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明末當特工 > 第二百一十章 亂黨刺客
  瑞棟手舌齊施花樣百出,折磨良久終于滿足淫欲,光著身子躺在雕花床上沉沉睡去,陰沉面色不時現出淫賤微笑,顯是睡夢之中恢復男兒雄風大逞淫威。

  凄聲慘叫遠遠傳將出去,暗夜之中清晰異常,參領府奴仆早被瑞棟嚴令不得接近,裝聾作啞蒙頭大睡,仿佛沒有聽到絲毫異響。

  渾身無力的額里被瑞棟諸多變態手法折磨得如同死過去一般,汗水淋漓宛若水澆,她曉得老爺習慣獨睡,沒有吩咐不得同床共枕,拖著傷痕累累的嬌軀從雕花床艱難爬起,吹熄蠟燭輕手輕腳返回外間,躺在床板上面不停翻來覆去,思前想后一時之間哪里睡得著。

  黑暗之中不時傳出嚶嚶啜泣,靜寂之中隨著晚風傳出老遠,只是瑞棟早就已經夢見周公,沒有吩咐哪個奴仆敢于私自走近,少女暗夜悲泣自然無人聽見。

  額里睜大眼睛望著窗外漸漸西斜的朦朧弦月,痛苦不堪的陳年往事流水般清清楚楚浮現腦海。

  自她記事起爹娘就是瑞棟府里的奴才,據說從未見過面的爺爺上山狩獵不幸致殘,欠下大筆高利貸無力償還,被迫拿親生子女抵債,額里身為奴才女兒順理成章也成為沒有簽賣身契的包衣奴才,自幼發落在少爺瑞棟身邊貼身服侍,洗澡暖床無事不為,稍有偷懶就要品嘗管事皮鞭滋味,小小年紀受盡人間苦難,從來沒有享受過童年趣味。

  少爺瑞棟自幼就是蠻橫不講理的小霸王,好勇斗狠稱王稱霸,對貼身丫鬟額里動輒喝斥拳打足踢,額里自然是逆來順受忍屈受辱,等到無人之時才敢撫著累累傷痛飲聲吞泣。

  在包衣奴才的字典里,主子大于天絕對不可以反抗,否則就是十惡不赦,即使被鞭打而死也要墜入十八層地獄。

  額里浸著淚水懵懂長大,身材高挑如花似玉,成為丫鬟之中的出挑人物,漸漸也有奴仆暗地向她獻殷勤,初通人事的額里面對奉承討好每每臉紅心跳,日夜憧憬愛情甜蜜滋味,哪料瑞棟少爺早就貪饞嬌嫩鮮花,酒醉發情如狼似虎奪去初夜,自此再沒有奴仆敢跟少爺禁臠額里談情說愛。

  既已成為少爺枕邊人按例本應升格成為姨娘,只是奴才的女兒永遠都是包衣奴才,哪有飛上枝頭變成鳳凰的美事,額里被少爺寵幸的代價是從此淪為通房丫鬟,月例比普通丫鬟多出三兩。

  通房丫鬟沒有姬妾身份卻有陪侍義務,血氣方剛的瑞棟食髓知味日夜折磨,額里也是心如死灰任由少爺肆意糟蹋,每當發現懷孕就會想方設法墜胎,她不想自己的子女承襲可悲命運永遠成為包衣奴才。

  額里淪為通房丫鬟不久爹娘先后勞累死去,尸體跟其他奴仆一樣用蘆葦包裹隨意扔到荒丘喂狼,不曾因為女兒愛寵改善半分。

  瑞棟成年之后很快就娶了門當戶對的當家太太,接連納了好幾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對逆來順受懦弱聽話的額里半眼都不多瞧,額里也從不會主動走到瑞棟跟前,巴不得少爺自此永遠忘卻自己。

  本來以為日子就會這樣平常度過,日后老去與爹娘一樣用蘆葦包裹扔到荒丘,無聲無息了卻一生,哪料瑞棟南征之后忽然來信點名自己南下服侍,抵達漳州后額里方才曉得少爺已經不幸失卻人道,暗自慶幸用不著遭受瑞棟蹂躪。

  誰知失卻男兒雄風的瑞棟不知怎地學會宮里太監折磨女人的諸多變態花樣,在奴仆眼里蒙受寵幸的額里每晚都要咬牙忍受以前從未想象的變態折磨,豐滿胸脯常被尖利牙齒咬得傷痕累累,恨不得把變著花樣千方百計折磨自己的瑞棟千刀萬剮粉身碎骨。

  弒主想法只在夜深人靜才敢悄悄產生,做慣包衣奴才的額里雖然心里百般不愿,聽到瑞棟叫喚就會條件反射麻木走進里間,主動躺在床上任由瑞棟蹂躪取樂。

  奴才永遠都是奴才,尤其已經習慣成為自然之后。

  額里撫摸身體上的累累傷痕自憐身世,淚水涔涔奪眶而出,朦朧之中隱約感覺窗外似有輕微風聲飄過,剛要詫異抬頭感覺眼前黑影無聲無息閃過,緊接著就陷入永久的黑暗之中。

  瑞棟自然不曉得貼身丫鬟已經出事,正在夢中左擁右抱大逞男兒威風,忽地感覺面頰冰冷仿佛有物事爬行,他從軍多年極其警醒,立即掙脫周公懷抱勉強睜開眼睛,剛好瞧見一柄鋒刃雪白的尖刀滑過面頰,隨即輕輕抵在眉心之間。

  亂黨刺客!

  瑞棟下意識想要張嘴呼叫,卻見尖刀下移放到嘴邊,立馬識趣地閉緊了嘴巴。

  抬頭望見鋒利尖刀緊緊握住一名蒙面男子手上,冰冷目光寒鐵般盯住瑞棟,隱隱有冷焰熊熊燃燒,似乎正在瞧著死人。

  身經百戰多次在死人堆里打滾的瑞棟曉得不妙,竭力硬擠出僵笑,心里急急打著脫逃主意。

  “大哥是哪里的好漢,要金要銀盡管開口,瑞棟必定全力滿足。”

  咽了口唾沫艱難開口,瑞棟趁著蒙面男子沒有留神,左手手指無聲無息移向床邊不引人注目的凸起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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