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星際唯一人類幼崽上慢綜后爆火了 > 098 太過了 (二合一)
  就如李博陽所想的那樣。

  【抗性:魔淵+1】確實非常給力。

  霧氣中誕生的怪物,在他面前明顯弱了一籌。

  這種弱與正常的弱不太一樣。

  更像是水克火,火克木,這種屬性上的壓制。

  與怪物交手的時候,李博陽能明顯感覺到這怪物出手的力量,并不比之前的那個怪物弱。

  但偏偏對他來說,就是【弱】了。

  除了屬性壓制,實在是沒有別的好解釋。

  正因為如此,李博陽才能有能力,一點一點的將新出現的怪物慢慢的磨死。

  但讓他失望的是,他雖然將怪物給磨死了,他并沒有獲得一個新的【抗性:魔淵+1】。

  這讓李博陽有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想法。

  或許只有被“炁劍”斬滅的怪物,才能獲得這種極為特殊的好處?

  一想到施展“炁劍”之后,那種全身脫力,毫無反抗的狀態,李博陽就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再施展一次“炁劍”,萬一這邊剛解決一個,旁邊又冒出來一個,那自己豈不是就芭比q了!?

  但抗性這個屬性偏偏又特別有效,讓李博陽非常眼饞。

  無奈之下,李博陽只能咬牙再次嘗試。

  反正霧氣不斷翻騰,其中怪物近乎無窮無盡,逮到機會再用“炁劍”宰掉一個就是。

  當然,前提是得保證自身的安全,怪物一旦從一個變兩個,施展“炁劍”就必須得停掉。

  打定主意之后。

  李博陽順利的施展“炁劍”兩次,不出意外的,抗性屬性變成了+3。

  或許是抗性屬性太過有用,那些怪物再次從霧氣中出現的時候,李博陽感覺這些怪物似乎又弱了。

  之前的呢喃之音,還能讓他稍有恍惚,而現在,卻如同鵝叫,除了呱噪,再無感覺。

  可惜現在怪物往往隨機出現,偶爾三個,經常性兩個,實在不好施展“炁劍”。

  畢竟一用這玩意,李博陽就會陷入短暫的、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這要是被怪物逮到機會,等于找死。

  為了安全起見,李博陽一個個開始慢慢磨。

  在【抗性:魔淵+3】的加持下,這些怪物仿佛從【首領怪】降低到了【精英怪】,哪怕一懟三,李博陽也毫無懼色。

  如此磨死了又七八頭怪物之后,李博陽才又逮到機會,施展了一次“炁劍”。

  可誰曾想,他剛剛喜悅于獲得抗性+1,結果身后就又冒出來一個怪物。

  差點將他重傷,磨了半天才將其斬下。

  經過這一下,他不敢“浪”了,只得老老實實的的慢慢磨。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李博陽也不知自己滅了多少頭“怪物”。

  身心俱疲。

  先前他還會與“怪物”交流一番。

  現在,他根本沒有這種想法,來一個滅了一個,來一雙滅一雙。

  有多少屠多少。

  漸漸的,“怪物”出現的幾率開始緩緩降低。

  降到最后,李博陽甚至沒忍住,又抽空給了“炁劍”一擊,再次增加了一點抗性。

  抗性達到了5,似乎激活了某種不可言說的能力。

  那些怪物在霧氣中降臨,一旦感應到李博陽的存在,就會自動遠離。

  就好像李博陽是這些怪物的“天敵”一般。

  這讓李博陽很興奮。

  “怪物”的變數量少,并且開始畏懼自己,那么施展“炁劍”的空間也就越大。

  所以沒幾次之后,李博陽就成功的再次施展了一次“炁劍”。

  但讓李博陽意外的是,這次的他并未獲得抗性+1。

  一連宰殺了十頭怪物之后,李博陽這才確定下來,【抗性:魔淵+5】應該是某個界限。

  當達到這個界限之后,要想再增加抗性,除非大量斬殺怪物……唔,這大量斬殺的具體數字是多少,李博陽不能肯定,但既然十頭都不能增加一點抗性,或許得斬殺百頭?

  又或者斬殺比這些“怪物”更高級的存在?

  但殺了這么長時間,李博陽心中已經有數,天武大陸能夠承受的怪物上限,大概也就與“天罡境”齊平。

  正常來說,李博陽的實力也就和“地煞境”極限差不多,懟上這些怪物,大概率是輸。

  可這里有個最大的bug,李博陽的“炁劍”一擊,遠遠超過了“天罡境”的限制,帶上了一絲【世界律】的力量,以近乎碾壓的模式,將第一個怪物給斬了。

  然后李博陽稀里糊涂就獲得了【抗性:魔淵+1】。

  這導致接下來的怪物,在碰上李博陽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會弱上一丟丟。

  如果說之前的李博陽,不施展“炁劍”,懟上怪物百分之九十以上會輸,那么有了抗性之后,即便不施展“炁劍”,李博陽也能慢慢將對方給磨死。

  就更不要說,之后他的抗性逐漸增加,達到抗性+5的程度,對怪物的削弱簡直肉眼可見,甚至給李博陽一種毆打小朋友的錯覺。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世界【抗性:魔淵+5】就是極限了。

  再想繼續刷,大概率沒可能。

  李博陽這么想著,稍微有些失望。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亮起了一團光。

  那光是如此的熾熱明亮,造成的沖擊波居然推動了那看似縹緲實則沉重的霧氣,一圈圈的向外擴散。

  不過眨眼之間,那道光居然就將周圍的方圓數千公里范圍之類的霧氣全部驅逐。

  沒有了霧氣的遮掩,李博陽輕易就能看到,那光亮起的地方,分明就是“天罡境”們所待的那幾個小山頭。

  心中不由一愣,那邊發生了什么?

  凝聚出一把飛劍,李博陽盤坐于上,向著那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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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西選完了。”

  “交易結束。”

  鄭遠光開始收拾起獨輪車。

  就在他打算推著車子離開的時候,車輪卻被一人踩住。

  鄭遠光抬頭看了一眼,面具上毫無表情,“你要做什么?”

  踩住獨輪車車輪的人是白水宗宗主宋道庭,此時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在忍耐,又似乎在期待。

  “沒什么,只是貨郎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鄭遠光當時就不高興了,“我不叫貨郎,我叫鄭遠光。”

  宋道庭一怔,這種微妙的變化著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沒有名字的貨郎突然有了名字?

  這是怎么回事?

  腦海之中思緒不斷閃過,宋道庭很快就將貨郎有名這件事放下,這件事或許并不重要,但又或許代表著某種不可知的變化,但無論怎么樣,都不是現在該追究的。

  所以他很快就改口道,“鄭遠光先生,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事情?”

  鄭遠光聽到宋道庭這么說,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目光看向宋道庭衣服上掛著的一個小小的徽章。

  面具上的表情頓時大變【(?Д?)ノ】:“你確定啟用你之前設定下的后手?”

  宋道庭閉上眼睛,似乎猶豫了一會,睜眼道,“我確定。”

  鄭遠光又道,“哪怕因此失去十二件次神兵也在所不惜?”

  宋道庭陰沉著臉色默默的點了點頭。

  為了今天的設計,他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很多。

  好在這件事情并不是他一個人在做。

  他微微轉頭,看向似乎在看戲的黑山宗黑山老祖朱龍海,以及一臉慈悲的玄焱宗宗主絮入神,輕嘆了一口氣。

  “既然一切已經無法挽回,那么不如做出最壞的打算……不是嗎?”

  他并不是在與鄭遠光抱怨,畢竟他很清楚,這個貨郎并不喜歡搭理他們,純粹只是有感而發。

  結果讓他意外的是,鄭遠光居然回道,“你的做法很極端,被你牽扯的人都會恨你,但天武大陸能活下來的人,都應該感激你。”

  “可惜你的所作所為無人知曉。”

  “便是留給后人評說的機會都沒有……你后悔嗎?”

  宋道庭詫異的看向鄭遠光,然后苦笑,“或許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你并不僅僅只是一個毫無感情的靈,你也有著你的喜怒哀樂,只是太淡,讓人看不清晰。”

  “若早知如此,我的計劃或許還能再完善一點。”

  鄭遠光卻聳肩道,“能夠不被眼前的欲望所迷惑的人已經很少。”

  “東西都放到了跟前,伸手就能拿下,而且毫無副作用,面對這樣的誘惑……還能夠抵抗的人更是萬里挑一。”

  “你的計劃其實很順利,踩中了人性的所有弱點。”

  “只是我很好奇,這件事情一旦結束,你又何去何從?”

  宋道庭雙眼微微瞇起,“何去何從?”

  “是啊……我這等于一下子斷了所有上九宗的根。”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了,終究心中有愧。”

  “或許以后就會在此枯坐吧,等到什么時候再遇到不可挽回之事,便是獻出我等殘軀也無所謂了。”

  他轉頭看向身后。

  在這個時間段,大多數人都已經服下了寶物,坐在地上默默消化。

  身體上蕩漾起一層一層的寶光,看上去煞是奪目。

  唯有他宋道庭、朱海龍、絮入神……以及絮入神的弟子馮英秀還站著。

  眼看周圍的人陸陸續續坐下,自己卻還站著,馮英秀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尷尬。

  不由將手中的土塊捏開,卻發現里面似乎什么都沒有。

  但要說真的什么都沒有卻又不至于,在那土塊捏開的時候,似有一股清淡氣流,順著馮秀英的鼻子,進入到了身體。

  馮英秀不能判斷那是什么東西,到底是好處還是壞處,卻莫名的開始有些困倦,站在原地就忍不住開始打盹。

  等到周圍人全部都坐下后,馮秀英卻已經徹底站著睡去,身體的表面凝結出一層層猶如琥珀的晶體。

  她的師尊絮入神見到此狀,不由雙手合十輕聲念道,“慈悲慈悲,真是善緣結善果。”

  黑山老祖朱龍海瞥了一眼后,嘆道,“可惜我那蠢徒弟向恒天,還在找尋‘洞岳之金’。”

  說話間他一反手,一塊不規則的金屬就懸浮在他手上,“他那么蠢,我怎么可能讓他找到。”

  然后猛然一捏,那塊金屬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成了一枚珠子,接著又是一扔。

  只聽“啾”的一聲,一道金光劃過重重霧氣,也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然后又道,“倒是那個女徒弟妙青鸞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或許是長時間沒見到大師兄與二師兄,她有些怕了?明明可以突破至天罡,卻硬拖著不突破,倒也是個精明的主。”

  “可惜再精明面對無可抵御的力量之時,也只能等死。”

  他再一反手,一枚泛著青光的羽毛就出現在他手上,隱約還能聽到陣陣輕微的鳳鳴。

  “青鸞不死羽?你這次是打算死上一次?傳說青鸞不死羽能保住人的神魂,讓人投胎轉世再來一次,但能堪破胎中之迷的幾率太低,近乎無用……你又何至于此。”看著那羽毛,絮入神念了一聲慈悲,輕聲道。

  “這次‘天外’降臨,是為滅世大災,這可不是天機樓那幫廢物說的,而是神兵天機樓天機感應,自發而出的鑒言。”

  “反正老頭子已經活得夠長了,便是死上一次又何妨。”朱海龍大笑道。

  絮入神嘆氣,身后卻熾火如環,化為一圈圈的法/輪,懸在她的腦后。

  顯然這位也下定了決心,再不多言。

  也就在這個時候,鄭遠光在獨輪車中摳摳搜搜,最終找出來一個破破爛爛的圓盤。

  圓盤以中心點為劃分,共分為三十六個格子。

  而現在,這三十六個格子當中,卻只有十五個格子亮著。

  宋道庭接過圓盤,幽幽的說道,“耗費了那么多的次神兵,最終才換來這個。”

  他抬頭看向鄭遠光,“我不懷疑它有用沒用,我只是想知道,威力大概能達到什么程度?”

  鄭遠光聽到宋道庭的問話,不由犯了難,“按道理來說,‘生死盤’引發的威能,會自動上浮一點點。”

  “破滅三星極限?無限接近四星?唔,大概是這樣?”

  宋道庭聽得一怔,“破滅三星又是什么?”

  鄭遠光嘆氣,“我就知道會很麻煩,這不就煩了。”

  “你不需要知道什么是破滅三星,你只需要知道,破滅三星一擊,可滅一國。”

  “破滅四星一擊,差不多能將大陸沉沒。”

  宋道庭怔了怔,要說天罡之威的極限,一擊滅一國,他覺得是有可能的。

  畢竟國家有大有小,天罡境有強有弱。

  最強的天罡境,一擊滅掉一個小國,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要一擊沉沒整個天武大陸?

  這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匪夷所思了。

  太超出宋道庭的想象。

  雖然將信將疑,宋道庭卻將手中的【生死盤】捏得緊緊。

  貨郎說得很明白,無限接近于四星,也就是說不到四星。

  換句話說不可能爆發一擊沉沒大陸這種荒唐事情。

  但……萬一呢?

  萬一要是有這種威能呢?

  或許……或許不僅僅可以解決這一次的【天外】降臨之災,甚至能一次性將【天外】也給從根祛除。

  還給天武大陸,一個安詳平穩的明天。

  宋道庭不是圣母,更不存在為了拯救世界,付出自己的全部。

  他之所以竭盡全力、謀算今日,說到底不過是為了復仇。

  倘若復仇的同時,也能順便給世界以未來的希望,那倒也不錯。

  起碼,這是他已經逝去的兒子,所希望看到的結局。

  就在宋道庭恍惚的時候。

  盤坐的戴武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他腦后【日冕輪】光芒閃耀,比起之前更加光彩奪目。

  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戴武的眉心位置,莫名多了一個黑點。

  那黑點明明看上去很小,卻偏偏給人一種污穢骯臟之感,看得久了甚至給人一種無盡泥漿席卷而來的錯覺。

  戴武對此一無所知。

  他此時異常的興奮。

  隨著那金色種子被他吞下,他對神兵之影【日冕輪】的操控能力,直接翻了數倍。

  越發得心應手,隨心所欲。

  人的力量終究是渺小的。

  與神兵相比,人的力量簡直就不值一提。

  戴武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明白了這個道理,人有極限,但神兵沒有。

  所以要想成為天武大陸的至尊強者,唯有成為神兵之影的主人。

  戴武的野心絕對不止于此,他甚至想著,是不是能順著神兵之影,進而對真正的神兵,獲得操控的權限?

  雖然宋道庭提醒過多次,讓戴武不要急功近利,更提醒他神兵不可能會被人所掌控。

  但這一切,戴武卻都未曾放在心上。

  在戴武看來,宋道庭老了。

  早就沒有了天下最強者的銳氣。

  不然白水宗也不會落于玄焱宗之后,不是天下第一宗,而是什么見鬼的白道魁首。

  這一點都不符合戴武的心意。

  戴武覺得,這世界上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要說有,就只有還沒有去嘗試的事情。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以血祭獲得八片“光之羽”。

  只這八片“光之羽”,就死掉了數萬人。

  宋道庭一開始明顯想要說他,卻在戴武的一再堅持下,最終還是退縮了。

  而這,恰恰是戴武認為宋道庭老的證明!

  如果宋道庭還是當年那個天下第一強者,他說的話,他戴武豈能不聽?

  宋道庭從強勢轉為懷柔,就只能證明宋道庭在不斷的衰弱。

  別看今日的白水宗有四位天罡境,但要真說后起之秀,除了他戴武之外,卻是一個都無,統統都是老一輩。

  戴武覺得,自己這是拿捏住了宋道庭的無奈之處。

  再過幾十年,他宋道庭及諸位長老去世,白水宗還能剩下哪個天罡境?

  自然就戴武一個!

  再說得難聽一點。

  現在的白水宗,其實就是他戴武的。

  宋道庭這些老不死,終有一天還是得去的。

  就算他戴武做得不順宋道庭的心意,他宋道庭還能怎么樣?

  不是還得乖乖受著!

  本來戴武不會想這么多。

  此時卻不知是眉心那【黑點】的影響,還是力量飆升之后的心態變化。

  思緒一時間不受控制,猶如洪流奔涌,不過是睜眼的剎那之間,卻是越想越多。

  旋即他就發現到了不對。

  體內的天罡之息,本該遍布全身才對。

  可此時,腦后的【日冕輪】卻猶如一個黑洞,死死的將天罡氣息吸住,卻又不完全吞下。

  讓戴武有些不解。

  在戴武看來,若能提升對【日冕輪】的操控,那么便是耗費全身天罡之息,那也算是好事。

  可現在全身上下的天罡之息,被【日冕輪】死死的吸住,卻又不損耗一分一毫,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就在戴武詫異的時候,本能想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突然動不了了。

  宛若那天罡之息被神兵之影吸住,他全身上下的體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感覺到無比的衰弱才對。

  可偏偏【日冕輪】光芒璀璨,波動越發激昂起伏,戴武非但不感到虛弱,反而有種膨脹了數十倍力量的錯覺。

  他不是笨蛋。

  迅速就判斷出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日冕輪】的力量暴漲,進而給了他一種膨脹的錯覺。

  但要命的是,【日冕輪】的力量是膨脹了,但似乎形成了一把鎖鏈,將他死死的鎖住。

  將他整個人不知不覺中,禁錮住了。

  戴武雙目睜大,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想要轉頭,卻因那無形的禁錮動彈不能,只能發出沉悶的低吼。

  “宋道庭!!!”

  【日冕輪】是宋道庭給他的,能夠對神兵之影施展暗手。

  除了他那位已耄耋之貌的師尊,就再無他人。

  然而宋道庭卻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輕聲道,“知道嗎?戴武……我曾經非常的看好你。”

  “不僅僅是因為你長得和我逝去的兒子非常相像,而且你的天賦非常非常的卓越。”

  “但很可惜,你做出來的事情和我的兒子完全不一樣。”

  “對你來說,一切皆可利用,一切皆可拋棄,只要能讓你變強。”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其實也無可厚非。”

  “可惜……你做得太過了。”

  戴武無法轉頭,看不到宋道庭的表情。

  憤怒卻讓他目眥盡裂,嘴角都沁出血來,冷聲道,“所以你就在【日冕輪】中下了暗手?”

  宋道庭聞言卻笑了,“那你也太看高我了,神兵我可動不了。”

  頓了頓,“你是不是忘了,你剛剛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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