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猛,見過岳大人。”那貢南郡牢的牢頭夏猛,見到岳正的到來,連忙行禮道。
岳正大步走上前去,直接將他攙扶起來,哈哈一笑道:“夏大人,不必如此多禮,剛剛我那小舅子,有沒有送兩個人進來?”
“回稟大人,剛剛水將軍確實帶了兩人過來,我引您過去。”
岳正跟著夏猛,就往大牢深處走。
整個大牢,彌漫著一股臭味,內里的獄卒倒也是不多,只有幾十號人,怕也是因為晚上的緣故吧。
岳正四處探望著,有些好奇地問到:“夏猛,你們在編的獄卒,大概有多少個?”
“回稟大人,在冊的獄卒,有兩百五十二人,但編外的傭人、力夫,倒是沒統計過,怕是有千把人了。”
看著旁邊,有些緊張的夏猛,岳正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地說道:“后面好好把牢房打掃打掃。”
“是,大人,明日我就安排人去辦。”夏猛連忙回稟著。
“剛剛,水將軍要了個干凈點的牢房,說是其中有女犯,我就帶他去了女監那邊。”夏猛繼續說著。
岳正擺了擺手,心中有些好奇,便開口說道:“先不忙去那里,先帶我去男監看看。”
夏猛乍一聽,有些惶恐地回答道:“大人,那地方污穢不堪,恐污了大人的眼啊。”
“無妨,你盡管帶我過去,我只是隨便看看。”
“剛剛我讓四金送來的兩人,都是從土人部落來的,為的是要刺殺我,那個小娘們,我自有招數對付。”岳正嘴角含笑地說著。
夏猛也是在牢房里打滾多年的人物,一聽岳正如此說,自然是明白,岳正要做些什么。
“大人,這樣的重犯,還是要刺殺大人,不如您帶回侯府,再細細拷問?”
岳正聽夏猛這般說,贊同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只是怕這小娘們性子烈,我先在你這里炮制、炮制再說,等磨好了性子,我再帶回侯府。”
“等等,我會封了她的經脈,到時候她就跟凡人無異,到時候,你安排兩個健婦,好生伺候著,我會時不時來審問她的。”
當然,審問這兩字要打引號的。
夏猛弓著腰,臉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了一團,連連答應著。
“那還有個男的?該怎么處置?”夏猛繼續詢問著。
岳正瞥了他一眼,笑著說:“我去男監,不就是想找些刑具嘛!”
夏猛會意,指著前面甬道的盡頭,說道:“那就是咱們男監,擺放刑具的地方,大部分所謂的硬骨頭,都吃不住幾輪的。”
甬道的兩邊,都是些牢房,臭氣熏天,但內里卻是老大的呼嚕聲。
岳正蹙著眉頭,看著牢房里的景象,地上墊著茅草,墻角陰濕,地上還有許多的蟲子和老鼠。
“蛇蟲鼠蟻鋪一地,污血膿穢涂三墻。茅草作床尸作被,悔于惡行到此間。”岳正搖頭感嘆到。
這是李朝詩人駱高的一首詩,是在他下獄之后所寫,也幸好沒幾天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才得以活命,此詩方能流傳下來。
“大人,可是嫌棄這地方,有些臟?”夏猛聽了岳正的感慨,也是開口問道。
岳正點了點頭,卻聽夏猛又開了口:“天下監牢向來如此,一般的罪行,都是直接以銀抵罪。”
“若是沒錢的,直接就發往民籍司,罰沒為奴,以身抵罪。”
“現在關在這兒的,要么是天境,實力較強,發賣為奴后,無人能制,要么是罪大惡極,終身監禁,或者等待夏中,陽氣最盛之時,要直接處決的。”
“大人,您剛剛吩咐清掃,能不能調些人手,來幫幫忙,我實在是怕這些犯人跑了。”夏猛有些為難地說道。
岳正一笑,接著說道:“這事,你等等去問四金就好。”
夏猛推開甬道盡頭,黑漆漆的鐵門,里面倒是燒著碳火,里面立著好幾個十字架。
旁邊的立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岳正細細看過去,倒真是開了眼,不同長短粗細的刀子,鑿子、大小不等的錘子,各種鞭子,最為駭人的就是一條滿身鋼針、倒刺的鋼鞭。
旁邊的夏猛,見他關注到了這個鞭子,也開口介紹到:“大人,這是剌皮鐵鞭,一鞭子打下去,那地方就沒一塊好肉了。”
岳正拿起這鐵鞭,掂量了下重量,開口問道:“女監那兒,有這樣的刑具嗎?”
夏猛搖了搖頭,回稟道:“女子畢竟和男子不同,刑具自然有很多不同。”
“大人,要不這般,我把女監那兒沒有的,給您裝好。”夏猛說完,便開始收拾了起來,岳正點點頭,是個可造之材啊。
很快一個鐵制的推車,上面放滿了各式的刑具,夏猛推著車,就帶著岳正,往女監的方向而去。
依然是黑色的大鐵門,岳正推開門,卻見水四金依然在里面守著,綁縛著的邪蛭和杞鳶,被他丟在墻角,他則拿著刀,死死盯著這兩人。
“大人,您來了,剛剛這個姓邪的,一直在叫罵,我就把他的嘴巴堵上了。”水四金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邪蛭,一邊說著。
“嗯,該死的土人,敢來招惹我,今天得讓他后悔生在這個世界上。”岳正指了指那堆刑具,也是冷言冷語。
他從地上抓起邪蛭,對著水四金說著:“來,四金,搭把手,咱們把這狗東西綁到架子上去。”
邪蛭看著岳正的動作,激烈地掙扎著,但他就像個待宰的羔羊,哪里掙脫得了。
破布堵住了他的嘴,一番動作后,他整臉都通紅的,岳正給水四金使了個眼色,水四金會意,上前摘掉了他口中的破布。
“狗官,你不得好死,趕緊把我放了,否則,我父點齊族人,讓你這貢南城雞犬不留!”那邪蛭大聲喝罵道。
岳正被氣笑了,眼神森冷,帶著無窮的殺氣說道:“四金,給我扇他的嘴。”
“要是再罵,就割了他的舌頭。”
聽到岳正如此說,他似乎有些怕了,只聽啪的一聲,他的大臉蛋上就牢牢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邪蛭剛要繼續開口喝罵,另一邊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水四金左右開弓,掄圓了手臂,大力扇了起來。
旁邊的杞鳶,眼中有些絕望,看到自己的愛郎,被打成這樣,面色就更為凄苦了。
岳正轉頭看著這異族美人,眼窩有些深,頭發也是褐色的,皮膚也比一般的晉人女子要白。
他直接一手抓起她身上的金線,把她像個貨物一般,直接平放到了一旁的大方桌上。
手一揮,幾道水藍色的靈氣,就打入了杞鳶的體內,封住了她的經脈。
她忽然發覺,靈氣運轉一陣不暢,大部分招式都用不出來了。
身上突然一松,所有的金線都已經被岳正收走,她剛要掙扎著起身,但卻又被捆上了。
木制的桌子,好似變成了活的一般,她的腰腹部,被桌子上長出的藤蔓,圍綁在了桌子上。
兩手分別和兩邊的腿彎處,緊緊綁縛在了一起,她瞬間感覺無比的屈辱,就好像一只待宰的野獸。
邪蛭一看岳正,把他的青梅竹馬綁成這樣,他也是個男人,自然知道岳正想干什么!
他雙目赤紅,一下子心中滿是怒火,顧不得正在被掌摑,嘶啞地喊到:“狗官,你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
“有種沖著我來!”邪蛭繼續吼著。
“哈哈,我是不會欺負女人,但你們土人,在我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人。”岳正也是猙獰一笑。
“異族,在我眼中,就跟豬狗沒有區別。”岳正從旁邊的刑具架上,直接拿了一把小錘子。
沖著邪蛭一笑,興奮地說道:“就喜歡你們這些硬骨頭的畜生,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真的硬?”
邪蛭的四肢,都被綁在了刑柱上,岳正抓著他的左手,一錘子就往他的小拇指上,猛得敲了下去,剎那間,骨碎肉爛。
“啊!”邪蛭痛苦地大聲叫了起來。
岳正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是多硬的骨頭呢!”
“唉,對了,你們藍部,指甲蓋上有藍色的印記兒,我倒是要撬開你們的指甲蓋,仔細看看,到底是什么緣故,讓你們這般奇特。”
岳正還真有探索精神,從旁邊真拿了一把小刀,就準備動手。
“大人,你就饒了他吧,有什么仇、什么怨,都朝著我來。”杞鳶在一旁的桌上,也是凄涼地喊出來。
岳正朝著夏猛和水四金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夏猛和水四金會意,稍稍拱手,便退出了這間刑房。
岳正扯過她身上的衣領,露出雪白的香肩,卻是讓邪蛭更加的痛苦,他只能看著他青梅竹馬的愛人,受著岳正的欺凌,自己卻無能為力。
“啊!”邪蛭痛苦地叫喊著,他的心中在流血,這種疼苦,甚至要比小指碎裂,更為難受。
“對了,你說,我要殺了你,再把你的尸體丟到紫部的地盤上,然后再把這小娘們,收入我的侯府。”
“倒是不知道,你們兩家會不會打起來。”岳正玩味地說著,卻是讓這對男女更加驚恐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柳畫江南的我有一尊傳功鼎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