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新婚宴上換老公 > 918 隱瞞了什么?
  溫辰玄說要查鄭霆,方蔓、宗詩白心里狠狠的“咯噔!”一聲。

  二人當然不愿意他去調查,不過,母女倆一陣焦急之后,卻又不怎么擔心了。

  方蔓:“詩白解釋了,你不信,你要是這么不放心,那你就去查吧。”

  “你看看,我們到底和鄭醫生有沒有關系。”

  她們不知道鄭霆是哪一年回國的,可不論哪一年,現在也已經沒什么意義了。

  她們害怕鄭霆報復,那么,鄭霆同樣也會擔心被她們反殺才對。

  所以,鄭霆會抹去和鄭家相關的信息,這是他必須要做的。

  只有這樣,他才更安全,時間才能拖得更久,久到,他都26了。

  女婿去查鄭霆,查出東西的可能性極小。

  溫辰玄的想法——他嚇唬嚇唬岳母、妻子,倆人一害怕,就說了。

  可他失策了。

  岳母不光嘴硬,還賭他查不著。

  她這一硬到底的做法,簡直絕了!

  為了防止溫辰玄再刨根問底,方蔓一副“我累了”的樣子,“詩白,把床放下去吧,我想歇會兒。”

  宗詩白馬上配合方蔓。

  母女倆這個態度,溫辰玄咬了咬牙,他丟下“我去買晚飯”5個字,離開病房。

  宗詩白特地放輕腳步,到門口查看,她見溫辰玄真的走了,才回到病床前。

  只剩下母女二人了,宗詩白的語氣和表情全崩了,“媽,鄭霆和他媽出國,一定是舒夏安排的!”

  “在國外救了鄭霆的人,一定也是舒夏。”

  “就連鄭霆回國,肯定也少不了舒夏。”

  “舒夏從頭到尾都在蒙蔽咱們!”

  “我現在嚴重懷疑,舒夏知道她媽是怎么死的!”

  宗詩白說得方蔓心里特別撲騰,“舒夏要是真的知道,她為什么不報復?”

  “依著她和舒嵐的感情,她不可能無動于衷,這不符合常理。”

  假如是真的,那她和宗騰用舒嵐的死因互相牽制,就是個天大的笑話了。

  宗詩白:“舒夏肯定做了什么,是咱們不知道的。”

  “我絕對不相信,她什么也沒做!”

  直到今天,她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很多東西一下子就清晰了。

  方蔓壓低聲音,“你去查一下鄭霆,看看他是自己回國的,還是有人和他一起。”

  “甭管能不能查得著,先查再說。”

  宗詩白:“行,我知道了。”

  她也是這么想的。

  唯夏。

  在集團加班的舒夏,接到鄭霆的來電,“大少奶奶,剛才溫辰玄、宗詩白陪著方蔓轉院到我們醫院,我是負責方蔓病情的其中一名醫生。”

  “我擔心方蔓會對我母親不利,想請大少奶奶幫我母親做一個護身符,保她平平安安。”

  舒夏聽了,心道:這一天,終于是來了。

  她:“我做好以后,通知你。”

  鄭霆和舒夏通話結束,隨后去電安苑,將方蔓與護身符的事告訴安苑。

  從前,提到方蔓,安苑必定是恐懼的,想要逃離。

  可這些年,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心境早和從前不一樣了。

  大不了魚死網破,沒有什么結果能比這個更壞了。

  安苑不放心兒子,“你怎么辦?”

  鄭霆:“只要你沒事,我就沒有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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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隔3天,舒夏將安苑的護身符閃送給鄭霆。

  鄭霆下午請了半天假,他親自帶著護身符回至姑安,親手給安苑戴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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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方蔓住院期間,鄭霆完全是以醫生對病人的態度,不存在其他的,哪怕是一丁點兒與仇恨相關的東西也沒有。

  仿佛方蔓于他而言,真的就只是一個他第一次認識的病人。

  他越是如此冷靜無異,方蔓越覺得他會隨時在自己的藥里“加料”,弄死她。

  終于,她在提心吊膽中,熬到了身體痊愈,迫不及待的出院回家。

  于冒那邊也出院了。

  翌日,周六。

  花覓外出做美容去了。

  秦海臣從1樓的信箱內拿了信件,回到家中。

  他坐在沙發上,一封一封的看信件的封皮,正數第4封的封皮上面寫著4個字——秦海臣收

  信封就是最簡單普通的白信封,4個字是手寫的,歪歪扭扭,看上去像是小學生寫的一樣,顯得文化水平不高。

  這封信引起了秦海臣的好奇,他把其他的信件擱在茶幾上,撕開這一封。

  信封里有一張紙,他打開,紙上依然是歪歪扭扭的字——你調查一下花覓在隴峪省天銀市蹄刀村生活了5年的事。

  秦海臣看完這一行字,他第一個反應,什么亂七八糟的?

  而后,他拿起手機,搜索蹄刀村。

  他發現,這個村子是隴峪省很偏遠的村子,坐落在大山里,交通不便利,村子也很落后。

  這封信是誰塞進他家的信箱里的?

  秦海臣帶著這個疑問,找到物業,讓物業調監控。

  監控視頻中,馮志戴著帽子、墨鏡、口罩,塞完信就走了。

  1、秦海臣壓根兒沒見過馮志;

  2、馮志全程低著頭。

  信件是下午才塞的,秦海臣完全不知道塞信的人是誰。

  他坐在家里的沙發上,耳邊回響起花覓剛回來時,對他說的話,“老公,我離開你以后……后來,我被騙進傳銷組織……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好……”

  花覓的解釋里,從來沒有出現過蹄刀村這么個地方。

  現在,有人讓他調查,他想,花覓應該在蹄刀村發生過什么大事才對。

  與此同時,另一處……

  于冒躺在臥室的床上,他雙手枕在腦后,眼睛注視著天花板。

  信上的字,是他寫的。

  他沒有親口告訴秦海臣,關于花覓的黑歷史,完全是出于滿腔的報復。

  從他嘴里說出來,和去村里聽老娘們兒繪聲繪色的描述,顯然后者更刺/激。

  他也沒打算把自己藏起來,他就要秦海臣明確的知道,花覓給他當了5年的媳婦。

  他自己的形象外貌,他心里有數,他越是上不了臺面,越能激怒秦海臣,秦海臣才會越嫌棄越恨花覓。

  花覓做完美容回來,秦海臣沒和她說信件的事,他想看看,她對他隱瞞了什么。

  第二天,秦海臣就派人去了蹄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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