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走進售樓部，立刻就有一個穿著黑絲包臀裙的置業顧問迎了上來。
“帥哥，您好。歡迎光臨寶潤物語。我是置業顧問張曉琪。請問您怎么稱呼？”置業顧問非常客氣地問道。
楊辰剛想開口，剛才那兩個乘客跟他打招呼。
男乘客：“咦，小兄弟也要來買房嗎？”
女乘客：“哈哈……你剛才是不是聽我們說這里有優惠，也忍不住來看看啊？”
楊辰笑著點點頭，道：“剛才我繞了一圈，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我覺得這里很有發展潛力，所以也來看看。”
女乘客：“這里均價七萬八，一套房子要七百多萬呢。你開網約車能穩定還月供嗎？”
楊辰：“我不按揭，如果要買，我就全款買。”
置業顧問張曉琪瞬間就沒了動力，一個網約車司機怎么可能買得起房子啊。
不過，凡事無絕對，萬一他有老房子，賣掉老房子不就能買新房子了嘛。
“帥哥這邊請。”張曉琪招呼道。
楊辰點點頭，跟著她走到一旁的桌邊坐下。
張曉琪倒了一杯水給楊辰，然后就開始旁敲側擊詢問他的資產情況。
張曉琪：“帥哥你現在是有房子，還是租房子住？”
楊辰：“有房子。”
張曉琪心里舒服許多，又問道：“那這次是買了自己住，還是投資？老房子要賣嗎？”
楊辰：“主要是投資用。我要最南邊這一排和最北邊那一排的單元樓。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張曉琪點點頭，趕緊帶著楊辰來到沙盤這里介紹最南邊和最北邊的幾棟樓。
這時，那一隊乘客也過來看沙盤了。
男乘客：“小兄弟，你要買哪一棟啊？”
楊辰：“看情況吧。最南邊這一排和最北邊這一排，我都有興趣。”
女乘客：“臨街哦，很吵的呀。南邊這一排雖然在南邊，采光什么的都好。可是它面對著前面這幾座小山，風水不是很好哦。北邊這一排就更不用考慮了，采光不好，還比較偏僻，買東西都得繞到另外三個方向才行。你說你開網約車掙點錢也不容易，可別買完了砸手里了。”
楊辰：“這都不是問題吧。既然面山背水不好，那就改成面水背山不就好了嘛。”
男乘客大笑，道：“小兄弟，你說的也太容易了。要把前面的幾座小山給改成湖泊，把后面的池塘改成小山，至少得投資幾個億。你覺得開發商會愿意為了這個小區多花這么多錢嗎？再說了，就算開發商愿意，市政府也不會同意啊，破壞自然環境啊這是。”
楊辰大概估算了一下，兩梯四戶，每棟樓33層，一共50棟樓，按照700萬一套計算，整個小區全部賣完大概收入462億。
按照10%凈利潤來算，寶潤集團可以通過這個小區凈賺46.2億。
如果真的可以把山和水調換一下位置，花個幾億也不是什么大事，況且京城市政府給了金茗保證，一定會盡全力幫助寶潤地產重回正軌。
所以，只要楊辰真的想把山和水調換一下位置，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情，而且不見得會花那么多錢。
楊辰便笑著回道：“未來的事情誰說的準呢。”
那對乘客哈哈大笑，繼續看沙盤。
現在小區均價7萬8，如果按照楊辰的設想，將南面那幾座小山拿下，改成人工湖泊，弄個濕地公園、水上樂園啥的，北面那個池塘填起來做成假山，西面連同寶潤商業廣場，東面連接保利的項目，寶潤物語的價格肯定會水漲船高，沖到9萬以上也不是難事，摸一摸10萬也不是不可能。
旁邊還有一些顧客在看沙盤，他們也都說了小區的風水問題。
說白了吧，他們就是想用這個當借口還價。
畢竟一套房子最低也要700萬，隨便便宜一丟丟也是不少錢呢。
“你們小區這個位置選的是真的尷尬，前面這幾座小山太礙事了。優點再多也沒用，這一個缺點就足以抵消。”
“我也覺得風水不好，根本沒法自住。如果價格不是非常動心，我實在沒法說服自己買這里的房子。”
“能再便宜一些嗎？總價上再便宜個5-10萬，我肯定買一套。”
……
幾名置業顧問都被為難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小區確實就是存在這個天然的缺陷，顧客又故意叮囑這個缺陷說事，置業顧問們不承認不行，承認更不行。
楊辰看完沙盤走回去坐下，置業顧問張曉琪笑著問道：“楊先生，您覺得我們小區怎么樣？有滿意的樓層嗎？”
楊辰：“我覺得很不錯，面水背山，商場，醫院，學校，全都有。”
張曉琪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楊先生可能不太清楚我們小區，我們小區的南門才是正大門，嚴格來說應該是面山背水。”
楊辰：“我說它面水背山，它就是面水背山。就是小區名字不好聽，應該改名為寶潤.湖岸觀邸，這不比什么寶潤物語好聽多了。”
張曉琪一臉尷尬地笑了，道：“這個我們可能沒辦法滿足楊先生。小區的名字，規劃布局等都已經備案，我們沒法改。”
沒必要跟她說那么仔細，先把房子買了再說。
當然了，楊辰也看不上炒房賺的這點錢，不過是想穩住房價，等集團跟市政府談判結果宣布，那時候房價就會蹭蹭往上漲了。
按照現在這個價格賣，賣出去一套就少賺一套。
楊辰：“南面和北面最東邊這兩棟，15-25層的東邊戶都給我吧。”
張曉琪瞬間愣住了，隨后就笑著說道：“楊先生，您就別逗我啦。您想看哪一套，不管您買不買，我都可以帶您去看。我這個人心態很好的，該我提供的服務一定會提供，不會看人下菜，您不用顧慮太多。”
楊辰：“我沒逗你啊。南北兩邊最東邊這一棟的15-25層東邊戶，我全都要。”
張曉琪見楊辰不像是在開玩笑，激動地趕緊站了起來，道：“楊先生，您說真的啊？1號和41號兩棟樓15-25層東邊戶，您全都要？妹妹我可當真了呀。”
楊辰：“哈哈……那你肯定要當真啊！”
張曉琪趕緊轉身大喊：“經理！經理！快點來啊！有客戶要買22套房子！”
轟！
售樓部里所有的人都看了過來。
此時，經理正在跟一個有意向簽約的客戶聊著，聽到張曉琪的喊聲，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隨后就彈射起步跑了過來。
其他顧客也都趕緊湊過來看熱鬧，一下子買22套確實有噱頭啊。
經理彎腰握住楊辰的手，道：“老板好。我是這里的經理康榮光。您怎么稱呼？”
楊辰：“我姓楊。”
康榮光：“您確定要買22套？”
楊辰：“確定。1號和41號15-25層東邊戶都給我吧。”
康榮光：“楊總買這么多是要搞投資嗎？”
楊辰：“當然。我看好這個小區。”
圍觀的顧客都好奇地問了起來，尤其是那兩個乘客最激動。
“小兄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一個網約車司機能一下子買這么多房子？可不帶騙人的哦。”
“你是不是想要什么優惠，故意說要買這么多啊？還價可不是這么還的哦。”
“啊？是個網約車司機啊？那肯定是隨口胡謅，不能信他的話。”
“浪費表情，我還真以為有土豪呢。”
……
經理康榮光也覺得楊辰在搞笑，不過這多客人看著，他還是得微笑服務，免得給客人們不好的印象。
“楊總，我們的房價你知道嗎？”康榮光問道。
楊辰拿出錢包，抽出海城銀行的黑金卡放在桌子上，道：“全款，馬上簽約。”
圍觀的人好奇地看著這張卡，有人認出了這張卡。
“啊！這個是海城銀行的黑金卡，存款不低于1億的顧客才有。”
“現金存款不低于1億嗎？那他真的能一次性全款買22套房子哦。”
“我的天，現在跑網約車都這么賺錢了嗎？”
“拉倒吧，這不明顯是有錢人開網約車體驗生活嘛。”
……
康榮光趕緊說道：“楊總，請隨我來，我帶您去見我們分公司總經理。”
楊辰點點頭，跟著康榮光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康榮光剛想敲門，楊辰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梁軍正躺在沙發上玩游戲，見楊辰推門進來，他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連鞋子都沒穿就跑過去迎接。
“楊先生，您怎么來了？”梁軍緊張地問道。
楊辰：“你小子怎么那么不上路呢？我給你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你不努力工作，還在這里當土皇帝呢？小區銷售情況不妙，你不想辦法，還有心情在這里玩游戲？”
梁軍趕緊回道：“對不起楊先生，這都是我的錯。我不玩了，現在就刪掉所有游戲，我再玩游戲我就是狗。”
說著，他就拿出手機當著楊辰的面把所有游戲都給刪掉了。
康榮光看懵逼了，這個網約車司機身份真的不簡單呀，連梁軍竟然都這么怕他。
梁軍趕緊跑過去把鞋子穿好，命令道：“康榮光，你趕緊去泡茶。”
康榮光點點頭，剛想去泡茶，楊辰阻止道：“不用了。你在一旁聽著。我只說一遍，你倆要記清楚了。”
梁軍和康榮光點點頭，畢恭畢敬地站在楊辰面前聽著。
楊辰：“我要的那22套房子正常簽約交易。等會康經理就出去宣布取消所有優惠，在集團發來重新正常銷售通知之前，你們要盡量少賣或者不賣。我會跟梁董一起找市政府聊聊，把小區前面的山推掉打造人工湖，后面的池塘填起來建成假山。那些顧客不是說小區面山背水風水不好嗎？那我們就把山和水的位置對調。重新規劃之后，小區會連接商業，醫院，學校，公園等，價格上調9萬以上，甚至摸到10萬也合理。”
聽了楊辰的話，梁軍和康榮光都愣住了。
這也就是楊辰才敢想，換成其他人根本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要推掉前面的幾座山，還要把后面的池塘填起來建成假山，這批文就不好拿，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拿不到。
梁軍：“楊先生，這個不好操作吧？市政府不可能批準。不瞞你說，早就有人對前面那幾座山有想法了，但是市政府方面一直以保護生態等理由拒絕了。你現在要把山推掉，真不太現實啊。如果能推掉，我們之前拿地的時候早就一塊買下了。或者說，如果前面那幾座山能動，根本就輪不到我們公司拿下這塊地，旁邊保利啥的早就搶走了。”
楊辰：“這個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你倆按照我剛才說的做就行了。這件事暫時只有我們三個知道，最多還有梁董和市政府相關人員知道。如果在集團操作好一切之前走漏了風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倆！聽明白了嗎？”
梁軍趕緊點點頭，道：“聽明白了。”
康榮光也趕緊點頭回道：“明白。”
楊辰：“來吧，給我辦理手續，1棟和41棟15-25層的東邊戶都給我。”
康榮光點點頭，趕緊去拿合約過來辦理手續。
一個多小時之后，楊辰在梁軍和康榮光的陪伴下走了出去。
那些等消息的顧客都圍了上來，紛紛詢問楊辰是否真的買了那22套房子。
楊辰笑著點點頭，道：“那肯定的呀。我很看好這個小區的未來發展前景，趁著現在別人都不看好的時候買下來，坐等后面升值。”
康榮光趕緊把合同展示給大家看，并且順勢宣布道：“我正式宣布一下，從現在開始取消所有優惠。”
那些猶豫不決的客戶們急了。
“什么情況？為什么突然取消所有優惠啊？”
“你們不是這么言而無信吧？我們都在談著呢，你們就單方面宣布取消優惠？”
“你們不能看他買了22套房子就取消優惠啊。”
“這是你們的套路吧？你們找個托過來演戲給我們看吧？這個套路也太低級了。”
……
梁軍大聲說道：“各位請安靜一下。我是總經理梁軍。說句實話，我們也沒想到我們的項目居然這么受歡迎。我覺得像楊老板這樣敢一次性買入22套房子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隨便買，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我們現在取消所有優惠，看看后續是否有政策方面的利好。各位錯過了一波優惠，非常遺憾啊。”
顧客們趕緊都圍住了楊辰。
“小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內幕消息啊？這個小區有什么新的規劃嗎？”
“跟我們說說唄，等會請你吃飯。”
“對對對，我們一起請你吃飯，跟我們透漏一點點消息吧。”
……
楊辰笑著回道：“我哪有什么內幕消息呀，純粹是瞎買。各位不好意思哈，我還得去跑車。拜拜。”
說完，楊辰接過來裝合同的包裝袋，離開了售樓部。
梁軍趕緊追了上去，幫著楊辰擋住那些糾纏的顧客。
等楊辰開車離開，梁軍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楊辰找飯館吃了飯，回到車上就給梁保國打去了電話，將自己的想法跟他詳細說了一下。
梁保國也被楊辰的大膽想法給驚到了，要說服市政府平山建湖，填塘建山，這真的不太可能呀。
不過，楊辰既然提出了這個想法，不管能不能成功都要嘗試一下。
下午，梁保國就陪同楊辰去市政府走了一趟。
之前在談判投資寶潤地產的時候，京城市政府就承諾過會盡全力給予寶潤地產幫助，促進它盡快走出泥潭。
現在楊辰要市政府兌現承諾，他們自然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如果單純地平山建湖，那么大的地方根本就用不完，實在是太浪費了。
所以，楊辰又提出來把市一中遷過去的想法，或者建造新校區也行。
那邊有還有保利等幾家品牌地產商的項目在建，在那邊建造市一中分校絕對很有必要。
市政府方面立刻開了一個專題會進行研討，最終在市長的推動下接受了楊辰提出的所有建議。
第二天一大早，寶潤物語就改成了寶潤.湖岸觀邸，并且修改了備案價，提到了9.5萬-10萬之間。
此時，售樓部。
“我去，真的按照那個網約車司機的想法把山和水調換位置了啊！”
“我的媽呀，他確定是個網約車司機嗎？為什么他能知道我們都不知道的消息呢？”
“經理，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你打聽到了嗎？”
……
康榮光笑著說道：“說出來嚇死你們！他竟然是集團的新任大股東，剛收購了集團56%的股權。準確來說不是他提前知道了消息，而是他看到小區風水不好，要求市政府按照他的想法重新規劃周圍的一切。厲害吧？”
“哇，集團的新任大股東啊！我的媽呀，那他為什么還開網約車呢？”
“他當時買22套房子的時候我就說了他肯定是體驗生活。”
“唉……感覺錯失一個億啊！短短兩天時間，一下子漲了這么多。我真的是服了，他膽子可真大，先買好房子，然后再讓市政府按照他的想法制定規劃。他怎么那么自信呀？”
……
康榮光：“這就是大佬啊！不服不行。好了，大家現在就給自己掌握的潛在客戶發消息吧，將我們小區改名字和提價的消息告訴他們。”
置業顧問們點點頭，趕緊給她們的客戶們發去了消息。
之前乘坐楊辰車子的那一對中年夫妻看到消息，瞬間就傻眼了。
男人：“我去！小區怎么改名字了，價格還提高了這么多啊？”
女人：“那個網約車司機真的有內幕消息啊！我記得他說既然面山背水不好，那就把它改成面水背山。當時我們還笑話他太天真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更改規劃。”
男人：“哎呀，悔呀，悔呀。當時就不該懷疑他啊。短短兩天時間，虧了幾百萬。”
女人：“唉……誰能想到一個網約車司機竟然這么厲害，說改就能改呢？那么大的工程，市政府要有這方面的規劃，不可能沒有消息啊。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的呢？看來天真的是我們，我們對有些人的能力一無所知啊。”
他們這就想錯了呀，不是楊辰提前知道了消息，而是楊辰制定好了規劃，然后市政府那邊按照他的規劃制定他們的規劃。
……
傍晚，楊辰送了一個客人去三里屯太古里。
龍國有兩個最有名的網紅打卡圣地，一個是京城三里屯太古里，一個是蜀都遠洋太古里。
之前楊辰去蜀都太古里玩過，來京城也兩個多月時間了，他還沒來三里屯太古里玩過。
現在既然來了，那當然要逛一圈玩玩。
楊辰停好車子，順著人流走了進去。
這里網紅是真的多，隨處可以看到正在拍視頻的網紅。
此時，一個ID叫工藤琪琪的網紅跟同伴商量好了劇本，開始了她們今天的拍攝工作。
工藤琪琪把自己的黑色風衣脫掉，身上穿著黑絲和黑色連衣短裙，看上去很“欲”。
工藤琪琪對著鏡頭笑著說道：“聽說整個京城的帥哥都會來這里玩。今晚我們就隨機挑選一些帥哥，只要我覺得跟他有緣，我就請他去蘭桂坊喝酒。走！”
雖然她的普通話很標準，也是京城土生土長的妞，但是她爸爸是島國人，自從出生就一直跟著媽媽生活，幾乎沒見過親爹。
她媽媽是藤媛商貿公司的老板陳媛媛，該公司主做龍國與島國之間的進出口貿易。
所以，工藤琪琪本質上也算是個富二代。
隨機聊了幾個男生之后，工藤琪琪感覺很不滿意。
同伴中止拍攝，問道：“琪琪，你情緒高一點呀。這么拍出來效果不好。”
工藤琪琪：“唉……我也想情緒高一點。可是沒遇到能讓我情緒高的帥哥啊。”
同伴：“那你也得打起精神，不然視頻效果不好，會被粉絲們罵的。”
工藤琪琪：“好吧。老天爺啊，賜給我一個完美的男人吧。”
這時，楊辰雙手插兜走了過來，瞬間就闖入了工藤琪琪的眼簾。
工藤琪琪頓時眼前一亮，拍了拍同伴說道：“快快快，來帥哥了，是我的菜，準備拍攝！”
同伴趕緊拿起手機拍攝。
工藤琪琪對著鏡頭說道：“快看，遇到一個比明星還帥的帥哥。走，一起上去聊聊他。”
說完，她就跑向了楊辰。
“帥哥，你好。能邀請你跟我做個活動嗎？”工藤琪琪笑著問道。
楊辰看著正在拍攝的手機，問道：“你們是網紅拍素材嗎？”
工藤琪琪點點頭，道：“對呀！能配合一下嗎？拜托啦。等會請你去蘭桂坊喝一杯。行嗎？”
楊辰：“你是哪個平臺的網紅？”
工藤琪琪：“慢手，逗音，都有。”
楊辰：“哦，那你還是找別人拍素材吧。你拍我等于白忙活。”
工藤琪琪頓時就疑惑了，問道：“帥哥，為什么找你拍素材就是白忙活呢？”
楊辰：“你拍我上傳不成功，那不是白忙活嗎？”
說完，楊辰就走了。
工藤琪琪和同伴都是一臉問號，為啥拍他就上傳不成功呢？
工藤琪琪：“我還不信了。小雨，你把剛才拍他的片段上傳一下試試。我去追他，等會你跟過來哈。”
同伴點點頭，工藤琪琪立馬追著楊辰去了。
同伴找出拍攝楊辰的畫面，直接上傳到逗音上。
下一秒，她愣住了。
我丟，系統竟然提示視頻違規，違法上傳！
她又嘗試了幾次，情況一樣。
她不死心，趕緊又上傳到慢手上，系統還是提示視頻違規無法上傳。
這下可以確定了，真的無法上傳那個帥哥哥的畫面。
此時，工藤琪琪正在撩楊辰。
“帥哥，我叫工藤琪，你叫什么名字啊？”工藤琪琪問道。
楊辰：“楊辰。”
工藤琪琪：“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呢？是模特嗎？你不光長得帥，身材也很好呢。”
這丫頭看楊辰的眼神都拉絲了，不愧是有島國血統的妞。
楊辰：“工作啊？我的工作是開網約車。”
工藤琪琪：“哇，現在開網約車的門檻都這么高了嗎？那你有沒有想過要做模特？我有這方面的資源，你的條件太好了，絕對能在模特這個行業火起來。要試試嗎？我不是騙子，真的。”
楊辰搖搖頭，道：“沒興趣。你別跟著我了，我不習慣跟陌生人一起逛街。”
工藤琪琪：“帥哥，你也太狠心了吧。你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嗎？”
楊辰：“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為啥要對你憐香惜玉啊？”
好家伙，一個鋼鐵直男啊。
沒關系，還能繼續撩。
工藤琪琪故作一副羞澀的樣子，道：“如果你能配合我拍好素材，我可以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啊。怎么樣？”
楊辰：“我剛才已經跟你說了，你找我拍素材等于白忙活。”
這時，同伴追了上來，對工藤琪琪說道：“我剛才上傳了他的視頻，慢手和逗音都提示視頻違規無法上傳。”
工藤琪琪大驚，隨后就轉頭問道：“帥哥，你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會被這兩個平臺同時封殺啊？”
封殺？
也對，普通人能理解的也就是封殺，她們肯定想不到是楊辰命令這兩家平臺屏蔽他的畫面。
楊辰：“我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正就是被封殺了。所以，你們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
工藤琪琪一臉惋惜地嘟著嘴，很不舍地看著楊辰走遠了。
“唉……今晚真是倒霉，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是我喜歡的類型的男孩子，他竟然被封殺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違規的事情，竟然能被兩家不同的平臺同時拉黑。”工藤琪琪忍不住吐槽道。
同伴笑著說道：“行啦！別想啦！趕緊尋找其他目標吧。”
楊辰溜達了一會兒，來到了蘭桂坊門口。
剛才那個小網紅說的好像就是這家酒吧，楊辰便走進去看看。
好家伙，一進去就看到兩個妹子在跳鋼管舞。
楊辰不經常來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呢，難道這里的酒吧都玩的這么開？
因為還得開車，楊辰肯定不能喝酒。
所以，他就開了一個卡座，但是只要白開水。
這下可把服務員給整不會了，幾千塊錢開一個卡座喝白開水，這是什么操作？
“帥哥，我們這里消費可以抵扣開卡費用。你……”
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楊辰就打斷道：“謝謝，我懂。但是我開車呢，不能喝酒。卡座費用該怎么收就怎么收，你給我來一杯白開水，礦泉水都行，我主要是感受一下這里的氣氛。明白我的意思嗎？”
服務員笑著點點頭，道：“明白了！您稍等，我去給您取礦泉水。”
過了一會，服務員取了一瓶依云礦泉水過來。
楊辰就一邊喝水，一邊看妹子跳鋼管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辰正看著鋼管舞表演，一個女孩突然跳到了他面前。
“嘻嘻……我一看就是你！帥哥，我們又見面啦！”工藤琪琪笑著說道。
楊辰微微一笑，道：“真巧。你過來點，別擋著我看表演。”
工藤琪琪雙手叉腰，一副很無奈的樣子看著楊辰。
“你開一個卡座，就喝礦泉水？”工藤琪琪問道。
楊辰點點頭，回道：“等會還得開車，不能喝酒。你要說話就坐下，別站在我面前。”
工藤琪琪在這一塊混的可好了，因為是美女網紅的關系，不管男女對她都會很客氣，她真的是第一次遇到楊辰這種不把她當回事的男人。
工藤琪琪氣呼呼地坐下了，招呼服務員送一杯雞尾酒過來。
“這個好看嗎？”工藤琪琪問道。
“好不好看不知道，但是挺新鮮的。我以前去的酒吧都沒有這種表演。”楊辰如實回道。
工藤琪琪：“那你能跟我說一下那兩個平臺為什么要封殺你嗎？”
楊辰：“不知道，反正就是封殺了。”
看到楊辰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工藤琪琪也有點想放棄了。
她在朋友圈里面可以說是眾星捧月的存在，感覺有點熱戀貼了冷屁股，心態上就讓她很不舒服。
這時，四個男生走了過來。
“琪琪，這么巧啊？”
“喲，談戀愛了嗎？什么時候的事啊？眼光不錯啊，你男朋友好帥啊！”
“不夠意思啊！你怎么突然就談戀愛了？”
“合著你跟張巖真的是劇本啊？我還以為你倆在談戀愛呢。”
工藤琪琪起身笑著說道：“你們別胡說，這位是我今晚剛認識的朋友。我跟張巖本來就是劇本，張巖，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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