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秦海臣有心理準備,但,當他知道是什么事時,腦瓜子要氣炸了!
他覺得,他的血壓,飆的要頂開他的天靈蓋。
他萬萬沒想到,反饋回來的消息,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花覓做好晚飯,她打開門,走進臥室,“海臣,出來吃飯吧。”
她講完這句,發現秦海臣靠坐在床頭,表情像是從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一樣,叫人見了心中一抖!
花覓下意識咽口唾液,不解且不安地問:“海臣,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秦海臣猛地掀開棉被,下床。
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花覓一跳,她本能的往后退,聲音都緊了,“你想干什么?”
秦海臣面目猙獰的沖向花覓。
花覓轉身,拔腿就跑。
他會如此動怒,難道?!
秦海臣追進客廳,他用手指著和他兜圈子躲閃的花覓,暴吼,“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王八蛋!”
花覓胸膛里的心“撲嗵,撲嗵”飛快的跳,“海臣,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有話慢慢說,你別嚇我啊!”
她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秦海臣把耳機從耳朵里拿出來,他將耳機朝著花覓怒火中燒的砸過去,大罵,“你TM還有臉問我怎么了?!”
“我現在就讓你聽聽,到底怎么了!”
他將手機聲音開大,點開已經播放完畢的音頻。
那些已經過去的,但又非常熟悉的聲音從手機的喇叭中傳出來,那幫碎嘴的老婦女把她在蹄刀村的事拍電視劇似的描述出來,花覓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她恐慌又驚怒,“你怎么會知道蹄刀村?!”
“你什么時候調查的我?!”
他沒有一點兒預兆,她壓根兒不知道這件事。
秦海臣回了臥室,他掀開床墊的一角,拿出壓在下面的紙。
他回到客廳,將紙甩給花覓。
花覓一看紙上歪歪扭扭的字,她就認出是于冒的筆跡。
這一刻,她拿著紙的雙手,因為急竄的怒火抖了好幾下。
她耳邊回響起于冒說過的話:你再派人殺我們,我一定讓秦海臣、秦瑜知道,你那5年的黑歷史。
于冒猜到了,他和馮志頻繁出事,是她利用了陰陽風水。
他放棄敲詐她的機會,給秦海臣遞了信息,引導秦海臣去查過去的事。
他花著她的錢,讓她養著他,他還又砸了她的鍋!
那個殺千刀的人渣、畜生!!!
秦海臣:“有人把這張紙塞進了信箱!”
“我要是不派人去蹄刀村查,我還讓你蒙在鼓里,我還不知道你跟于冒那個又丑又瞎的爛癟三兒睡/了5年!”
他每吼一個字,身體都在哆嗦,他氣的整個人像個炸藥桶。
花覓一甩手,把紙扔了。
她抓住秦海臣的胳膊,焦急地說:“海臣,你聽我解釋……”
秦海臣一巴掌扇過去,“啪!”
他滿眼滿臉都是嫌惡,“賤/人,別碰我!我嫌你臟!”
他想一想于冒長成那個德性,再想一想花覓躺在于冒身/下,兩人行茍且之事,他就惡心的要命!
他又一想,花覓回來之后,他和花覓的夫妻生活,他胃里翻江倒海,惡心給惡心他媽開門,惡心到家了!
從花覓至蹄刀村開始算,他這頂L帽子居然戴了11年!
帽子都包漿了!
花覓最怕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她急切的解釋,先將自己被人販子迷暈了拐去蹄刀村告訴秦海臣,后道:“那5年,我逃跑了很多回,每次被抓回去,等著我的都是一頓毒打。”
“我從來沒有自愿的和于冒發生關系,是他強J了我5年,我是受害者!”
“我之所以騙你說,我進了傳銷組織,是怕你知道真相以后嫌棄我,我才不敢告訴你的。”
“我這次說得全是真話,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受害者!”
秦海臣:“你說你是受害者,你為什么不報警?!”
“你這謊撒的,你自己信么?!”
“還是你認為,我很愚蠢,會相信你的鬼話?!”
提到報警,花覓肉眼可見的懼怕,她聲音都低了下去,“不能讓警方知道,我會坐牢的!”
秦海臣就納悶了,“于冒強J你,你坐什么牢?”
“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你的瞎話要怎么編!”
她為了撇清自己的關系,要裝成神經錯亂了么?!
花覓:“海臣,我真的沒有騙你!”
“我要是有一個字是假的,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秦海臣:“好啊!你現在就去報警,讓警方立案!”
她不報警,就是假的。
花覓支支吾吾的,“不行,我不能去……我不能去……”
她一邊說自己是受害者,一邊又不肯報警,這就是拿他當白癡,秦海臣的炸藥桶終于炸了!
他薅住花覓,破口大罵+暴揍。
本來花覓回來,他打一頓花覓,出了心中的惡氣,事情也就過去了。
他靠著兒子東山再起,花覓見著錢,自然不會再跑了。
雖然,他和兒子關系不好,至少身邊有花覓和他過日子,伺候他。
這樣的老年生活,就這樣吧。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花覓竟然隱瞞了這么一個大秘密,她還腆著臉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
這個女人,無恥至極!
花覓受不了秦海臣的打罵,連嚎帶叫的松了口,“我說,我說,你別打了!”
秦海臣停手,“說!”
花覓小聲的講了用板磚拍于冒的事。
秦海臣聽后,他難以置信的松開了花覓。
他從花覓身旁走開,坐到沙發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講的很簡單,但他能聽懂,她是蓄意殺人!
他到了此刻才驚覺,他并不完全了解花覓,敢殺人這一塊,就是他萬萬想不到的。
秦海臣本來氣的跑了理智,這會兒,他反倒一點一點冷靜下來了。
不是他對這件事不在意了,而是他擔心給花覓揍急眼了,花覓像拍于冒那樣,也給他來幾下子。
他75了,別說幾下子,就是拍一下,他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兩說的。
花覓看秦海臣的情緒穩定多了,她從地上爬起來,壯著膽子坐到沙發上,和他說:“我一旦報警,于冒肯定會告我故意殺人。”
“就算我是殺人未遂,也得判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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