獄長的食指骨折了。

  “所以我打算先動手再問問題。”唐吉端起酒杯朝典獄長敬了一下,酒入喉,甘甜如玉。

  “她的資料,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唐吉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她的名字,第一次出現的地點,最早接觸的人,我都要知道。”

  “我不知道。”蒙斯坦典獄長咬著牙說道:“我還沒來得及開始查這件事,我只知道埃爾斯.本比伯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唐吉這次沒用酒瓶打他,因為典獄長說的是實話。

  “很好,看來我們達成了共識,給你三天時間,把我要知道的事查清楚。”唐吉隨手把那瓶酒扔在病床上:“至于本比伯,我自己會查清楚的。”

  “你要把她帶到哪去?”典獄長看著唐吉推走了病床,從后面追上來問道:“你不能把她帶到C區!本比伯以為她死了,如果你夠聰明就該知道把她藏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最好的選擇?”唐吉一把推開典獄長:“如果我總做最好的選擇,我就不會到這來了,我一向喜歡最簡單的選擇。”

  典獄長的臉色看起來比剛才被砸斷手指還難看,顯然肉體上的傷害遠不及得罪金主來的疼。

  “你真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了么?”蒙斯坦典獄長直勾勾的看著唐吉,那表情好像要把唐吉刻進眼睛里一樣:“那么多超人類都被關在這里老老實實服刑,你以為你是特殊的那個么?”

  唐吉被蒙斯坦的話逗笑了,他止住了腳步,抄起酒瓶走了回來。

  “你要干什么?你給我冷靜下來!”蒙斯坦典獄長步步后退,很快就被唐吉逼到了墻角。

  唐吉抓住蒙斯坦的手,用他難以抗衡的力量按在墻上,酒瓶底狠狠砸下,在典獄長的哀嚎聲中,又砸斷了他的中指。

  “你說對了,我就是以為你們沒辦法了。”唐吉再次掄起酒瓶砸斷了典獄長的無名指:“而且你以為把那些超人類抓進來服刑的人是誰?”

  洛薩斯組織,玩家,七原罪,還有那些和方舟一樣隱藏在暗處的組織,都在逍遙法外,你這種小人物卻想靠體質來威脅我?

  唐吉就這么砸斷了典獄長五根手指,一雙仿佛燃燒著火焰的眼睛盯著蒙斯坦的臉:“現在你明白了?給我好好查那個女人的消息,這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這是你的命,明白了么?”

  蒙斯坦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他長這么大從未受過這種罪,只能瘋狂的點頭,像只哈巴狗一樣。

  “你該好好學學本比伯那個人渣,他比你聰明多了。”唐吉拍了拍典獄長的臉:“還有,再讓我發現你在我的食物里做手腳,我們當中肯定會有人后悔的。”

  典獄長繼續瘋狂點頭,他現在就后悔自己剛才沒管住自己的嘴,但在內心深處,他唯一想的就是該怎么報復回來。

  “你沒聽進去,我很遺憾。”唐吉搖了搖頭,揚長而去。

  推著女人穿過服刑區的唐吉絕對是整個夜之城監獄最靚的仔。<spanstyle>谷</spanstyle>

  這所監獄本來沒有女監區,只有后建成的為了關押超人類的D區,是男女罪犯混合關押。

  所以盡管病床上的女人被包的和木乃伊一樣,也造成了擾亂。

  幾乎所有囚犯都像發情的猴子一樣,攀在欄桿上盡可能把自己的肢體伸出去,試圖夠一把病床上的女人。

  但當他們看清楚唐吉的臉時,那股欲望之火就像被扔進了大海,瞬間熄滅。

  “是執法者唐...”這句話如同咒語,在囚犯的竊竊私語中傳播,很快就傳遍整個監區。

  熟悉的寂靜迅速取代了之前的喧鬧,所有人都目送著唐吉推著一個女人回了自己的監區。

  C區的重刑犯就懂事多了,唐吉入住這里第一天就讓這里減員了五個人。

  這還是唐吉后半夜睡著了的原因,這里的犯人在第一個晚上就意識到那是自己惹不起的狠角色。

  當唐吉推著一個女人回來時,不僅獄警對此熟視無睹,這里的犯人也同樣如此。

  當病床的小輪子壓過地毯時,兩邊的犯人依然繼續著自己之前的話題聊天。

  盡管他們說的是什么恐怕連自己都聽不懂了,但最少保持住了之前熱鬧的樣子。

  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按死在馬桶里的倒霉蛋,那位仁兄的尸體是怎么被抬走的,這里的囚犯一清二楚。

  那些獄警最后不得不把整個馬桶跟尸體一起帶走,以防止整個場面太過血腥。

  如果死亡需要敬畏,那么死了以后被人稱為馬桶頭就完全是恐懼了。

  誰也不想死了之后還帶著這么個外號進墳墓,那真是死都閉不上眼睛。

  唐吉把女人推進自己占據的牢房,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本雜志砸在對面正試圖裝死的畫家臉上。

  “你,每隔兩個小時過來幫她翻個身。”唐吉看了看二樓的方向,埃爾斯.本比伯的一個保鏢正看著他。

  唐吉對他做了個開槍的動作,隨后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他沒那個耐心繼續調查本比伯了,對方本來就是名單上的人,現在只不過多了個問題要問。

  今晚就殺上去,把二樓的人渣們清理了,唐吉嘴角帶著笑容閉上了眼睛。

  養精蓄銳,順便降低目標的警惕性。

  ...

  ...

  熟悉的房間再次出現,唐吉在自己曾經的臥室里醒來,好像還能聞到安吉麗娜的體香。

  唐吉坐在那里靜靜的享受著這種溫馨的感覺,盡管他在第一時間就意識到這是個夢,但他還是不愿意這么快破壞它。

  “如果你足夠聰明,就不應該重現這個場景。”唐吉打開衣柜,從里面找出了一身他絕不可能放在家里的龍鱗甲防彈衣套在身上。

  “'你的夢境就像石頭一樣堅固,這里根本不是我塑造的。”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女人自門外出現:“這是你的夢,你的地盤,我上次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了。”

  “那就滾出我的夢。”唐吉在腦子里想象著前奏的樣子,同時讓自己相信臥室衣柜里有一把槍是很合理的事。

  然后他就在一沓襯衫下面摸到了前奏的槍柄。

  “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上次是個誤會。”女人站在臥室外,禮貌而謹慎的問道:“我能進去么?”

  唐吉環顧四周,房間內所有安吉麗娜的照片都被倒扣著擺放。

  黑衣女人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預防性保護,我怕你...控制不了情緒。”

  “換個地方聊。”唐吉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周圍環境已經變成了監獄牢房的樣子。

  “你想談什么?”唐吉在打量著手里的前奏,隨著他的注意力集中,復雜的花紋逐漸出現在前奏的表面上。

  “你再這么玩下去,夢境會很快消散的。”黑衣女人眼神復雜的提醒道。

  這是她見過最快掌握自己夢境的人。

  前奏隨即在唐吉手上消失不見,他安靜的等著女人表明來意。

  “我想知道為了對付玩家,你有多大的決心。”黑衣女人笑著說道:“先知太理想化了,她想引領整個世界一起對抗玩家,但她永遠也不會成功。”

  “你會看見我的決心的。”唐吉玩味的打量著女人,那件斗篷把她遮掩的嚴嚴實實。

  “很好,埃爾斯.本比伯那個白癡是我的人,只不過他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女人開出了自己的條件:“他目前是企業調查辦公室的線人,我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從他那知道更高層的人是誰,你現在還不能殺他。”

  “這是為了對抗玩家哦,是時候展現你的決心了。”女人掩嘴笑道:“致殘也不行。”

  “先和我說說這個調查辦公室。”唐吉具現化了一支煙,憑空點燃:“它歸誰管?負責什么?”

  “不知道,但幾乎所有夠資格的企業每年都會贊助它一筆不菲的行動基金。”黑衣女人感慨的說道:“但它并不隸屬某個具體的企業,它有上百年的歷史了,一直沒有具體的行動目標,行為模式更像是在探索人類文明的邊界。”

  “不過它最近的重點一直放在玩家身上,他們知道的可能沒有先知那么多,但相信我調查辦公室掌握的力量遠比方舟組織強大的多。”女人最后總結道。

  “所以,本比伯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是因為他在為調查辦公室辦事?”唐吉說著,還具現了那個女人的臉。

  “是的呢。”黑衣女人朝唐吉眨了眨眼。

  “好吧,暫時饒他一命,但我也有條件。”唐吉突然露出了笑容,好像再為自己的點子而自豪一樣:“聽說你能控制夢境?”

  “大部分時間可以。”女人意有所指的看著唐吉。

  “很好,我有個點子,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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