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趙景月又親自清點了一遍要帶的東西,確認無誤之后,幾人便出發去碼頭了。
上官瑞澤都已經到了碼頭,正在船下等著趙景月的。
見他們來了,上官瑞澤趕緊迎了上去。
刺史也識相的過來讓人將馬車牽走,將東西都搬上船。
雖是不舍,但都已經到了碼頭了,趙年才便只能叮囑趙景月注意自己的安全,讓上官瑞澤多照看她一些。
“是!一定安全將景月送回來!”上官瑞澤拍胸脯保證。
“行了,多的也不說了,到家了飛鴿傳書啊!”孫英將趙年才拉到了身后去。
幾人在碼頭上道別時,還碰見了說是一起同行的那位丞相孫子。
他們一家四口人,說說笑笑的就朝著刺史過去了,將東西都交給刺史后,又來朝上官瑞澤和趙年才打了個招呼。
人算是來齊了,等他們東西裝好,便要出發了。
刺史來催了兩次,趙景月總算是在爹娘的舍不得中上了船。
她上了船后,還站在船頭朝著孫英和趙年才揮手。
“回去把阿爺阿奶接來啊!”趙年才喊了聲。
“早些回來!”孫英又補了句。
趙景月氣沉丹田,大著嗓門回:“知道啦!你們照顧好自己!”
船可算是要行了,再不走,三個人的嗓子都要嚎啞了。
船漸行漸遠,碼頭上的人越來越小,最后看不清了,趙景月吸了下鼻子。
還好剛剛忍住了,差點哭鼻子了。
趙景月回頭就瞧見立秋和立冬在后面注視著自己,她心虛地撇了下頭:“你們盯著我干啥?”
她倆跟著趙景月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趙景月哭呢!甚至眼紅都不曾有過。
沒成想啊,今日倒是見到了小姐眼眶紅潤了。
終于看見自家小姐脆弱的一面了。
“小姐,莫傷心!還有我和立冬陪著您的。”立秋安撫道。
“對啊小姐,還有我們呢!”
趙景月正打算往船艙走去,又瞧見了遠處還有個看著自己的。
哎呀媽呀,她果然是自帶光芒,走到哪兒都能吸引人的目光。
上官瑞澤朝著她緩緩走來。
“哭了?”
“沒有啊!我沒哭啊!”趙景月扎了兩下眼睛,展示自己沒落淚。
上官瑞澤抿唇,似是知道她在逞強,不過也不會寬慰人,只能笑了笑:“我們下棋吧?很久沒切磋了!”
上官瑞澤說的下棋,已經默認是五子棋了。
這是兩人只有在船上時才會玩的。
“好啊!看我如何‘殺’了你!”
此次行船,趙景月又帶了副麻將。
路程遙遠,總得找些事兒來做嘛!
船上有付公子夫婦,加上刺史大人,人數完全夠了。
正好趁著打麻將的時間,趙景月還打聽了一下付公子夫婦是去哪里避暑。
“在青嶺城的靈水山莊。”付夫人回。
不過他們說了趙景月也不知道這是在哪兒。
只是又聽他們描述那里的風景。
據說是一年四季風景如畫,冬暖夏涼,許多達官貴人都會去那里。
他們只需走十日便到,中途便會下船。
趙景月瞇了瞇眼,那就是和承德避暑山莊一樣咯?
有機會她一定得去瞧瞧!
近日確實雨水偏少,在船上幾日未曾遇到大風大浪,行船極順。
六月二十七這日,便進入順安府境內了。
這次直接未在順安府靠岸,直奔立恒縣而去了。
在要到了之際,趙景月終于想起來問上官瑞澤什么時候回來了。
“你們南下何時歸啊?”她還答應爹娘早些回去呢!
“這個……不知道,但肯定能趕回都城過年的。”
“……”
趙景月雙手環胸一抱:“哥,現在才六月!要耽擱半年嗎?”
上官瑞澤聽了她這話,忽地斂顎一笑。
景月叫他哥誒……
之前都是自稱姐的。
很好,這算是一種觀念轉變,知道她比自己小了。
“你笑什么?難不成真要半年?”
“年前到都城!”上官瑞澤保證。
趙景月終于松了口氣,她還打算帶著立恒縣的親戚朋友們一起挪到都城過年呢!
不過上官瑞澤年前實在是忙不完的話,她可以自己先回去。
“你若實在是忙,我就包個船回去,回去的路上都是自家人,也不用擔心了。”
“不會耽誤很久,待我完事要啟程回來了,便讓人給你送信來!若是來不及,也給你捎信!”
“好!”
待到船靠近立恒縣碼頭時已經到了黃昏時間。
官船靠近,自然會引來碼頭眾人的注意。
不過這會兒人已經少了許多,趙景月遠遠的就瞧見了有人在揮手,不知道是誰。
“是在和我打招呼嗎?”她瞇著眼睛也看不清人臉。
“應該是吧!”上官瑞澤看了看周圍,這個時間也沒有其他的船準備靠岸,想來就是接趙景月的人。
船穩穩靠岸。
“小姐!小姐!”船下有個人一直在揮手。
趙景月認出來了,這是小嬋。
去年老爹回來新進了一批下人,小嬋就是那個時候來他們家的。
旁邊還有個下人,她還沒看清是誰呢,就見那人連滾帶爬地跑了,趕回去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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