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軾僑一手推著蘇煙的行李,一手扶著蘇煙,他陪著蘇煙上醫院待產去了。
溫辰墨以為,他昨晚把舒夏鎖在門外,她就能明白為什么了。
但,她不明白。
因為,她吃過早飯,又出門了。
溫辰墨惱得甩上書房的門,他心里窩著火,開始加班。
這一天,他不時的就看一眼手機,瞧瞧有沒有舒夏發來的信息。
舒夏從早上出門,到現在20點,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他昨天給了她那么明顯的暗示,她竟然無動于衷!
該死的女人!
就在溫辰墨生悶氣的時候,舒夏回來了。
她輕手輕腳的放下包包,換了衣服,下樓,去廚房。
舒夏做了簡單的雞蛋燒、蔬果沙拉,還手磨了一杯溫辰墨喜歡的黑咖啡。
她端著托盤,來至書房門前,假裝是傭人,敲門。
門內傳來溫辰墨低氣壓的聲音,“進來。”
舒夏偷著笑了一下,推開門,走進書房。
幾乎是舒夏進來的同時,溫辰墨似乎有感應一樣,抬眸看了過去。
之前半夜才回來的女人,今天不到21點就到家了,還給他準備了宵夜。
溫辰墨暗自冷哼一聲,視線回至電腦屏幕,不理會舒夏。
舒夏擱下托盤,她拉開溫辰墨的手臂,小腰一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溫辰墨冷硬的峻容掛著霜,他瞧著柔媚的舒夏,嘲道:“溫太太不去見客戶看風水,這么早回來做什么?”
他在“溫太太”三個字上面加重語氣,提醒她,她是結了婚的人,家里有人等她。
舒夏雙手環著溫辰墨的頸子,嬌軟地說:“親愛的,人家今天可是推了客戶,特地早回來陪你的。”
“人家還特地去廚房給你準備了宵夜。”
做個宵夜就想打發他?
溫辰墨不吃這套,“耽誤了溫太太見客戶,倒是我的不是了。”
舒夏的手,撫著溫辰墨寬寬的肩膀,跟他解釋,“那些客戶,要么就是當官的,要么就是生意場上的佼佼者,他們來找我看風水,我也不好人脈上門了,往外推吧?”
“我今天去見的客戶,是海警司的司長,鄔景行。”
“他是翁市長介紹過來的。”
聽到鄔景行的名字,溫辰墨心中一動。
不過,他嘴上還是不能松口的,講了意思豐富的兩個字,“恭喜。”
“恭喜”二字,令舒夏的牙齒酸疼了一下。
她吻一吻溫辰墨的薄唇,和他商量,“親愛的,我以后,一天只見一位客戶。”
“如果結束的早,我就早回來。如果結束的晚,我就回來晚點兒。”
“好么?”
溫辰墨不是要限制舒夏,他只是希望舒夏能留出一些時間給他,這是夫妻之間的正常需求。
舒夏能提出一天只見一位客戶,溫辰墨當然愿意。
不過,他講反話,“溫太太的事業如日中天,以后,我還得仰仗溫太太。”
“仰仗”二字,又讓舒夏的牙齒酸疼了一回。
他字字句句都帶刺。
舒夏抱住溫辰墨,靠在他懷里,鼻尖磨蹭他的鎖骨,撒嬌,“老公,你不要生氣了嘛,好不好?”
他要是這么快就被哄好了,那他也太好哄了。
溫辰墨拎起舒夏,將她丟出了書房。
與此同時,2樓。
宗詩白從手機里偷窺著舒夏的書房,她有些不耐煩地說:“老公,大嫂這一個月就沒碰過保險柜,咱們要等到什么時候?”
她原本以為,幾天的時間能就搞定了。
溫辰玄也煩這事,“等大嫂忙過了這陣兒,應該就會開保險柜了,再等等吧。”
他擔心時間越長,攝像頭被發現的可能性越大。
23點,溫辰墨結束了加班,回到臥室。
舒夏無比自覺的躺進他懷里,手腳并用的抱住他,眼神帶鉤的望著他。
溫辰墨全當沒瞧見,他推開舒夏,背對著她側身躺下,關了床頭燈。
他一再拒絕,舒夏在黑暗中咬起了被角。
這次,溫辰墨不好哄啊。
周日,早上。
溫軾僑是被蘇煙搖晃醒的,他瞇著眼,睜開雙目。
蘇煙一臉驚慌,“老爺,小五不對勁!你快叫醫生!”
什么?!
溫軾僑登時睡意全無,騰地一下就從床上坐起來了。
他一邊按下緊急呼叫器,一邊問蘇煙,“怎么就不對勁了?小五怎么了?!”
蘇煙抓緊身上的被子,“我感覺不到它的胎動了。”
“他每天這個時候都有胎動,他要動好一會兒才停下!”
“沒胎動”3個字像把錘子敲到溫軾僑的頭上,他懵了3秒,迅速下床,穿衣服。
醫護人員趕至病房,一聽寶寶沒了胎動,趕緊推著蘇煙進手術室。
溫軾僑在走廊上,腳步急快的走來走去,他的腦門兒上,滲出一層厚重的汗水。
小五馬上就要出生了,這個時候卻突然沒了胎動。
昨天檢查時,小五還好好的!
怎么會這樣?!
溫軾僑不敢胡思亂想,他在心里焦急的祈禱,一定要保佑小五平安無事!
手術室燈滅,醫生出來了。
溫軾僑立即沖上去,聲音聽著都不像他的,“醫生,我兒子怎么樣?!我太太怎么樣?!”
醫生遺憾地說:“胎兒臍帶繞頸,已經窒息而亡。”
“大人沒事,不過才做完手術,人很虛弱。”
蘇煙的情況,溫軾僑完全沒聽見。
他聽了小五夭折的消息之后,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8點鐘多點兒,舒夏、溫辰墨剛醒。
溫辰墨手機響。
電話接通,對方核實身份,“請問,是溫辰墨先生么?”
溫辰墨從床上坐起來,帶著晨醒的鼻音,“是我。”
對方:“你好,我這里是洛溪婦產醫院。”
“你父親突發心臟病,現在進手術室搶救了,我們需要家屬到場,辦理相關手續。”
溫辰墨抓到重點,“發病的原因是什么?”
難道蘇煙……
對方:“蘇煙才做完手術,孩子臍帶繞頸,沒搶救過來。”
溫辰墨:“好,我知道了。”
舒夏能從對話中得知溫軾僑犯了心臟病,但不清楚具體因為什么,“醫院那邊怎么了?”
溫辰墨告訴她情況。
舒夏一邊下床,一邊說:“走吧,先去醫院。”
蘇煙執意的非要生下一個孩子,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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