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天羅雖然不滿意他這個答案，但是也沒強逼。
在他們看來，卓一凡內力的來源，顯然是其最大的秘密之一了！
既然如此，他們也不會刨根問底。
云霆此時也發問道：“卓一凡，你到底會多少武學？”
“沒看錯的話，你現在展現出來的，已經有五岳劍法、點穴還有一門紫霞神功對吧？”
顯然，義明子的變化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睛。
以他們的地位，自然知道華山派的紫霞功法是殘本，而義明子能有如此變化，只有可能是功法上的原因了。
對于這個問題，卓一凡倒是沒有如實道出，而是想了想以后，才回答道：
“我也不確定。”
“？？？”
五大天羅頓時內心凌亂，，滿臉問號。
什么叫你也不確定啊？
你會多少東西，自己還不清楚？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卓一凡確實不能確定。
至于他現在掌握的武學……
卓一凡怎么可能把家底都老實交代出來？
面對卓一凡這樣滑溜的回答。
五大天羅也忍不住在內心嘬了一口牙花。
這卓一凡，壓箱底的東西是一樣都不透啊！
莫一兮眼神閃爍，退而求其次，問道：“那你這修煉內力之法，能否傳給別人？”
這個問題也是其他四大天羅所關心的。
他們可以不在乎卓一凡的師承，但卻擔心他有不能外傳之類的師門規矩。
但五大天羅不知道的是，卓一凡還巴不得外傳，以內力修煉作為噱頭去吸引人氣呢！
只有源源不斷的人氣，他才能獲得更多武學，否則就只能止步不前。
所以莫一兮這個問題，對卓一凡而言，堪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于是卓一凡似笑非笑地說道：“只要你們不介意，我可以天下布武，直播教學。”
這話完全出乎了五大天羅的意料，全都凌亂傻眼。
就想知道你有沒有師門忌諱，你直接愿意天下布武是什么鬼？！
古武學院是吧？
就連向來穩重的張懷義也一時愣住，反應過來后，連忙制止道：“先別！”
再看其他四大天羅，也是如出一轍的反應。
卓一凡故作詫異道：“難道你們不是希望見到古武能這樣傳承下去嗎？”
張懷義干咳一聲，稍稍平復一下情緒后，才解釋道：
“傳承自然是好事，但是也得有準備。”
“若是沒有預設好的秩序規則，普通人練出內力后，只會挑戰現有的秩序法律，從而讓這個世界變得混亂不堪！”
聞言，卓一凡故意皺眉道：
“但現在普通人都已經知道了，難道要剝奪他們修煉的權利嗎？”
云霆解釋道：
“不是剝奪。而是需要優先在警察、軍隊內部推廣內力的修煉方法，然后才能讓普通人去修煉。”
“這樣一來，即使有普通人以武犯禁，我們也能有足夠的力量保障，維護社會安定。”
“倒也合理。”卓一凡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隨即又反問道：
“那照云天羅這么說，只要能夠保證社會安定，我就可以直播教內力？”
這個問題，讓五大天羅都有些發懵，有點沒想明白卓一凡是幾個意思。
以五大天羅的閱歷，自然看得出卓一凡這個問題不是委以虛蛇，而是真的想要這么做！
似乎……
恨不得所有人都來學他的內功一樣？
為什么他會這么執著于直播教學？？
一旁的趙云飛則是越聽越覺得古怪。
這畫面，就像那些賣課的銷售一樣……
咋？是別人修煉出的內力會給你返點，還是你有人頭提成啊？
卓一凡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是需要直播的人氣。
于是在看出五大天羅和趙云飛眼里濃濃的困惑之后，他便先是嘆息一聲：
“看來諸位雖然看過我的直播，卻只關注古武內力，下意識地忽視了卓某的一段自白。”
五大天羅愈發疑惑，以他們的身份，自然不用看完全程，都是看趙云飛撿出來的重點。
于是他們紛紛看向趙云飛，眼神里的質詢不言而喻。
你看完了，他說的是什么自白？
趙云飛同樣迷茫的眨了眨眼，在他的記憶里，似乎還真有一段自白，但他確實沒太在意……
見狀，卓一凡搖了搖頭，道：
“昔年九州紛亂，天災人禍層出不窮，古武傳承斷絕！”
“以至于后來華夏國力孱弱落后，那段歷史，想必是每個華夏人心中抹不去的痛！”
當卓一凡說起這段華夏近代的屈辱史時，五大天羅和趙云飛還是有些一頭霧水。
是很遺憾悲痛，但這和你想要直播教學內力有什么關系？
接著，卓一凡似是悲從心來，不想再回憶，又是長嘆一聲：
“唉！罷了罷了，好教諸位知曉。”
“自從我得到這些傳承后，便有了一個不大的夢想。”
“那就是讓全華夏人都知道這段缺失的武俠歷史！”
“讓全華夏人都能人人習武！人人自強！人人如龍！”
一番話擲地有聲，大義凜然！
五大天羅和趙云飛此時無不呼吸稍微急促，看著卓一凡，肅然起敬。
此子心懷大義，有家國大志！
如此英才，如此志向，實在是華夏不可多得的瑰寶！
張懷義撫須開懷，由衷稱贊感嘆道：“若是人人都有你這般志向，華夏何愁不能崛起復興？”
卓一凡看到對面六人的反應，知道自己這番話成功奏效。
達到目的后，他也是順勢提出：
“既然諸位已經明白我并無私心，那現在可以安排頂級電視臺直播了嗎？”
聞言，五大天羅又是一愣，滿臉問號。
什么意思？怎么就扯上頂級電視臺了呢？
趙云飛連忙解釋了卓一凡進龍組時提的愿望。
五大天羅隨即也心中凌亂。
現在都是大校了，還惦記著你那直播啊？
但楊夕瑤還是回答道：“頂級電視臺直播事關重大，我們也不能擅自做主，除非后面你做的事情，真的能夠影響到全華夏！”
張懷義還在回味卓一凡剛才說的典故和自白，越想越覺得卓一凡實在是個大才。
于是他撫須沉吟片刻后說道：“話雖如此，普及武俠歷史確實也很重要。這樣吧，我在這里做主，可以安排省級電視臺給你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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