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能看見物價表 > 402 只有歌聲才能被原諒
  說實話,男人此刻相當糾結。

  他從事這個行業五年,從未失過手,是精英中的精英。

  而為失手的原因并非他天賦有多高,又或者演技多厲害,而是真實。

  因為面前女人正是他媳婦,八輛奧迪,明媒正娶。

  兩人感情也很不錯,即使放在華國萬千夫妻中,都是標準的楷模。

  這也是秦宇剛鉆進被窩,他就沖進來的原因。

  仙人跳歸仙人跳,但若因此把媳婦搭進去,那就虧大了。

  但也因為這個,他每次都訛不了多少錢,少則幾百,最多就兩三千。

  現在這位老板愿意出100萬,只要求和自己媳婦那個一次……

  或許……可以考慮?

  “啪”的一聲!

  女人走過來,手直接甩到他臉上:“你想什么呢?還真要把我獻出去不成?”

  男人臉一紅,隨即也反應過來。

  他看著秦宇,臉上惡狠狠道:“小子,胡說什么呢?

  老子告訴你,這100萬你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還想玩我老婆?做尼瑪春秋大夢!”

  秦宇無奈攤攤手:“這樣啊,那不好意思,100萬沒了,我只給1000塊。”

  男人臉一黑:“你……”

  秦宇瞪著眼睛:“我什么?俗話說一分價錢一分貨,1000塊是1000塊的待遇,100萬是100萬的享受。

  老子今天是來玩的,結果什么都沒干成,換成你你會再掏100萬平事。

  還是那句話,讓我和你媳婦那個,100萬,不讓,1000塊。自己選。”

  “你……”男人走過來一把抓住秦宇領子,就見秦宇晃晃手中手機:“你敢打我一下試試?你打我一下我立刻報警,你一分錢都撈不著。”

  說完按出110三個字,手放在撥打鍵上。

  男人:“……”

  見他猶豫,秦宇又道:“哥們,我說給你100萬,可不是胡說。

  想必你也看到我的車了吧,里面有我剛贏的百萬現金。

  這些錢是領我來的那個雜毛的,對方輸給我后一直不甘心想把錢弄回去。

  所以這些錢對我來說有點燙手,加上我不想和他多糾纏,不如直接劃掉。

  可不管怎樣,那都是一百萬,想不付出點代價就拿走……

  我只能說,天上不可能掉餡餅。”

  他不再說話。

  男人沉默,秦宇的話他自然清楚,事實上,他今天會來,就是雜毛提供的信息。

  雜毛還承諾,今天自己能賺多少,全憑自己本事。

  也就是說,只要秦宇承認,這一百萬就是自己的。

  但若對方不愿意,或者自己有絲毫強迫跡象,即便最后拿到,也會被雜毛收回去。

  半天的沉默,他再次看向自己媳婦:“玲玲,秦老板今天賽車辛苦了,需要放松,要不你……委屈一下?”

  “姓陳的,老娘和你拼了!”

  說完十根指頭直接撓到男人臉上。

  跟在男人身后的的幾人見狀連忙勸道:“嫂子,別激動,大哥也就那么一說。”

  “是啊,大哥平時帶著兄弟們掙錢很辛苦的,你多少體諒他一下。”

  “嫂子,我倒覺得大哥的話沒什么,不就是陪一下嗎,又不會死人。”

  “沒錯,平時我們兄弟幾個你不也都陪了,都是有孩子的人,要看開。”

  “……”

  男人說完那句話立刻就后悔了。

  自己不該貪那100萬,而且即使秦宇真給自己,雜毛會同意?

  別看他說的好聽,但這只是自己賺的不多的前提下。

  一旦數額超過一定數字,別說同意了,指不定對方還要卸磨殺驢。

  所以就算臉被媳婦抓了滿臉血,理虧之下,他還是將姿態放到最低:

  “玲玲,我錯了,剛才真是無心之失,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就一次好不好?念在我平時辛苦養家的份上。

  你看,老三也說了,陪一次也不會死人……平時兄弟幾個……

  等等,老五,你說什么?

  臥槽,你們竟敢合起伙來背叛老子,老子弄死你們……”

  一時間房間內亂成一團,只剩下秦宇蹲在角落看戲。

  嘖嘖,沒想到自己只是胡亂挑撥一下,竟曝出這么內幕,比看小說可精彩多了。

  蹲累了,他干脆找個小馬扎坐下,現在唯一缺的,是一包瓜子和一杯冰鎮可樂。

  砰!

  就在這時,門被撞開。

  五六個身穿制服的男子沖進來:“警察,不許動!”

  說話的是個女聲,凜凜中充滿殺氣。

  眾人一呆,等發現進來的真是警察后,立刻熟練的抱頭蹲下。

  秦宇也愣住了,啥情況?怎么還有攪局的?

  而且早不來晚不來,哥們正看的熱鬧呢你們來了。

  但他并不擔心,還施施然起身,一副老首長視察的架勢:“同志們,你們總算來了,如果再晚一點……”

  話說一半,忽然他看清了為首女人的臉,表情直接僵住。

  蹲下,抱頭,他盡可能將身體縮到墻角,口中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女人真是岳文君。

  她掃視一圈,發現沒什么危險后,心里松了口氣。

  朝身后幾人使個眼色,幾人立刻拿出銀手鐲給男人幾個帶上。

  其中一個警察朝秦宇走去,他正想動手,秦宇忙抬頭干笑道:“不用勞煩你,我自己來。”

  說著就要去接。

  下一刻,岳文君的聲音響起:“秦宇?是你?”

  秦宇胳膊一僵,隨即讓自己表情盡可能自然:“岳警官,好久不見。”

  岳文君眼睛忍不住朝秦宇看去。

  此刻的秦宇腰間只裹了一條浴巾,就這還是男人闖進來后,匆忙之下圍上的。

  如果男人沒進來,秦宇最近一段時間練出來八塊腹肌,恐怕就要暴露在這個女警花的眼皮底下。

  她瞬間認出對方,接著臉直接黑下來:“你怎么會在這?”

  秦宇神色已恢復到剛才的淡然,他輕咳一聲:“我嘛,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急公好義,正直勇敢。

  前段時間聽人說這里,有一伙不法分子用仙人跳坑人,我就以自身為誘餌,希望將他們一網打盡。”

  聞言岳文君表情緩和不少:“這樣啊,沒想到一年多不見,你仍然沒變。

  我還以為你發了財后,被這大千世界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呢!”

  秦宇哈哈一笑:“怎么可能?金錢對我來說只是浮云,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才是我的座右銘。”

  岳文君朝秦宇豎起大拇指:“佩服,對了,既然你剛才已和這些人密切接觸過,為什么不報警?”

  她今天來這,只是例行檢查。

  如果秦宇不說,很可能就錯過了這次機會。

  “這個……”秦宇尷尬道,“我也想呀,只是一直沒機會……沒錯,就是沒機會。不然我早就通知你了。”

  岳文君點點頭,相信了秦宇的話。

  一行人從房間走出,秦宇這才看到,此刻“蘇幕遮”中間的大廳,竟然占滿了警察。

  為首一人面色黝黑,滿臉正氣,不是丁洛山又是誰?

  他連忙打招呼:“丁隊,這么晚了還出警,真是辛苦了。”

  丁洛山也認出秦宇:“是秦小兄弟啊,咱們分別這么長時間,你也不知道抽空過來看看老哥哥。”

  秦宇有些不好意思:“我早就想去來著,只是你做的事都是國家機密,我哪里敢叨擾?”

  丁洛山:“這你就見外了,什么機密不機密的,我也是兩只眼睛一張臉,除了吃口公家飯,和你沒什么區別。”

  “這樣啊,那我以后一定多找你聊天,你別嫌棄我才好。”

  說完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是軒天下夜宵嗎……”

  丁洛山笑問:“怎么,餓了?”

  秦宇放下電話:“我是餓了不假,不過這夜宵是給你和其他同事訂的。”

  丁洛山臉一黑:“這怎么行?我們有規定……”

  秦宇抬手打斷他的話:“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是吧?我知道。

  但我是群眾嗎?不是!別忘了,我也是你們半個警察系統的人,咱們是同事。

  同事們今天辛苦了,我請大家吃個飯怎么了?

  你可以不吃,但你不能干預。”

  丁洛山這才想起,上次秦宇協助幫忙破案后,警察系統專門給他發了枚榮譽獎章。

  有了這枚獎章,秦宇既能享受警察系統的部分便利,也要承擔警察的責任。

  所以他說是自己同事,也不能算錯。

  只是……

  他還想推辭,被秦宇直接打斷:“丁隊,你不知道,最近我又發了點小財。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掙了錢不花出去心里就難受,你就不要勸我了。”

  丁洛山無奈錘了秦宇一拳:“你小子啊,死的都能說成活的,行,今天就給你一次表現的機會,但下不為例啊!”

  秦宇哈哈一笑:“你放心,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請同事們吃一次就行了。

  怎么,你還真想把我這當食堂啊?不可能!”

  正說著,一個聲音響起:“你們幾個在這里貼墻蹲著,排好隊。看什么看?低頭!”

  “宇哥?宇哥救我啊!”白約看到秦宇,連忙起身躲到秦宇身后。

  丁洛山一愣:“這是你朋友啊?”

  秦宇沒好氣的瞪了白約一眼,但還是無奈點點頭:“一起來的。”

  丁洛山朝旁邊一個小警察示意,小警察拿出鑰匙,幫白約打開銀手鐲。

  白約沒想到秦宇的名號竟這么好事,激動的差點哭出來。

  “宇哥,我決定了,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你不知道,剛才我都快嚇死了。

  要是來這玩的事被我爸知道,非打斷我一條腿不可。”

  他的話絕對發自真心,經過這一晚上相處,白約發現秦宇無論能力還是人脈,均相當吊炸天。

  碰上這樣的大佬,如果不趕緊抱緊大腿,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秦宇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一件小事而已。”

  白約搖搖頭:“哥,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可是驚天大事。

  哎,早知道就不該聽你的,來這里享受所謂的人間極樂了。

  你倒好,搶先挑個漂亮的進了房間,等輪到我時,只剩下兩個。

  一個巨丑,一個巨胖。

  我選來選去,選了個胖的。

  哎喲,我這個腰啊,差點被壓斷不說,等幾位警察叔叔進來,更是被嚇的……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岳文君忽然問:“喂,你不是單獨來找證據的嗎?怎么還帶了人?”

  白約一愣:“找證據?找什么證據?”

  岳文君:“那幾個人職業仙人跳的犯罪證據啊?”

  “什么?哥,剛才那個妹子還和你玩仙人跳?

  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拿到證據后,通知這些警察朋友過來的對吧?

  哥,我真的太佩服你了,咱們玩賽車你能在不可能的條件下絕地放盤。

  接著被雜毛脅迫,本以為能安全撤離就燒高香了,沒想到如此情況下你依然游刃有余。”

  白約越說眼中光芒越亮,可岳文君卻越聽越不對勁:

  “什么,你說你們剛才賽車了?在哪里賽的車?”

  白約道:“西山國道那邊啊,怎么宇哥沒告訴你?”

  岳文君臉色大變:“什么,西山國道的飛車黨是你們?

  這么說,你剛才的話在騙我了?”

  白約終于意識到不對,他連忙捂住嘴:“我……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對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宇無奈撓撓頭:“岳警官,不用這么大驚小怪。

  我說我來伸張正義,伸張的又不是一件。

  注意到那個老外沒有?他的表面身份是米國著名退役車手,但真實身份是走私這個……”

  秦宇將張開拇指和食指,做出打槍動作。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后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歷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

  這說明什么?此人要么是盜墓賊,要么和走私文物。

  不管怎樣,”

  “還有頭上染得花花綠綠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不信你看……”

  說完他拿出一個長盒,打開后將一幅畫取出。

  “這是宋徽宗的真跡,而歷史上從未有這幅字的記載。

  所以我斷定,這幅字應該是不久之前從地下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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