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我在新婚宴上換老公 > 922 你當我們傻么?
  花覓的視線,在秦瑜、溫辰妤的面部兜轉了一圈,她垂低目光瞅著地面,一聲不吭。

  溫辰妤:“你現在不說,等秦海臣醒了,我們也可以問他。”

  花覓咬緊了后槽牙,她懷著上墳的心,被迫交待。

  于冒、馮志的事,柴易一直有定期的向秦瑜匯報,不過,從馮志給秦海臣塞信封開始,柴易還沒匯報。

  秦瑜的神情,陰沉之中帶著一絲的猙獰。

  他猜對了,于冒終于向秦海臣攤牌了。

  溫辰妤揚起雙手,她為花覓“啪,啪,啪”鼓掌,“花覓,你可真是個萬里挑一的人才啊!”

  他們等花覓事情敗露,等了8年半。

  花覓極為難堪。

  然而,她要頂著這份難堪,向秦瑜保證,“小瑜,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絕對沒有半句虛假!”

  她求助,“于冒要把我往死里整,他非得把咱們這個家攪合黃了不可。”

  “你們一定要幫我解決他,否則,咱家就散了!”

  花覓說完,溫辰妤立馬啐道:“你少跟這兒腆著臉套近乎,誰和你是一家人!”

  “當年,嫌秦海臣丟了工作,不想跟他過窮日子的是你,拋下他跑路的也是你。”

  “你讓人販子拐進蹄刀村,給于冒當媳婦,是你自找的。”

  “你沒拍死于冒,還是你的事。”

  “你為了不讓自己再受于冒要挾,想法子殺他,更和別人沒關系。”

  “你如果當年不拋下秦海臣,后面的事都不會有。”

  “從頭到尾,全是你一個人自己作出來的!”

  “本來,于冒只跟你有仇。”

  “你現在想拉我們下水,讓于冒再和我們結仇,借我們的手除掉于冒,你就能安枕而臥了。”

  “花覓,你這算盤打得可太好了!”

  “你當我們傻么?會給你當槍使?!”

  這個女人的性質,比秦海臣更惡劣,心腸更歹毒!

  溫辰妤一針見血的拆穿了花覓的企圖。

  花覓的表情,有過那么一瞬間的不自在。

  隨即,她叫苦連天,“小瑜,我可從來沒有這么想過啊!是你老婆冤枉我!”

  “我已經這么慘了,你老婆還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可太苦了!”

  她講到這兒,雙手捂臉,在掌心后頭“嗚嗚嗚”地哭起來。

  她一半是真的發愁怎么才能搞死于冒、馮志;另一半是做戲,證明她太委屈了。

  花覓哭喪一樣,溫辰妤厭惡的很,“哭哭哭,你還有臉哭?”

  “你和秦海臣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哪一樣花的不是我和秦瑜的錢!”

  “我們還沒哭,你哭個屁!”

  這人就是個戲精。

  花覓把秦瑜給哭煩了,“閉嘴,別哭了!”

  花覓哭聲一頓,她張開手指縫,從縫里看秦瑜。

  她那雞賊的樣子,讓秦瑜、溫辰妤惡心極了。

  秦瑜寒著臉,“這件事,等我爸養好了身體再說,你給我好好的照顧他。”

  花覓擦一擦臉上的淚水,“海臣是我的丈夫,我當然會照顧好他了。”

  多看一眼戲精,溫辰妤都倒胃口,她一拉秦瑜的胳膊,兩人先走了。

  倆人前腳離開病房,花覓后腳就變臉了,她的臉孔,生出幾分的扭曲。

  她活了小50年,她從來沒有這么一刻,恨一個人恨到這種地步,她想將于冒挫骨揚灰!

  另一處。

  于冒、馮志在酒樓喝酒吃肉,慶祝花覓事情敗露。

  馮志的憎恨,不比于冒的少。

  因為,他后來從風水師那里得知,盧芝的死不是意外,而是做了他的替死鬼。

  本來,死的應該是他。

  馮志對花覓,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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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海臣蘇醒以后,把花覓當成了空氣,不管花覓和他說什么,他都聽不見。

  他心里的這把火,噼里啪啦的燒著,怎么都熄不滅。

  花覓一不敢發脾氣,二不敢和秦海臣翻臉,三還得伺候秦海臣,四又擔心于冒、馮志再搞事。

  就3天的時間,她已經覺得心力交瘁了。

  傍晚。

  花覓去外頭買晚飯,提著打包的袋子回到醫院。

  她走進醫院大門,向前也就20米,打對面過來兩個女人,一個60來歲,另一個50歲的樣子。

  花覓的視線,從二人的臉上掃了過去,而后,她的目光,倏地一下回來了。

  她沒看50歲的女人,而是看60多歲的那一個。

  花覓多瞧了幾眼,認出女人的同時,她腳步瞬間就停了。

  她驚愕地看著女人,眼中盛滿了難以置信!

  樊雅腎囊腫手術之后,出院回家調養。

  今天,崔文書陪她復診。

  兩人離開醫院時,就遇到花覓了。

  花覓小三兒上位,破壞了樊雅、秦海臣的婚姻,拆散了一個完整的家。

  縱使過了20多年,樊雅也能一眼認出花覓這個第三者。

  相比花覓的震驚,樊雅神色平靜,她的情緒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單是反應這一塊,樊雅就贏了。

  樊雅沒想理會花覓,她和崔文書從花覓身旁越過。

  花覓一轉身,她緊走幾步,身體一橫,擋住樊雅、崔文書的去路。

  崔文書上前半步,用自己的身體擋了樊雅的半個身子,她不悅道:“你想干什么?”

  花覓一伸手,想將崔文書扒拉開。

  崔文書比花覓動作快,她打掉花覓的手,“你有話就這么說,離我家夫人遠點兒!”

  事隔20多年再見樊雅,花覓心臟的跳動像剛剛跑完100米似的,“你不是嫁到波國去了么?”

  “你回來干什么!”

  樊雅不疾不徐的,“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請示么?”

  花覓的事情才暴露沒幾天,便見到了樊雅,她條件反射的就想多了,“你是不是偷偷的和秦海臣、秦瑜有過聯系?”

  “你是不是在國外混不下去了,想跟秦海臣破鏡重圓?”

  她這個想法冒出來的莫名其妙,但,她又覺得樊雅突然回國,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現在是她生死存亡的階段,可不能出岔子!

  樊雅:“我對秦海臣沒興趣。”

  她回國,是為了兒子,與其他人無關。

  花覓捏緊打包袋子的提手,“那你回來干什么?”

  她帶著質問的語氣,崔文書懟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我家夫人憑什么要向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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