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星際唯一人類幼崽上慢綜后爆火了 > 018 故人之后 (二合一)
  寧無休嗤笑,“‘救世教派’還能表達什么信息?”

  “無非是威脅、拉攏、示好。”

  “既然能有七星升華士,那么再來一名七星馭者也不是不可能。”

  “你看,我的小命對‘救世教派’宛若探囊取物。”

  “明明可以動我,卻偏偏派了個瘸腿的七星升華士……這是在表明,他們對我并無惡意,或者換個說法,他們對我有所求,在威脅我的同時,又向我示好。”

  “這還真的只有神經病的邪孝文徒,才能做得出來的事。”

  羅博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冷汗,微微點頭,“寧先生之前也說了,這也像是混淆視聽。”

  “而混淆視聽的前提就是……‘救世教派’有更大的圖謀。”

  “考慮到‘救世教派’內部不和已久,彼此之間的聯系并不緊密。”

  “符文矩陣隱藏的作用,會不會是一種聯系方式?”

  “畢竟只有聯手,‘救世教派’的威脅程度,才能勉強與虛靈教看齊。”

  寧無休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倒是有很大的可能。”

  他身份特殊,知道很多有關【救世教派】的秘聞——

  【救世教派】內部分為靈欲、苦痛、迷魂三大派系。

  對這三大派系,外人了解得十分有限,甚至都不能肯定,迷魂派系究竟存不存在。

  但有一點確是可以肯定無誤,那就是因為教義之爭,【救世教派】的三大派系,幾乎反目成仇,別說合作,彼此見了面,沒打出狗腦子就算不錯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救世教派】的威脅程度,遠遠不及虛靈教。

  可那是在暗面。

  彼此見面,打出狗腦子的地方是在暗面!

  而這里是明世!

  環境的不同,造成最終關系的不同,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

  在明世,【救世教派】的某一派系,想要聯系另一派系,無疑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彼此都是同根而生。

  對彼此的手段都非常了解。

  外加明世官方打壓得又異常兇殘。

  通常情況下,甭管什么歪門邪道,都懂得能不冒頭就不冒頭的道理。

  這一層一層下來,反而成了彼此想要聯系的重重阻礙。

  那么有沒有這種可能。

  云鼎大廈被布置下的符文矩陣,表明上是人工界域的雛形。

  而真正的內核,則套了一個【救世教派】專屬的【秘語之網】?

  就像是暗網,必須要知道復雜的問題答案、登錄密碼、暗網網址,多重驗證之后,才能進入觀閱信息。

  【秘語之網】與此類似,并還多了主動廣播、留言交流。

  因為是復合型的符文陣,所以要求不低,起碼也得是秘陣等級。

  當然,矩陣等級的話,自然更好。

  寧無休低頭思考了一會,如果真的是這樣。

  即使云鼎大廈的符文矩陣被拆了。

  但【救世教派】某一系的目的,或許已經……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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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十四靠在墻壁的一角,放松身體,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星空。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也沒有立刻看過去,半天才懶洋洋的瞥了一眼。

  羅晴微微彎著腰,臉色稍微有些憔悴的走了過來。

  抬眼就看到了靠在墻角的顧十四,忍不出諷刺道,“喲,十四少爺今天沒去跳個舞?沒去找個人瘋?”

  顧十四聳聳肩,盯著羅晴那有些蒼白的容顏,輕聲道,“今天發生那樣的事,你覺得我還會有心情胡搞?”

  “你的事,我哪知道。”羅晴抬眼看著面前的青年,故意頓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說道。

  顧十四咳嗽一聲,扶著墻緩緩的站了起來,“你就這么不信任我嗎?兔子?”

  “我是不信任你的下半身。”羅晴虛著眼神,快速的向下掃了一眼,“還有,別叫我兔子。”

  顧十四舉起雙手,像是投降,“行行行,你厲害,你說啥是啥,我聽你的。”

  “我厲害個屁,是你嫌煩太懶,話說你這么懶,冬天是不是要冬眠?”

  “羅晴,你是不是和我表弟待時間長了?怎么說話這么戳人呢?我不懶的,我還跳舞呢。”

  “嬉戲玩鬧,與辦正事動腦筋耗心神……完全不是一回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顧十四撇撇嘴,感覺有點講不過自家助理,干脆換了話題,“那事情怎么樣?有新進展了嗎?”

  邊說,邊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門。

  “寧先生和我有些猜測……怎么,你想知道?”羅晴回頭看了一眼門,想到寧無休那不茍言笑的表情,心中一緊,呵笑了一聲道。

  “如果不用煩神,那我可以聽聽。”顧十四試探性的說道。

  “那算了,你還是別聽了,省得你掉頭發。”羅晴搖了搖手,看了顧十四頭頂一眼,不輕不淡的說道。

  “我可沒掉頭發!!我發量超多的!”顧十四頓時惱羞成怒。

  兩人一邊互懟,一邊順著樓道往前走。

  走到一半,在燈光陰暗處,顧十四突然站定,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表弟有點慘。”

  羅晴搖頭,“你也就敢離遠一點,在背后小聲嗶嗶了,你敢當著寧先生的面說不?”

  “那當然不敢。”顧十四理直氣壯,“但是我說的也是事實啊,你看我表弟之前在帝都,雖然被老頭看得很死,沒什么自由,但安全還是能夠保障的。”

  “可現在呢?我表弟才到魔都幾天啊?有一個月不?針對他的事情,當真是一出一出又是一出。”

  羅晴皺眉,盯著顧十四的臉看了又看,直將他看得心里發毛,這才道,“據我所知,針對寧先生的事情,近來好像也就這一件吧?”

  “你說什么一出又是一出,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顧十四懊惱的拍了一下嘴,“說得太順,我怎么給說出去了。”他環顧四周,又用手順了順心口,“都怪這頂層給我太強的安全感,不然也不會把這事禿嚕出來。”

  然后又覺得不對,“我說兔子,你不對啊,你到底是我的助手還是寧無休的助手?”

  羅晴呵呵一聲,懶得理他,甩給對方一個白眼,站在原地默不作聲。

  生活不易,十四嘆氣。

  “哎,我都快忘了,你就是表弟安排過來的人呢。”顧十四滿臉委屈,捏了一個蘭花指,點向羅晴。

  羅晴看得不由打了一個寒顫,默默的后退一步,“你還能別這樣,我慎得慌。”

  “哦。”顧十四秒變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這事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畢竟這是皇家內部的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守護表弟的暗衛被調低了。”

  “原先是最高規格,馭者守護,現在嘛……八成只剩升華士了。”

  羅晴聞言,低頭思索。

  眉頭緊皺,宛若打了個死結。

  “什么時候的事?”

  “表弟剛來魔都時,很早就發生了。”

  “那么現在的暗衛小隊…還有感知者嗎?”

  “應該沒有,純粹的感知者太稀有,不是在帝都,就是在暗面……當然,表弟的守護暗衛等級被調低之前,也是有的,但這次也被調走了。”

  “也就是說,暗衛的調動……發生在現在這事之前?原來如此,你該早告訴我的。”

  “啊?”顧十四怔了怔,“這事表弟也知道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

  羅晴抬頭與顧十四對視,“如果你真的想報復你那個便宜爹,你就應該告訴我的。”

  她黑色的眼睛中先是浮現點點殷紅,不過剎那,整個眼珠就通紅一片,猶如浸滿了鮮血。

  明明看著駭人,卻又宛若最為美麗的紅玉,流光溢彩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顧十四喉結動了動,一種想要撲上去咬住對方喉嚨的本能,幾乎在瞬間涌了上來。

  獸人向的血脈之間,本就有著奇妙的食肉系、草食系、雜食系。

  獅子毫無疑問是食肉系,而兔子自然就是草食系。

  當一頭雄獅看到了一只肥碩的兔子,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不言而喻。

  顧十四心中欲望翻騰,眼中金色的光芒亮起又泯滅,他壓制住血脈中的沖動,默默轉頭。

  “你說,我聽。”聲音暗啞。

  羅晴閉眼,等再次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已經恢復成原樣,“抱歉,是我有點激動了。”

  “近來發生的這事,實際上是一件邪教徒侵入事件。”

  “重點不在于邪教徒,而在于他們是怎么侵入云鼎的……”

  “本來一些地方我還想不清,不過現在我倒是明白了,應該是有人和‘救世教派’接觸……甚至合作。”

  “前面寧先生的守護暗衛等級被調低,后面就來了一個七星升華士?”

  “沒有感知者,守護暗衛遇到同等階的七星升華士,等同瞎子。”

  “你覺得事情會事情會有那么巧嗎?”

  “‘救世教派’會扔一個瘸腿的七星升華士過來,還真是越來越合理了。”

  “簡直無可挑剔。”

  聲音生冷,壓抑著憤怒,明明看上去小小一只的羅晴,此時卻給顧十四一種強烈的精神沖擊。

  她一點都不小,她實際上很強大,她只是在隱藏。

  顧十四的直覺,甚至在不斷的警告他,讓他遠離此時的羅晴。

  但他卻硬著頭皮按下這種沖動,伸手將羅晴抱住。

  羅晴表情一僵,站著沒動,別過臉去,悶悶的說道,“我沒事……我沒事……抱歉。”

  那種猶如針扎的危機感,頓時消失,顧十四松開懷抱,雙手扶住對方的肩膀,低頭看著有些尷尬的羅晴,“兔子,雖然我們倆真正接觸的時間也就一年,但你幫我做了多少事情,我心里有數。”

  “對我而言,你不僅僅是個朋友,還是可以信任的親人。”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所以……只要哪一天你想和我說了……你就來與我說一說。”

  “好嗎?”

  羅晴拍開顧十四的手,“行了,別啰嗦了,該走了。”卻也沒直接拒絕。

  顧十四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走出廊道,又過了兩道門檻,這才下了樓梯。

  云鼎閣下層,公用衛生間邊上的修理隔間中,一道暗門無聲無息的打開。

  顧十四先走了出去。

  就在外面迎面遇上一人。

  顧十四輕咦了一聲,與對方對視,然后點頭示意。

  那人顯然有些莫名其妙,但由于顧十四看著就不是個簡單人物,只好也點頭回禮。

  此時,羅晴也從內里走了出來。

  “怎么堵在廁所門口??”她先是瞅了顧十四一眼,又看了看來人,“嗯……年紀太小,肌肉太多,就算你男女不忌,這種過于硬朗的你也從來沒有碰過……唔,你什么時候又改了口味?”探頭在顧十四的耳邊小聲道。

  被羅晴如此調侃,顧十四反而放心了,他熟悉的羅晴又回來了。

  “哪有,我這是看到了故人之后。”顧十四開口反駁。

  故人之后?

  羅晴怔了怔,對面的人也愣住了。

  “還是先出去吧,我想你們也不會在廁所里面敘舊吧?”羅晴對著對面那人點頭,然后拉著顧十四就往外走。

  兩人出了衛生間,在拐角的休息長椅坐下。

  “你是怎么想的?”羅晴沒問剛剛那人是誰,反而問了一個顧十四根本沒想到的問題。

  顧十四笑笑,“我這人呢,確實很懶,你也知道。”

  “但是該我做的事情,我還是會做,推卸責任不是我的風格。”

  “何況就像你說的那樣,如果我真的想要反抗我那個便宜老爹,我總要動一動。”

  “總不能把所有的事情全丟到你頭上,然后就不管了。”

  羅晴像是第一次認識顧十四一般,上下看了看,眼神格外慈祥,“難得你有這種想法,你這是長大了啊。”一臉慈母的表情。

  “滾蛋!別占我便宜,一天天想當人媽,你真要想當,我爸才不會拒絕。”顧十四嫌棄道。

  羅晴大笑,“那可不了,你家那位我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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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應水龍頭嘩嘩的流水。

  何大雄搓了搓手,又甩了甩。

  然后看著鏡中的自己,他有些怔怔出神。

  故人之后?那人是什么意思?他又是什么人?

  吹干手,何大雄走出洗手間。

  剛過拐角,就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兩人。

  一人對他點了點頭,直接起身走開。

  另一人卻對他揮了揮手,似乎在招呼他過去。

  何大雄頓了一下,然后才走了過去,“你好……你剛才說是故人之后?我沒聽錯吧?”

  顧十四又瞅著何大雄的臉看了看,然后笑了,“你和那位長得那么像,我怎么可能認錯呢?”

  “那位是誰?”何大雄遲疑道。

  “你不是猜到了嗎?”

  “沒必要這么警惕,我對你沒有惡意。”顧十四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何大雄。

  何大雄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住,“所以是我爺爺?何正業?”

  顧十四打了一個響指,“哈,我果然沒錯,你就是何爺的孫子。”

  “你應該就是何天狼吧?”

  何天狼??

  何大雄怔了怔,然后才澀聲道,“不,我叫何大雄。”

  “何大雄?不對啊,老爺子說了,他要是有個孫子,名字就叫天狼。”顧十四皺眉,“等一下,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今年應該還沒二十吧?”

  何大雄抽抽嘴,自己長得有那么老成嗎?

  “我才十八。”

  “這就對上了,何爺去了暗面,得有近二十年沒回來了,所以他沒見到你的出生,沒來得及給你定下名字。”

  “不過說實話,我還是覺得何天狼這個名字更好聽,你覺得呢?”

  話畢,也不等何大雄反應,顧十四起身就走,邊走邊道,“要有什么疑問,記得聯系。”

  何大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這才幽幽嘆了一口氣。

  “何…天狼…天狼…”

  他輕聲念著這個名字,心中的好奇越來越強。

  或許,這就是那從未謀面的爺爺,對自己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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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一趟云鼎閣,對大多數同學而言,不過是一次難得的體驗。

  但是對何大雄與余文杰而言,卻更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或許是因為一次不可言說的共生死,二人的關系越來越好。

  時不時就膩歪在一起,甚至還一起上下學。

  以至于魯家豪和杜偉都開始抱怨,說老大不要他們了。

  鄧文淑看他們兩人的眼神也越來越詭異,時常捂著嘴怪笑,笑得十分滲人。

  可事實上。

  就算沒有云鼎閣這檔子事,何大雄也會自然而然的與兩個小弟逐漸遠離。

  不是因為身份變化,不是因為社會地位,純粹是因為自身可能會給小弟帶來更大的危險。

  丂人之間的打斗,打得再兇,總有底線,撐死也就聚眾斗毆,頂多被關個十天半月。

  可一旦跨過丂人的邊界,參與到趨者之上的博弈,那十有八九會死無葬身之地。

  何大雄不是不理兩個小弟,純粹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而被迫保持一點距離。

  幸運的是,兩個小弟都不是什么心思細膩的人,對此感知并不強烈。

  只是覺得何大雄對他們兩越來越嚴格了——甚至逼著他們上課記筆記,有事沒事還發卷子讓他們做,居然還會抽檢,簡直不是人干事!

  不過這么一系列的騷操作下來,魯家豪與杜偉的學習成績直線上升,與同學之間的關系也越來越好,偶爾還會得到老師的表揚,這讓他們兩受寵若驚,倒是越來越像是好學生了。

  杜偉的學習成績一般,并不算太差,但魯家豪則一直是吊尾車。

  如果說杜偉的學習進步沒有什么驚喜,那么魯家豪的學習進步則像是一針雞血,打在了大半三班學生的心頭。

  連魯家豪都能考出來的成績,難道自己還不如他?

  反正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三班的平均成績,就這么莫名其妙的直線飆升。

  班主任庫庫夕摸不清頭腦,卻也不妨礙他笑得眼不見眼,牙不見牙,就連走路都多了幾分得意與風騷。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隨著一陣鈴聲。

  又到了一天放學的時候。

  今天小雨。

  雨細如絲,隨風而蕩。

  不像是雨,更像是一片氤氳水汽的云霧。

  將整個學校籠罩其中。

  老舊教學樓的墻上,斑駁的青苔沁著水汽,滑落水珠,露出幾分翠綠。

  通向學院大門的道路兩旁,高大的喬木舒展枝條,隨著微風微微搖曳。

  片片綠葉,閃爍著水潤的光澤。

  晃動中,一顆顆水汽凝聚而成的水珠,如斷了線的珍珠連串滴落。

  一眼望去,淫雨霏霏,生機勃勃。

  然后,那一把把顏色各異、大小不同,如同花朵一般綻開的雨傘,從諸多教學樓中盈出,讓這如詩似畫的場面,多了幾分人煙氣息。

  泰主任抱著保溫杯,站在辦公室的窗臺邊上,低頭看著這樣的場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一個月前的事情。

  那是泰主任第一次見到“亮晶晶”的寧無休。

  說是亮晶晶,就事實而言,寧無休其實穿得并不夸張。

  上穿黑色長袖體恤,下穿三道杠的運動褲、運動鞋,背著斜挎包。

  可問題是黑色t恤的前胸后背,順著圖案貼滿了各色亮片,然后運動褲的三道杠也是亮片拼的,就連腳上的運動鞋勾標,還是亮鉆……甚至斜跨著的背包也全是亮晶晶。

  整體看上去,裝飾不是亮片就是亮鉆,偏偏這些亮片與亮鉆的質量又出奇的高,光線折射率讓人咋舌,這就使得寧無休整個人像是在bilinbilin的閃著光。

  明明是看著很搞笑,俗氣到不行的人形燈具造型,偏偏因為寧無休氣場強大,硬是給壓住了,看著居然不丑不俗,甚至有幾分他從光中來神圣感。

  以這個造型走進教導主任辦公室,無論是哪個世界的教導主任,恐怕都會認為這是對自身的深深挑釁。

  可是泰主任對此一點都沒有詫異。

  因為他很清楚,寧無休是天生龍脈。

  以龍的性子,喜歡亮晶晶,簡直就是天性。

  沒什么好挑剔的。

  只是這么亮,多多少少會影響到邊上的同學。

  在寧無休快要出辦公室的時候,泰主任給了他一根暗金色的項鏈。

  在戴上項鏈的瞬間,寧無休身上那亮晶晶的光感瞬間就被壓了下去。

  雖然仍然有點閃,起碼不刺眼了,一種低調的高級感油然而生。

  泰主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砸吧砸吧了兩下,露出一絲笑意。

  事情雖然過去了很久,可現在想來,還是挺有意思。

  就在泰主任回憶過去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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