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門口。
見到追出來的沈皓峰,Pizza一臉委屈道:“你不用替他說話,我不會原諒他的。”
“那什么…能不能把錄音筆還我,挺貴的。”
“……”
接過她遞來的錄音筆的沈皓峰,說起了經典的茶式語錄,“我是不是多事了,都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怪阿寬。”
“他可能只是說笑的。聽說你們在一起很久了,他應該送了你很多包包首飾做禮物了吧,都沒看到你戴,是不喜歡嗎?”
從來沒有收過道理寬幾件禮物,價格加起來更是沒有超過一百塊的Pizza:“……”
將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沈皓峰道:“那什么,我知道附近有間不錯的餐廳,不如我請你吃飯吧,就當為我說錯話道歉。”
“不用,我請你,是我該感謝你。”
……
被上司嘉獎,馬上又要負責調查大案,春風滿面的道理寬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有一盒家鄉雞丟在他工位上。
“咦,Pizza來過?”從盒子里拿了個雞翅出來的道理寬,朝不遠處的同事問道:“我馬子來過了?”
“不知道啊,有女人來過嗎,沒注意。”
“活該你單身。”啃著雞翅的道理寬不屑的懟了對方一句,又激動道:“靠,誰動了我電腦,還好我記得這個《我和*母的二三事》我看到第69頁,還把屏幕換的這么綠,把我的臉都照綠了,品位簡直太差了。”
餐廳。
菜還沒上,Pizza就哭成了淚人,沈皓峰:“……”
“他怎么可以這么過分,我跟了他這么久,什么都不要…”
等她說完,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的沈皓峰說道:“喝點酒吧,喝完就開心了。”
喝了大半杯紅酒的Pizza,又開口道:“我這么關心他,他家里的衛生都是我打掃,連內褲都是我給他買…”
不止如此,道理寬連腳指甲長了,都是她剪。
時間長了,也就難怪道理寬除了想要陰陽調和一下的時候想到她,從來不找她了。但凡道理寬不是像現在這樣遜斃了,只要有其他女人看上他,兩人估計早就完了。
話說回來,道理寬如果不是頂著主角光環,這么衰還這么作,是不可能有女朋友的。
沒什么好說的沈皓峰又寬慰她道:“喝點酒吧,喝完就開心了。”
“什么紀念日都是我記,他什么都不記得,一旦我不找他,他就從不主動找我…”
“喝點酒吧,喝完就開心了。”
這么開心,Pizza自然喝多了。
她醉這樣,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擔心她會吐的沈皓峰,也沒有帶她回自己那兒,扶著她去了附近的酒店。
將她放到床上后,看她的狀態應該沒什么問題,沈皓峰就打算走了。也不是他突然轉性了,是她喝的太多了,沈皓峰擔心稍微一動,一步到wei,胃里滿的不能再滿的她,會吐出來。
這就沒必要了。
但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背后忽然傳來一聲嘔吐的聲音。
他扭頭看過去,就看到Pizza吐的滿身都是。
沈皓峰:“……”
雖然沒有潔癖,但這樣的場面,他是真的想一走了之啊。嘆了口氣,他進了衛生間,先將水龍頭打開,又回頭來“處理”Pizza。
她的衣服肯定是沒法穿了,沈皓峰小心翼翼的幫她脫了下來,生怕嘔吐物會弄到她身上。褲子上只沾到一點,問題不大。
將她的T恤和褲子脫下來后,就看到她身上穿了件淡藍色的聚攏效果驚人的胸衣,深不見底的溝壑觸目驚心,底下是一條白色的純棉底褲。
不是一套啊。
按網上的說法,她這是沒有做好戰斗的準備啊。
見她還是沒有清醒的意思,沈皓峰一臉無奈,她這樣肯定是沒辦法洗的,他只好好人做到底,又將她的內衣脫了,抱著她進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放的差不多了,將她放進去后,沈皓峰又轉身出去,去拿被她吐臟的衣服。洗衣服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是拿著淋蓬頭幫她沖一沖,將上面的污漬沖掉。
忙完這些,將衣服丟進臟衣簍的沈皓峰,拿了塊毛巾,用水打濕后,替她擦了擦臉。又找來浴巾,將她包著抱著放到了床上。
等沈皓峰替她蓋好被子后,Pizza突然睜開眼睛,小聲說道:“謝謝。”
“你醒了?”沈皓峰有點意外。
“吐的時候…我就醒了。”
嗯?
注意到沈皓峰的表情,Pizza有些不好意思道:“莪以為你想占我便宜,有點害怕。”
這…是裝鴕鳥嗎,把頭埋進沙子,撅起屁股,逃避現狀?
沈皓峰曾經搜索過鴕鳥為什么把頭埋進沙子,還真不是什么盲目的躲避危險,科普里說,鴕鳥將頭貼近地面,是為了聽得更遠,有利于避開危險。也為了能低頭吃點沙子,它自身沒有牙齒,消化能力較差,吃點沙子能增加消化能力。也有可能是想喝點水,為了獲得準確的水源位置。
事實上鴕鳥只是把頭貼到地面,并不會真的埋進沙子。
“沒想到…你是個好人。”Pizza一臉感激道。
既然醒了,沈皓峰也就不急著走了。
“喝水嗎?”
確實有點渴的Pizza連忙道:“我自己去倒好了。”
原本想說她喝了酒,他去倒的沈皓峰又把話咽了回去,隨意點頭。
Pizza從床上站了起來,沒有注意浴袍掖進去的地方已經松了,她剛站到地毯上,浴袍就徹底松了,滑落到了地上。
白露未晞,蒹葭萋萋。
沈皓峰也站了起來,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盯著Pizza,皺眉道:“我也不是圣人,沒有老這么考驗人的。”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嗯~”
控制住局面后,沈皓峰道:“先去漱漱口吧。”
這會兒了,他都沒忘了她剛是吐了的。
Pizza沒有選擇漱口,而是認真的刷了刷牙,她不要面子的嗎?
但刷完之后,還沒等她將牙刷放好,沈皓峰就走了過來,站在她背后,像是想通過鏡子,看看她的牙刷干凈了沒有。
不過學過拼音的都知道,發en又或者eng這個音的時候,是閉口音,不張嘴的。
在這里看不到,沈皓峰又帶著她去落地窗前去看。
大半個鐘頭后。
枕在沈皓峰手臂上的Jizza小聲道:“剛剛浴袍掉下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想不到她胸口這么挺,臀部這么翹,單純程度卻和自己有的一拼,沈皓峰點頭道:“好吧,我相信你了。”
“我們現在這樣…算什么?”
都qi過了,沈皓峰說道:“當然你是我馬子了。”
Pizza問道:“這樣你和阿寬見面,會不會尷尬。”
“應該不會吧,他讓我泡你的嘛,雖然我一開始確實沒有這樣的想法,但人算不如天算。我們都是凡人,不能拒絕上天的旨意啊。”
聽到他的話,Pizza點點道:“大姐也常勸我分手的。對了,我姐夫下個星期生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澳門。”
“當然沒問題,只是我第一次上門,隨多少禮金合適?”
“我會準備好的。”
沈皓峰道:“這怎么行,是我的心意嘛。既然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不如邊做邊想吧,運動可以開闊思維。”
“真的嗎?”
“我也是聽說的,正好一起研究一下。”
是不是真的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兩人商量好,沈皓峰打算隨八千八的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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