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冒收著2000萬的當天,還清d債。
次日,他和馮志去了滁門,接著賭。
二人成宿成宿的泡在d場,先輸后贏的連賭5天,手中竟然有1975萬!
為了慶祝手氣好,丁冒、馮志先吃一頓奢侈大餐,而后打著嗝的回了酒店,召女支上門。
于冒玩兒痛快以后,付了錢,打發走女a。
他給自己放了水,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之中。
金錢和女人,讓他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愜意的很。
于冒、馮志的客房在3樓。
于冒這間的窗外,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男a扒著窗,先聽動靜。
房內開著燈,并沒有聲音,窗簾上也沒有映出人體的輪廓。
他推了下窗戶,推不開。
男a腰間系著一個包,他單手扒著窗,另一手拉開腰包的拉鏈,從里頭摸出工具。
他用工具撬開窗戶,將窗戶打開一些,手伸進去,撥開窗簾,房內無人。
男a翻窗進來,放下窗簾。
他在房內走了一圈,浴室亮著燈。
他握住門把手,輕輕地打開門,瞧見于冒在泡澡。
酒精和熱水的作用下,于冒的大腦迷迷糊糊的,似睡非醒間,他聽見身邊似乎有輕微的聲響。
他動了動睫毛,正想睜開眼睛,男a眼疾手快,一記手刀劈下去,于冒頓時失去了知覺。
男a站在浴缸前,他眼瞅著于冒滑進水里,整個身體沒了進去。
他抬起手腕,看一眼時間,準備盯著于冒淹死了,他再離開。
這時,有人來敲于冒的房門,“于哥。”
馮志和女b站在走廊上,馮志完事了,來找于冒拿錢。
二人的d資在于冒那兒,這幾天沉迷d博,還沒來得及細分誰多少錢。
男a心說“我靠”,怎么這個時候有人來找于冒?這不是耽誤他的事么!
馮志叫了好幾聲,里面也沒個動靜,他用手機給于冒打電話。
于冒的手機通著,沒人接。
不會爽完睡著了吧?
馮志心里這么想著,去電前臺,叫前臺上來開門。
男a的目光,在表盤和于冒之間游走,他聽見了外頭的人給前臺打電話。
他無法準確的判斷,于冒死了沒有,時間來不及了。
他先離開浴室,將門虛掩上,從窗戶翻出去,拉上窗戶。
從屋內看,窗簾后的窗戶是關著的,窗簾打開的并不大,像是隨手一拉,沒有將窗簾拉嚴一樣。
男a的整個過程全副武裝,攝像頭拍不著他長什么樣,他還戴了手套。
服務員a給馮志開了門,馮志叫著“于哥”,走進房間,女b跟著進去。
馮志在房內瞧了一圈,推開浴室的門。
沉在水里的于冒,嚇他一跳,他大叫一聲“于哥!”,趕緊沖了上去。
服務員a還沒走遠,他聽著馮志那一嗓子不對頭,立即折返。
馮志、服務員a將于冒從浴缸中拖出來,讓于冒躺在地上。
服務員a探了探于冒的鼻息,呼吸若有似無的,他趕緊給于冒做心肺復蘇。
馮志在一旁,著急的直搓手掌心。
倒不是他真的擔心于冒會淹死,而是他的d資還在于冒那兒。
于冒要死,也得把d資給他分完了再死啊!
女b站在浴室外,臉上除了寫滿“晦氣”二字,還擔心于冒醒不過來,她伺候馮志的女票資還沒給呢。
服務員a給于冒做了老半天的心肺復蘇,時間久到,他都想放棄了。
這時,于冒咳嗽一聲,把水吐了出來。
見狀,馮志激動的大叫一聲,“于哥!”
他連忙將手掌抄至于冒后頸的位置,與服務員a一起,把于冒扶坐起來。
于冒一邊咳嗽,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死里逃生之后,大腦有些犯懵,“我這是……怎么了?”
馮志告訴于冒,發生了什么。
于冒一把抓住服務員a的手,連聲道謝。
服務員a抹一抹腦門上的汗,著實的松了口氣。
得虧這人醒了,要真淹死在客房,那就影響酒店的生意了。
服務員a叮囑,“大爺,你千萬別再醉酒泡澡了,剛才太危險了!”
于冒頻頻點頭,“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服務員a離開后,馮志向于冒要錢,把女b打發走了。
馮志關上房門,回來時,瞧見于冒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的在想什么。
他以為于冒是差點淹死的驚魂未定,安慰道:“于哥,你以后注意就行了。”
“你命大,該著死不了,別想了。”
于冒抬頭,看馮志,“我不是喝多了,自已在浴缸里睡著了,然后滑進的浴缸。”
馮志一時間沒明白什么意思,“那是怎么滑下去的?”
于冒沒說話。
他起身,來至窗前,拉開窗簾。
他明明已經關好的窗戶,此時,窗戶的卡頭卻是打開的狀態。
男a坐在路邊的車里,他透過閉合的車窗,注意著3樓的窗戶。
于冒出現在窗前,事實證明,于冒沒淹死,他得另想辦法。
馮志納悶的看著窗戶。
突地,他從卡頭的狀態上明白了,驚異低聲,“有人從窗戶翻進來了?!
于冒關好窗子,拉緊窗簾。
二人先離開窗戶,他再將自己暈過去之前的事,說給馮志。
馮志第一個想法,“是不是咱們在d場賺的太多了,d場想殺人滅口?”
“先殺你,再殺我?!”
倒確實有不少客人贏得太多了,給d場贏急眼的。
可他們也就贏了2000萬,d場也太小氣了吧?
于冒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馮志怕死,慌道:“咱們一共去了5家d場,在后3家都賺了不少,到底是哪一家要殺咱們?”
于冒:“甭管是哪一家,咱都得馬上離開。”
“那人要是后半夜再翻進來,咱們又睡著了,就是等死了!”
兩人迅速的收拾了行李,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酒店,前往24小時的客運港口。
于冒、馮志連夜買了船票,從滁門來至洪港。
此時,已經后半夜了。
二人想回洛溪,需要從洪港坐火車。
不過,他們只在洪港中轉,乘船去滁門,沒在洪港逛過。
于冒、馮志一合計,反正已經離開滁門了,干脆在洪港玩兒幾天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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