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前臺。
老伙伴bc站在老板身后,看他調出來的監控。
孔桓、葉暖暖一進入院子,監控畫面中就有了他們。
二人躲起來打暈溫軾僑,再將溫軾僑扛走的過程,視頻中記錄的清清楚楚。
老伙伴b問老板,“這一男一女是誰?”
二人戴著帽子、口罩,院內只有月光,沒有其他的光線,根本看不見他們的面部,只能從形體辨認出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
老板一臉懵逼的瞅著老伙伴bc,“目前在店里住著的客人,我都知道,但是,我沒見過這倆人……”
老伙伴c皺了下眉頭,“你沒見過?”
“這倆人是從你店里出來的,你說你沒見過,你推卸責任連理由都不找,張嘴就瞎說是么?”
老板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沒想推卸責任,我是真沒見過這一男一女。”
“這倆人不論身形、身高,還是走路的姿勢,我完全沒印象。”
“我這人記性好,他們要是這幾天就住在我這兒,我不可能記不住。”
“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報警,讓警方來查。”
老伙伴bc本來以為老板擔心出了客人擄走客人的事,會影響店里的生意,所以老板想和稀泥。
不過,老板敢讓報警,則代表他沒撒謊。
難道,是民宿之外的人半夜潛入民宿,假裝成民宿的客人?
那也不對啊,外頭的人怎么會知道溫軾僑哪天晚上的哪個時間會上院子里溜達?
老伙伴b對老板說:“你把那個時段和那個時段之前的,店里所有的監控都調出來。”
他們剛才是按照溫軾僑所講,他在什么地方被打暈的,就針對性的只看了這個地方的監控。
老板逐一調監控,3人把全部的攝像頭都看了一遍,并沒有可疑的人進入過民宿。
現在可以確定,一男一女就是住在這兒的客人。
老伙伴c:“今天有退房的么?”
c一提,老板想起來了,“有,早上一對老夫妻離開了。”
他說著,進入自己民宿的后臺管理系統,點進離店頁面,默認顯示的日期是今日當天的。
老板用手指著顯示出來的兩條記錄,“今兒只有這倆人退房了,其他的客人都在。”
老伙伴b:“你再把他們這幾天在這兒出現的畫面,調一下監控。”
老板先給bc看了監控,而后應bc要求,傳了幾段視頻給bc。
孔桓、葉暖暖離開民宿以后,找了個公共廁所,二人進去換上兩身新喬裝,隨后入住了蘇煙、秋倫、蘇堯的b民宿。
倆人放下行李,返回民宿,在民宿旁邊的小飯館吃早飯。
小飯館地方有限,老板在屋外擺了桌椅,擴大一下用餐區域。
孔桓、葉暖暖特地坐在外頭,一邊吃飯,一邊瞅著民宿。
不管溫軾僑是生是死,到了早上,和溫軾僑同行的3個人肯定會有動靜。
他們只要看看動靜的大小,就知道溫軾僑是活著還是死了。
孔桓、葉暖暖飯吃到一半時,老伙伴bc從民宿出來。
二人放下筷子,抽了餐巾紙,擦著嘴的跟上bc。
bc打車在前,孔桓、葉暖暖打車在后,一路跟著bc來至醫院。
bc進了病房。
孔桓、葉暖暖靠近病房,透過玻璃窗往里一看,就瞅見床上醒著的溫軾僑了。
兩人確認了溫軾僑還活著,離開醫院。
老伙伴bc把溫軾僑的手機帶來了。
c從自己的手機上,傳視頻給溫軾僑。
溫軾僑聽bc說完情況,他自己看完視頻,便握著手機,對abc說:“你們做自己的事兒吧,我想睡會兒。”
從他的反應,abc判斷不出,他是知道那對離店的老夫妻是誰了還是不知道,他冷靜的好像頭上那條大口子是自己剮的一樣。
a:“軾僑,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和我們說,你別自己憋在心里。”
“咱們這把年紀了,一憋著就該憋出毛病了。”
bc也是這個意思。
溫軾僑扯動嘴唇,略微的笑了一下,“我沒事,就是累了,想休息休息。”
他不愿意說,abc就先出去了,讓他一個人理理思緒。
3人走后,溫軾僑的表情可就變了,他獰惡的面孔叫人從骨子里滲寒氣。
他不認識老夫妻,但,他認得孔桓、葉暖暖的身形和走路姿勢。
就算二人戴了帽子、口罩,他也知道,就是他們!
倆人這是要給葉父、葉母報仇啊!
還什么老夫妻,他呸!
那分明是孔桓、葉暖暖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偽裝!
溫軾僑手機響。
他拿起手機,劃開屏幕,瞧見系統提示,有1封新郵件。
郵件內除了視頻,沒有別的,發件人那里是匿名的。
他點開視頻,目睹了蘇煙砸他石頭的全過程,他氣得將手機扣在病床上,頭部的傷口瞬間鉆心的疼!
孔桓、葉暖暖要殺溫軾僑,和蘇煙要殺溫軾僑,對溫軾僑來講,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他對孔桓、葉暖暖再憤怒、再憎恨,那也只是怒和恨。
然而,蘇煙卻不同。
蘇煙是他的第3任妻子,他在蘇煙身上付出的太多了,以至于看到蘇煙想砸死他的畫面,就成了毀滅性的打擊。
蘇煙讓他恨到了極點,也讓他寒心到了極點!
這段視頻,肯定是孔桓、葉暖暖折回去,為了看他淹沒淹死時錄下來的,倆人想讓蘇煙做替死鬼。
二人以為他看不出來么?!
溫軾僑哆嗦著手,給一個人發了微信消息,最后附一行文字: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走什么路子,必須給我找到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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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軾僑在醫院住了3天,他戴上帽子,和老伙伴abc于大年三十的當天下午,回到洛溪。
他讓傭人把年夜飯送進房間,他獨自在臥室,不想讓其他人瞧見他頭上的傷口。
該拆線時,他才出門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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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春節,宗騰、季凝從扶林返回洛溪,還住翡麗別墅區。
元宵節這天,宗騰、季凝睡醒午覺,兩人起床,準備去超市采購。
二人走至大門口,瞧見地上躺著一個信封,信封在地上擺放的姿勢,一看就是從大門底部的門縫里塞進來的。
信封勾起了宗騰之前的記憶,他幾乎是看到信封的同時,就彎腰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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