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新婚宴上換老公 > 836 退單吧
  次日。

  于冒一身西裝革履的來到萬念歸一樓下。

  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撥下一個號碼。

  花覓上午剛進自己的辦公室,手機就響了,一個陌生的來電。

  在平時的工作中,接到陌生電話很正常,她沒多想,接通了手機。

  “花覓,你猜,我在哪兒?”魔鬼一樣的聲音,從手機的聽筒中傳了出來。

  花覓剛坐到辦公椅上,“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腦中的神經跟著一緊。

  她壓低聲音,心里的火一下子往起頂,“你怎么會有我的手機號?!”

  于冒好笑地說:“你以為,我還是在網絡不發達的蹄刀村么?”

  “現在,想要什么信息,是從網上找不著的?”

  “你以為,你是國家領導人么,手機號還要保密?”

  從前,村里的人用的都是直板手機,能打電話就行了。

  再加上,蹄刀村在大山里,其他的手機功能也用不上。

  自打他到了洛溪以后才知道,外頭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網絡又是一個多么便捷的好東西。

  只要他動個念頭,再上網搜索,所有的東西都能出來。

  于冒說著,慢步走進萬念歸一大廈的自動門。

  花覓單手叉腰,在辦公室內走動,“你想干什么?!”

  于冒復問:“我讓你猜猜,我在哪兒。”

  花覓不耐煩,“我怎么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你在哪兒關我什么事?”

  “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了,就撕不下去了。

  現在,他還搞到了她的手機號,處心積慮的混蛋!

  于冒:“我在萬念歸一。”

  他短短的6個字,讓花覓瞬間沒了聲音,她仿佛被定住了,走動的腳步也停了。

  過了好幾秒,她不相信地說:“你個不要臉的東西!”

  “你少跟這兒滿嘴跑火車了!”

  “你還在萬念歸一,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么?”

  “你這個……”

  花覓講到這兒,手機聽筒中,傳來于冒和別人說話的聲音,“姑娘,秦瑜在么?”

  “我是他繼母的老朋友,我有事想找他。”

  花覓聽完這句,頃刻之間就屏住了呼吸!

  她擔心于冒真的去了萬念歸一;可又覺得,于冒是在誆她。

  萬念歸一的前臺mm打量于冒……

  這個瞎了一只眼睛的老頭兒,怎么瞧,怎么是從山溝溝里出來的。

  他這一身與他完全不匹配的西裝,不會是為了來萬念歸一,才特地穿成這樣的吧?

  這種人是花覓的老朋友?

  花覓會有這種朋友?

  而且,這個老頭的手機放在耳朵邊,他是在打電話么?

  前臺mm內心里不認為秦瑜會想見于冒。

  不過,她的職業素養告訴她,要禮貌微笑,“請問,您和秦總有預約么?”

  于冒:“我沒預約,我是臨時有事,才過來找他的。”

  前臺mm:“您沒有預約的話,我需要詢問一下,看秦總有沒有時間。”

  “請問,您怎么稱呼?”

  臥/槽!

  于冒真的去萬念歸一了!!!

  于冒正要回答前臺mm,這時,手機聽筒里傳出花覓急切的聲音,“我答應你!”

  “你馬上離開萬念歸一!”

  “你趕緊走!!”

  她以為,于冒那個老雜碎只是動動嘴而已,他不可能真的去找秦瑜。

  因為她覺得,他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癟三,怎么可能有膽子敢去萬念歸一?

  事實說明,她想錯了,她低估了于冒的無恥,也低估了于冒想伸手就來錢的坐享其成!

  于冒掛了電話,對前臺mm說:“姑娘,我下次再來找秦瑜吧,今天先不打擾他了。”

  臭娘們兒,他還治不了她!

  前臺mm瞧著于冒離開的背影,她想了想,給秦瑜的助理許廷發微信,將于冒的事告知許廷。

  許廷:那個人長什么樣?

  前臺mm形容于冒的相貌。

  許廷的目光,停在“瞎了一只眼睛”上,在他的印象里,秦總身邊從來沒出現過瞎眼的人。

  并且這么多年,也沒有花覓的朋友來找過秦總,就連花覓本人也沒來過。

  他倒是偶爾見著過秦海臣。

  花覓自己就是董事長夫人,她的朋友有事,理應找她才對,怎么會來萬念歸一找秦總?

  秦總和花覓不對付,真有什么事,秦總也不可能會幫花覓。

  這件事很奇怪。

  秦瑜早上到了公司就開會去了,11點的時候,會議才結束。

  許廷轉述了前臺mm的話給秦瑜。

  秦瑜聽后,“我知道了。”

  許廷出去了。

  秦瑜坐在辦公桌后,嗤地一笑。

  于冒這招兒不錯,治花覓,一治一個準兒。

  7個月以來,于冒打牌搓麻,嫖女昌招女支,這些事,柴易都會定期的匯報給他。

  花覓支付的100萬,以于冒平時做的事,都花得慢了。

  第二天,于冒就收到了500萬,他立刻d博嫖女支去了。

  花覓從電子銀行上轉完帳,她退出網銀,關掉了網頁。

  她雙臂交疊著放在辦公桌上,伏低身體,面朝下的趴在胳膊上,十根手指,緊緊地攥著。

  此時此刻,她半個身體充滿了憤恨,半個身體又充滿了無力。

  她憤恨的是——于冒的d資、女票資,等于全是她出的。

  她和拿著秦海臣的錢,養于冒有什么區別?

  她無力的是——她讓一個吸血鬼纏上了,她不僅要給錢,她還不敢跟任何人說!

  她現在唯一能指望的,或者說是期盼的,就是秦海臣快點兒死。

  只要秦海臣掛了,只要她拿到財產,那么,她可以立馬報警抓于冒!

  到那時,她和秦瑜也分完財產了,就算秦瑜知道了她的黑歷史也拿她沒辦法。

  就算和秦瑜撕破臉,她手里有錢,怎么都能舒坦養老。

  花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突然,她聽見一聲門響,反射性抬起頭,朝門口看去。

  秦海臣瞧見花覓受驚的樣子,奇怪,“你怎么了?”

  “我開個門,不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吧?”

  他哪里知道,花覓正在盼著他踹腿兒。

  花覓剛期盼完,正主兒就來了。

  她將胳膊從桌面上拿下去,隨口扯個慌,“我犯困,就跟桌子上瞇了會兒。”

  “我做了個夢,夢見咱們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又欠了1個億,債主去家里潑紅油漆,叫還錢。”

  秦海臣全當是個笑話,“咱現在的日子,別說1個億了,就是欠他個100億,小瑜也能替咱還上,就是他一年分紅的事。”

  “你那個夢,就是瞎夢的。”

  花覓順著他的話附和,沒再多講什么。

  秦海臣走到辦公桌前,“你跟我回家換身衣服,陪我參加個活動。”

  花覓:“行,我把電腦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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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溫宅。

  舒夏、溫辰墨、溫辰妤、秦瑜、溫辰玄、宗詩白、溫軾僑、蘇煙,8人在餐廳用晚餐。

  溫辰玄吃著吃著飯,就感覺舒夏在看他。

  而且,舒夏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的時間挺長的,一直沒有移開目光。

  這還是舒夏頭一回,用這么長的時間瞧著溫辰玄,溫辰玄納悶,“大嫂,你老看我/干什么?”

  他臉上是長花了還是怎么的?

  溫辰玄一句話,溫辰墨、溫辰妤、秦瑜、宗詩白、溫軾僑、蘇煙也朝他看了過去。

  舒夏注視著溫辰玄的眉心,他那里有點呈“凹”形,且拌著淺淺的青氣。

  這種面相,可是衰到家的面相了。

  她:“二弟,你最近,發生過什么事么?”

  “比如,做了什么生意,見過什么人?”

  凹形和青氣都不深,衰相才剛開始,這個時候如果采取措施的話,是可以補救避免的。

  溫辰玄:“酒樓月初的時候,接了一個婚宴的訂單,那家人把酒樓給包了。”

  舒夏細問,“他們什么時候辦婚宴?”

  溫辰玄:“這個月月底。”

  他先回答,后反問,“大嫂,有什么問題么?”

  辦婚宴這種事,月月都有,多正常。

  舒夏的神色中,帶著一抹嚴肅,“這單生意,你退了吧,不要做了。”

  她在心里計算了一下,時間上是差不多的,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這單生意要惹禍。

  啥?!

  溫辰玄懷疑自己聽錯了,“大嫂,我接什么訂單,和你有關系么?你憑什么讓我把訂單退了?你管的也太寬了。”

  宗詩白認為,舒夏講的完全沒有道理,“大嫂,酒樓已經收了定金,婚宴上要用的食材也在采購了,要是把訂單退了,酒樓的損失,你來賠償么?”

  大嫂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讓丈夫的生意黃了,她想的可真美。

  溫辰墨聽到這兒,目光在溫辰玄的臉上轉了一個圈,便發現,溫辰玄的眉心有點凹陷。

  他明白了,是老二的面相出了問題,要大禍臨頭了。

  此情此景,令溫辰妤、秦瑜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溫辰妤的那次。

  二人也打量起溫辰玄的面部,隨后也明白了。

  舒夏沒和溫辰玄、宗詩白繞圈子,直接講明利害關系,“二弟,你如果做了那單生意,你會破產的。”

  啥玩意?!

  宗詩白更覺得舒夏是在胡說八道了,“我說大嫂,你見不得辰玄有生意做,你就直說,你犯得著拿這種話惡心我們么?”

  “還接了婚宴會破產,就是辦個酒席而已,也能和破產掛上鉤?你太能胡編鬼扯了!”

  舒夏在講前面的話時,后頭的話也想好了,“弟妹,我是為了二弟好,才直言不諱。”

  “你們聽我一句勸,馬上把婚宴退了,否則,二弟真的會破產,我不是危言聳聽。”

  1、老二的面相確實很衰,她沒瞎說;

  2、老二、宗詩白不會相信她的預言,不過沒關系,她已經提醒過他們了;

  3、她就借老二的面相,給百納放上最后一根稻草。

  溫辰玄冒火,“大嫂,就算你不盼我好,你也不能盼著我破產吧?!”

  “你是聽著什么風聲了?那家人是不是在辦婚宴時會發生好事?所以你才一本正經的讓我退單?”

  “你非讓我把婚宴退了,你是惦記著讓哪家的酒樓攬走這單生意?”

  舒夏的下文來了,“邵玉、孫承、鐘梟,他們的酒樓都可以,你可以推薦那家人去找他們。”

  她這句話講出來,溫辰墨就懂她的意思了。

  她先說破產,再讓老二把生意介紹給他們這邊的人,那么,老二、宗詩白必定100%的不相信她,且會認定她胳膊肘向外拐,故意拿破產嚇唬人,好給他們的隊友撬生意。

  她勸也勁了,告誡也告誡了,最后發生不好的事,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同時,還又達到了目的。

  小狐貍這步棋走的,高明。

  宗詩白冷笑,“大嫂,你真是寧可幫著外人,也不幫著家里人,還拿破產來說事,你怎么這么惡毒?”

  “我就不明白了,辰玄破產了,你能落著什么好處?”

  溫辰玄咬牙切齒,“大嫂,我今兒還就把話摞這兒了,那家的婚宴,我辦定了!”

  “你休想讓外人挖我的墻角!”

  至此,舒夏遺憾的搖了下頭,可惜道:“隨你們吧。”

  她點到即止的不勸了。

  說白了,就是利用逆反心理,越不讓干什么,越是偏要干。

  溫辰墨把丑話說在前面,“舒夏的話,你們不聽,將來出了任何事,別把臟水潑到她身上,她不是給你們背鍋的。”

  宗詩白撇著嘴“切”了聲,陰陽怪氣,“大哥,你以為,你們兩口子一唱一喝的,我們就會上當了么?你省省吧,真老套!”

  溫辰妤、秦瑜互相瞄了眼對方,兩人這個時候聽明白了,大嫂是借著現成的坑再挖一個坑,一坑連一坑。

  其實,溫辰玄、宗詩白動動腦子想一想,區區一單婚宴而已,又不是辦一場國宴,還需要削尖了腦袋的去搶單么?

  婚宴的利潤再高能有多高,值得大嫂拐一個彎兒來勸?

  溫軾僑、蘇煙全程只聽不語,仿佛只是看客。

  實際上,倆人已經在心里樂呵呵的期待著溫辰玄破產了。

  溫軾僑比蘇煙的心情更迫切,他永遠不會忘記,溫辰玄s他的女人,搞大他女人的肚子。

  溫家的基業毀在溫辰玄手里,列祖列宗不得氣的從陰曹地府蹦出來找他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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