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馮一峰沒有想到，陳凡會問馮家老祖的事情。
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馮天寶見爺爺支支吾吾，連忙追問道：“爺爺，老祖的事情，整個馮家鎮的人都知道，又不是什么大秘密，您有什么不好說的啊？”
“我馮家確實有一位老祖。”
馮一峰開口說道：“可實不相瞞，就連我都沒有見過這位老祖。”
“什么？”
馮天寶驚呼一聲：“不會吧爺爺，我們沒有見過就算了，怎么連您也沒有見過啊，那我馮家，有誰見過老祖？”
“沒有！”
馮一峰搖了搖頭道：“馮家鎮迄今為止，還從未有人見過老祖。”
陳凡眉頭一挑，沉聲道：“這不對吧，既然沒有人見過，你們又怎么知道，這位老祖是否存在，還每隔三年都要獻祭童男童女去伺候這位老祖？”
“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聽過老祖的聲音。”馮一峰沉聲道：“而且，我的修為，能夠達到陸地神仙境界，全靠老祖指點。
這也是每一位族長才能夠享受的待遇，普通的族人，別說見了，就連聽老祖教導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我馮家的老祖，一直隱居在后山？”
“不錯！”
馮一峰點了點頭道：“老祖修為通天，至于達到了什么境界，就不知道了。這一次，你們去后山，還好沒有驚動老祖，不然是要闖大禍的。”
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一道聲音：“父親，候選人的名單都已經準備好了。”
“拿進來吧。”
馮一峰淡淡開口道。
書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馮天寶的父親——馮天翔。
馮天翔看到陳凡等人，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天寶，你們怎么在這里？”
“我帶朋友，來見爺爺。”
馮天寶語氣有些生硬，似乎并不待見自己這位父親。
馮天翔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將名單遞給了馮一峰。
馮一峰查看了一下名單，馮天翔開口道：“咱們馮家鎮，還未出嫁娶妻的人，一共有八百多人，這些人，已經全部都在這名單上了。”
“行，送到后山，供老祖挑選吧。”
馮一峰將名單丟了過去，馮天翔接過后，沒有多說什么，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到馮天翔走后，陳凡好奇道：“老爺子，這名單是怎么回事？”
“明天就是祭祀大典了。”馮一峰解釋道：“要選兩名童男童女嫌棄，去伺候老祖，每三年一次，鎮子里但凡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孩子，都是候選人，還有，沒有娶妻的男孩子也是。
我們都會提前一天，將名單擬好，送到后山放在那，等到天亮去取，老祖看中誰，就會在名字上面畫上圈圈。”
一提起這件事，馮天寶就很排斥，他咬牙道：“爺爺，但凡去伺候老祖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而且，這么多年了，我們從未見過老祖的真面目。
我之前就提議，取消獻祭，你們為何不聽我的？”
馮一峰眉頭微蹙，一臉嚴肅地說道：“胡鬧，這祭祀大典，是你說取消就取消的？再說了，這是我們馮家鎮一直以來的傳統，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是你說改就改的么？”
陳凡跟胡一刀還有黑無常都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