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新婚宴上換老公 > 542 多年再見
  奚舍——溫辰墨在麥國移民局工作的學長,幫舒夏、溫辰墨處理了安苑、鄭霆移居麥國的一系列事情。

  奚舍患病,要做一個風險不小的手術,舒夏、溫辰墨放下工作,直飛麥國。

  手術→icu→普通病房

  待奚舍脫離了生命危險,身體各項指標穩定的恢復起來了,溫辰墨才帶舒夏出去走走。

  不一定非要買什么東西,也不一定要去多特別的地方,舒夏、溫辰墨就這樣手牽著手,逛街聊天,就很好了。

  15點來鐘,兩人走進一家咖啡廳,點了下午茶,在這里歇歇腳。

  二人在一個靠窗的位置。

  舒夏吃著碟子里的小蛋糕,美眸瞧著窗外。

  外頭是過來過往的人群,老女老少,不同的膚色。

  兩張東方面孔走出對面的一家店,倆人說說笑笑的站在路邊,等著過馬路。

  見到那兩張臉,舒夏的眉梢,不經意的挑動了一下。

  是錢玲和她的女兒,祁娜。

  現在8月中旬,以麥國的時間,已經開學了。

  溫辰墨發現舒夏長時間的注視著一個方向,他順著瞧去,也看見了錢玲、祁娜。

  不過,他只認識錢玲,沒見過祁娜。

  巧了,錢玲、祁娜由馬路對面來到馬路這邊,也進了咖啡廳。

  更巧的是,二人在舒夏、溫辰墨邊上的那桌坐下了。

  錢玲、祁娜本是高高興興的,錢玲目光轉動間,瞧見近在身旁的舒夏、溫辰墨。

  這一刻,她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眼神也反射性的出現躲閃。

  正常情況下,員工離職后,碰見原來的老板,會出現3種情況:

  1、打招呼

  2、裝看不見

  3、不方便打招呼,眼神交流

  不論哪一種,都不會是錢玲當下心虛驚慌的樣子。

  除非,員工做了對不起老板的事。

  溫辰墨內心生疑。

  錢玲意識到自己的反應不對,她趕緊換了表情,帶上驚訝的笑著說:“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也在這兒啊。”

  祁娜聽見這話,下意識朝舒夏、溫辰墨那邊看去。

  她沒錢玲那么明顯,不過也能看出一閃而逝的異樣。

  舒夏心想——看來,祁娜是知道內情的。

  母女二人心道:大少爺、大少奶奶跑麥國干嘛來了?這都能撞見,也忒寸了!

  溫辰墨看錢玲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然而,錢玲卻覺得,溫辰墨的眼神開了刃,劃的她皮肉疼!

  她想避開溫辰墨的視線,又逼著自己不能躲閃,不然,她就表露的更明顯了。

  舒夏神態平常的問錢玲,“這是你女兒?”

  祁娜從來沒去過溫宅,舒夏是沒見過祁娜的。

  要不是柴易給她看過祁娜的相片,她不知道祁娜是誰。

  祁娜和錢玲,長得不太像。

  錢玲:“大少爺、大少奶奶,這是我女兒,祁娜。”

  她先給兩人介紹完女兒,后對女兒說:“娜娜,叫人。”

  祁娜向舒夏、溫辰墨頷首,乖巧的問候,“大少爺好,大少奶奶好。”

  舒夏笑吟吟的,“祁娜,你是考研?還是參加工作了?”

  她這話問的,錢玲、祁娜差點兒罵街。

  祁娜比錢玲心理素質好,“我和媽媽旅行回國以后,就去伍陽入職了。”

  舒夏就瞧著祁娜跟這兒撒謊,“哪家公司?”

  祁娜:“萬康達。”

  她報了室友工作的那家公司。

  萬康達,航天企業。

  舒夏:“什么職位?”

  她一連三問,錢玲、祁娜的手心都出汗了!

  大少奶奶是純粹的好奇?

  還是知道了什么?

  祁娜硬著頭皮,繼續撒謊,“工程師助理。”

  眼前這對母女,令舒夏惡心。

  人,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溫辰墨聽著舒夏、祁娜的對話,他愈發的肯定,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里,有事發生。

  舒夏一再發問,錢玲、祁娜不想吃什么下午茶了,只想走人!

  好在的是,舒夏沒多問了。

  一名服務生來到錢玲、祁娜這桌,詢問兩人需要什么。

  兩人點餐。

  服務生抬眸間,他的目光停住了。

  舒夏感受到一道目不轉睛的視線,她側頭看去,眼神從陌生轉變為相識。

  溫辰墨也看見服務生了。

  服務生瞅著剛成年,眉眼間,還有小時候的樣子。

  現在的他,五官長開了,給人的感覺也變了。

  舒夏、溫辰墨的腦中,同時出現兩個形容詞——陰沉、孤僻

  錢玲、祁娜點完餐,服務生收回視線,轉身離開。

  舒夏望著服務生的背影,事隔多年再見面,挺意外的。

  舒夏、溫辰墨在邊上坐著,錢玲、祁娜心神不寧的,二人屁股底下像有釘子一樣。

  母女倆吃了些東西,歇了歇,向舒夏、溫辰墨告辭,趕緊走了。

  舒夏加了一份布丁,過來送餐的,是剛才的服務生。

  舒夏問道:“你在這兒打工多久了?”

  這個大男孩,是鄭維的兒子,鄭霆。

  當年,他隨安苑離開z國時,才13歲。

  一晃眼,他已經18了,個子目測得有1米8。

  鄭霆的聲音,陰陰冷冷的,“半年了。”

  舒夏:“你媽媽呢?”

  鄭霆抬起左手,看看腕表上的時間,“再過一會兒,她來接我下班。”

  他說完,去招待別的客人。

  約摸一刻鐘,一輛車,停在窗外的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中年女人。

  相比鄭霆的成長變化,女人就好認了,是安苑。

  安苑走進咖啡廳,咖啡廳內還有零零散散的幾張桌子是空的。

  她坐在之前錢玲那桌,而后,她自然瞧見了舒夏、溫辰墨。

  3人相視。

  闊別多年,安苑是愣的。

  過了好幾秒,她紅了眼眶。

  一方面,她想起過世的丈夫有愧于舒夏。

  另一方面,她又記起舒夏、溫辰墨保住了她和兒子的性命。

  舒夏的手放在桌子上,她揚起纖指,指尖點一點桌面,叫安苑,“過來坐。”

  安苑用手背擦一擦眼睛,起身,坐到舒夏身邊的空位。

  舒夏打量著安苑,問道:“這些年,你和鄭霆過得怎么樣?”

  現在的安苑,比離開z國時,顯得蒼老了很多。

  40來歲的年紀,頭發花白了不少。

  安苑聲音哽咽,“我們過得挺好的,大姐、大姐夫一直很照顧我們。”

  “大姐夫幫我找了一份工作,這些年,我一直有著一份還不錯的收入。”

  “小霆現在讀高三,明年該考大學了。”

  溫辰墨端起杯子,啜一口咖啡。

  他看向在別桌服務的鄭霆,鄭霆的性格變成這樣,應該是知道了以前發生的事。

  舒夏:“鄭霆想學什么專業?”

  安苑有一絲擔憂,“學醫,他想回國念大學。”

  “回國”二字令舒夏、溫辰墨互視,這兩個字可透露出了太多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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