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住的三人知道自己完了,想掙扎都掙扎不動,一直求爹爹告奶奶的,什么求饒的話都說了,卻沒料到這些不起效,反而引來了魏風的嫌棄。
魏風松開腳,那人還以為是要放過他,爬起身要跑。
豈料一個手刀過去,男人昏倒在地。
魏風朝著對面的暗衛也做了個手刀的手勢,另外兩人也被敲暈了。
我靠!太帥了!
趙景月在內心直呼這兩人帥慘了。
孫英過去與魏風交涉,將她剛剛看見的和猜想都告訴了魏風。
其實魏風就在不遠處,這里的動向他也知道,不然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出手。
不過,等會要將這三人送去官府,還是有個旁觀人證的供詞才最好。
這一場不算打斗的打斗將圍觀群眾都沖散了,而剛剛差點被拐走的女人正癱坐在地上,像是重獲新生得救了一般,默默抽泣著。
趙景月吩咐立春和立夏將兩個小家伙看好了,隨后便朝著那女人而去。
此時,剛剛那位清秀小公子也蹲在女人旁邊的。
女人見兩人都來了,終于是緩過神來,轉坐為跪,就要朝著兩人磕頭道謝。
“謝謝二位公子,謝謝……”
“不必如此!”趙景月將人扶了起來,“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同伴,怕來找你尋仇,日后你莫要在這里了。”
“我……可是……”女人看向自己攤位的方向。
趙景月也看了過去,那攤位上好像是些手工藝品的,都是木質雕刻,竹節編制的東西。
女人將家中情況侃侃而談。
她丈夫有個病弱大哥,大嫂生下兩個兒子后死了。
公公也是個跛腳。
家中的錢財為了治大哥和公公的病都花光了,田產也變賣得差不多了,她丈夫走投無路,看見主動參軍者能得二兩銀子和糧食,為了家里人,他便參軍了。
如今下落不明。
好在公公腿雖跛了,但會些手藝,這地攤上的東西便都是她公公做的。
隔幾日她便帶著這些來集市上賣,能賣一些是一些,至少能保證家里人有吃的。
唉,慘啊!
這么一說來,確實這算是家里唯一進項了。
聽完女人的訴說,旁邊的小公子開口:“若是給你找個地方做活,你可干?”
“可有人愿意要我一個女的嗎?”
“就是打掃打掃店鋪之類的,工錢還得到時候去了店鋪再商量。你若愿去,等我的……小廝回來了,便讓他帶你過去。”
女人當即表示愿意,這次她再下跪磕頭,趙景月便沒攔了,只是閃開了。
畢竟跪的不是她,她躲開便是。
趙景月站在旁邊觀察這位白衣公子,雖說她看不出這衣服的布料是什么,但看這打扮就不凡。
隨便一句話便能將一個女人塞進某個店鋪去做活,想來定是富貴人家。
女人跪謝叩頭不停,那公子實在是無法承受,便拉她起來。
“起來吧!快哄下孩子吧!”
旁邊的小孩此刻懵懵地坐在地上,似是丟了魂。
這位公子的小廝還未回來,還得等在這里,女人在一旁安撫著兒子。
趙景月見沒自己什么事了,便打算朝著孫英和魏風的方向過去。
右腳剛邁出一步,卻感覺到身后有個拉力拽住了她。
她轉過頭,就見那公子拽了下她的衣袍,后又趕緊松手,薄唇微抿,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趙景月眉心微動,怎么這個人這個表情……有點……娘?
她克制著情緒問道:“怎么了?”
“公子俠義,為人正直,可否交個朋友?”
交朋友?
也行!
這位公子今日能出面幫忙,至少說明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有錢又商量的朋友,自是可以交的。
趙景月點頭應了。
“敢問公子何姓?”
她回答:“在下姓趙……”
趙景月說到這兒一頓,她忘了自己是男裝了,這名字說還是不說?
她還在糾結呢,就聽對方開口:“秦。”
秦公子只單念了一個姓,別的也未多說。
“哦~秦公子。”
兩人只是交換了姓氏,默契地都沒問對方的名字。
趙景月越看越覺得這位秦公子不對勁,這人看她的眼神怎么有些扭捏呢?
兩人都沒說話,怪尷尬的。
立夏恰逢時機地過來了:“公子,夫人來催了,該回去了。”
“好。”趙景月松了口氣,可算是來個人打破這尷尬的局面了,她又看向秦公子,“抱歉,我們得回去了,再會。”
趙景月說完便跟著立夏走了。
秦公子站在原地看著趙景月遠去的背影愣了神,等他反應過來時,卻發現早就沒了人影。
“哎呀,忘了問他是哪家府上的公子了!”
秦公子面露遺憾。
不過趙景月雖說走了,但留下了一個暗衛,畢竟得等到官府的人來了將這三人帶走,遂只有魏風跟著回去了。
秦公子朝著那暗衛走去。
“請問,你是哪家府上的侍衛?”
暗衛一臉疑惑,哪家府上?他是皇宮的侍衛!
這自然不能告訴旁人。
“抱歉,不方便透露。”
拒絕的語氣不容秦公子繼續再追問下去,秦公子輕咬下唇,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卻也未開口了。
直到他的小廝將官府的人帶回來了,秦公子這才將他許諾剛剛那女人的事告訴小廝。
這件事總算是告一段落。
回去的路上,兩個小家伙今日走了一上午,可累慘了,雖說中間哭了是四個人輪流抱的,但卻也很久沒這么折騰過了。
上了馬車之后,瑾安和瑾寧便被哄睡著了。
趙景月剛打了個哈欠就感覺肚子又餓了,她略帶遺憾地說:“哎呀,咱剛剛應該就在外面吃飯算了。”
“這倆咋辦?”孫英指著懷里熟睡的娃。
“哦,那也是,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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