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和永真一邊閑聊,一邊沿著點心小徑前進。
凱拉跟在他們的身邊,大多數時候都保持著沉默,她在心里暗暗盤算著,一旦情況不對,就立馬跑掉。
老巫嫗的傳說,在威倫已經有上千年的歷史,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角色。
三人沿著點心小徑前進,來到了一片沼澤區域。
在沼澤中間,有幾座木材建成的房子,儼然是一個小型村落。
沼澤里面,不時能看到水鬼,還有沼澤巫婆從水里探出頭來。
但奇怪的是,那些水鬼和沼澤巫婆都沒有靠近那幾間木屋。
在村落里面,看不到大人,有五個年紀輕輕,約七八歲的小孩子正在玩捉迷藏。
“你們快藏起來,我要開始找了。”
一個男孩掩著自己的眼睛,大聲的對同伴們喊。
剩下的四個孩子本來想找地方藏起來,但是,看到走過來的吳天等人,他們又停留在原地。
老巫嫗在傳說里面很美好,但是,附近村子的人都知道老巫嫗的可怕,所以這里平時根本沒有人來訪。
這些孩子們生活在這里,也基本上看不到大人。
捂著眼睛的男孩將手放下,看到同伴們沒有藏起來,正要抱怨,就注意到了走過來的吳天,永真,還有凱拉。
凱拉是這種鄉下地方難得一見的美人兒,而像吳天和永真,則是完全不像生活在威倫的人。
“你們是來見婆婆的嗎?”
男孩主動走過來,很大方的問道。
對于陌生人,他并不害怕。
凡是出現在這里的小孩子,都是孤身一人走上點心小徑,然后獨自走到這里的。
連點心小徑都沒有嚇退的小孩子,膽量自然不會小。
“算是吧。”吳天溫和回應。
他知道男孩口中的婆婆是誰。
那正是血腥男爵的妻子。
游戲里面,杰洛特為了從血腥男爵那里得到有關希里的情報,接下男爵的委托,幫他尋找離家出走的妻子和女兒。
血腥男爵的妻子在離家之后,和老巫嫗達成了契約,為老巫嫗辦事。
老巫嫗讓她擺脫了自己的丈夫,打掉了孩子,但是,她也失去了自由,從此淪為老巫嫗的奴仆。
男爵的這位妻子雖然不貞,但是,她對此處的孩子們十分照顧。
她照顧孩子們,不只是因為老巫嫗的命令。
游戲里面,杰洛特想要見到老巫嫗,還要通過男爵妻子這一關。
現在輪到吳天,自然不必如此。
他有的是辦法,去見到老巫嫗。
從正中間的木屋里面,走出一個氣勢凌厲,滿頭銀發,穿著粗布的精干老太太。
她走出房門后,就冷冷看著吳天等人,道:“這里不歡迎陌生人。”
她的態度不好。
但是結合此地情況,她這不好的態度,其實就是一種善意。
吳天沒有在意她的冒犯,平靜道:“我是來拜訪此地主人的,歡不歡迎,不是你說了算。”
說著,吳天向她走過去。
女人警告:“我不知道你們在外面聽到了什么樣的傳說。”
“但是,你們最好馬上離開。”
“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作為老巫嫗的奴仆,她也沒有辦法把話說的太明白,所以只能這樣提醒吳天等人。
“放心吧。”
吳天安撫了女人一聲。
“我既然來到了這里,就知道面對的是什么。”
“而且,你為什么會認為,是我害怕面對她們,而不是她們害怕面對我呢。”
男爵夫人聽到吳天這話,一時有些莫名,倒是不好阻止吳天了。
吳天從她的身邊經過,進入了房間里面。
永真毫不猶豫跟上,凱拉則是稍微糾結了一下才跟上去,她倒要看看,吳天究竟是真的有底氣,還是太莽了。
男爵夫人的房間里,并不華貴,甚至于可以說寒酸。
唯獨房間正中間掛著的那幅畫,倒是充滿了貴氣,看起來與這房間格格不入。
畫上面是三位不著寸縷的美麗少女,盈盈笑語間,好似脈脈含情。
任何正常的男人,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都會對畫上的三個美麗少女心生好感。
“這——”
永真看清屋里的畫作后,急忙偏過頭。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偷看。
葦名相對比較保守,她作為道玄的弟子,葦名一心的御用醫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像眼前這樣的畫作,對于永真的心智沖擊實在太大了。
倒是凱拉表現的自然無比。
她在游戲里就是一個福利姬,看到屋里的畫后,不止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拿自身對比了起來。
“客人在盯著我們的身體看呢!”
“是聽聞我們的美貌,所以專門來拜訪的么。”
“是個很俊美的男人呢,如果想要一親芳澤的話,我倒是可以滿足他。”
從那畫作上,傳來一道道輕浮誘惑的聲音,這些話語分別來自于畫上的三個女人。
男爵夫人的臉色一變,這還是大白天呢,這三個老巫嫗,居然就醒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她們應該在畫里沉睡。
吳天并沒有在意老巫嫗們的輕浮話語,也沒有在意她們的丑惡本相,只是語氣平靜的問道。
“前些日子,有一個叫作希里的女孩,來過威倫,你們知道些什么嗎?”
“太討厭了吧。”
“對,太討厭了。”
“面對如此美貌的我們,居然打聽別的女人,何等的無禮。”
“要懲罰他嗎?”
“必須要懲罰吧!”
畫上的三位老巫嫗并沒有回應吳天的問題,反而是自顧自的開始生氣。
“請你們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你們就永遠留在這畫里,不要出來了。”
吳天冷聲威脅。
面對葉奈法,還有凱拉的時候,他都是好聲好氣的,也很講禮貌。
但是,對待老巫嫗,他可沒有這樣的耐心。
他以前玩《巫師3》時,如果不是他見到第一次老巫嫗的時候,對面沒有亮血條。
他壓根不會等到游戲后期才和老巫嫗戰斗。
面對凱拉:她怎么亮血條了,不要打啊。
面對老巫嫗:對面怎么還不亮血條,我的銀劍已經饑,渴難耐。
“他是在威脅我們嗎?”
“好有活力的年輕人,我喜歡他。”
“我要掏出他的心來,慢慢品嘗。”
畫上的老巫嫗雖然感覺不對,但是,她們并沒有被吳天嚇到,此刻的惡意,幾乎要從那幅畫上彌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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